转眼之间,距离许大茂发飙过去有一周的时间。
这一周内,何雨柱天天堵许大茂,但是一次都没成功,许大茂好似消失一样。轧钢厂四合院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娄小娥的那个小院儿,王国强又去了两次,每一次在小院都是忙活的满身大汗。娄小娥告诉王国强,娄家也在找许大茂,自己准备和许大茂离婚。
这一天,王国强正在办公室闲的打盹,突然同事王胜利从外面一阵风似的冲进办公室,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屋里的人都抬头看着王胜利,“刚刚我在行政楼,换电灯泡,你们猜,我看到什么了?”
“有屁赶紧放,卖什么关子”王胜利师傅李保国不客气的笑骂了一句。
“嘿嘿”王胜利咧嘴傻笑了一下,“刚刚我在行政楼换电灯泡,碰到咱们杨厂长被人带走了,说是上级部里面直接下来的人,而且食堂那个傻柱,也被带走了。唉,国强,傻柱,我记得是和你住一个院吧,他犯啥错了?”
听到说杨厂长被上级派人带走了,众人十分吃惊,因为在大家眼里杨厂长的形象还是十分正派的。安静了有两分钟,然后众人热烈的议论起来。
“对的对的,国强,那个傻柱不是你一个院里吗?你知不知道他犯什么错误了?怎么还和杨厂长一起被带走了?”
王国强两手一摊,“我和他也不熟啊,我们两家有矛盾,都不怎么说话”
看从王国强这里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众人也不再追问。王胜利性子急,“我出去打听打听去。”说完转身就往外跑。
这条爆炸性的消息很快传遍了轧钢厂,等到下班的时候,王国强就发现,每一个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情。
王国强心里也很诧异,在自己的记忆中,原剧情当中没有这回事啊,难道这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打乱了剧情发展?
刚出轧钢厂大门,迎面碰到许大茂。
“国强兄弟这边。”
哟,大茂哥,好几天没见了啊,这是忙啥去了?”
“我有任务下乡了。”许大茂看看四周,“走,今儿哥哥高兴,请你喝酒。”
说着不等王国强回应许大茂一片腿蹬上了自行车。
王国强也只好上了自行车,在后面跟着。
“兄弟,大快人心啊,傻柱也有今天。”许大茂非常兴奋。
“大茂哥也听说了?”
“必须听说呀,兄弟,你忘啦?我们宣传科就在行政楼哈。”
“对对对,也不知道这傻柱犯了啥事,能和杨厂长扯在一起。”王国强随口说的。
“嘿嘿,别管啥事,只要傻柱倒霉,哥哥就高兴。那啥,兄弟,你先回家,哥哥去买点好菜,今天晚上咱哥俩好好喝一顿。”
说着,许大茂猛踩两下自行车,向前猛地一窜,快速的离开。
“看样子许大茂好像知道点内情啊。”王国强看着离开的许大茂心里想到。
很快回到四合院,刚进大门。
“国强,国强。”伴随着喊声。一到人影嗖的一声出现在王国强的面前,把王国强吓了一跳。
“哟呵,三大爷呀。您老这是哪一出啊?神出鬼没的。”
“嗨!别拿你三大爷开玩笑,问你个事儿,”闫埠贵摆了摆手,凑到王国强面前,压低声音说道,“听说傻柱犯事了?”
“你也知道了?”王国强吃惊的看着闫埠贵,“这消息传的够快的哈,我这下班刚到家还没进院呢,消息就传到您耳朵里了。”
“那是也不瞧瞧你三大爷是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闫埠贵很得意,“咱院的有什么风吹草动,能瞒过我这双眼睛。不过看你这意思,傻柱确实犯事了?”
“是啊,说是上级直接派人把人给带走了。”
“他能犯什么错呢?一个院里住那么长时间,傻柱他能犯什么错,能惊动上级啊,还是和你们杨厂长一起?奇怪奇怪。”闫埠贵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得嘞,三大爷,奇怪您就慢慢想,我得回家了。”说着王国强推着自行车绕开闫埠贵往后院家里走去。
路过中院的时候就看见易中海家大门敞开。一大妈,秦淮茹在房里坐着,聋老太拄着拐杖来回踱步。没有看到易中海,应该是在外面打探消息呢。
回到家把车停好,打开门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点了支烟,既然许大茂说晚上请客,王国强也懒得生火做饭了。
抽完烟没多大会儿,就看见许大茂推着车回来了。
“来,兄弟,快来。”许大茂一边开门一边冲王国强喊。
拍了拍手,王国强起身把门带上,来到许大茂家,“看来大茂哥今天心情确实不错哈,买了那么多。”
“那是。我给你讲,兄弟,今天哥哥真高兴。”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齐齐动手,把许大茂买来的饭菜摆放到桌上,许大茂拿出两个酒杯,分别满上和王国强碰了一个,“来为了傻柱的倒霉,干一个。”
说着一仰脖来了个一口闷,
“国强,你是不知道,今天带走杨厂长和傻柱的时候,我在现场啊。你是没看到那场面,简直了。”许大茂眉飞色舞的说道,“他傻柱不是很牛逼吗?不是谁都不服吗?那今天被带走的时候,他尿裤子了。那场面,哈哈哈乐死我了。”
许大茂越说越高兴,越高兴酒喝的越上头。
“我……我……我给你讲兄弟,你看着吧,傻柱,这次不死也得脱他三层皮。”
“看来大茂哥,你是知道内情啊。”王国强举杯和许大茂碰了一个。
“内情?哥们门清。这次傻柱绝对没有好下场。”
“大茂哥,给我说说呗,我也很好奇傻柱这是犯了啥事了?”
“犯了啥事儿,还不是得罪哥哥我。这次的事就是哥哥一手……”得意忘形的许大茂正兴奋的说着,突然间刹住了,“反正啊,兄弟你就等着,傻柱这回翻不了身了。”
虽然许大茂及时收住了,但从已经说了一半的话当中,王国强还是知道这次的事情,许大茂我度参与了。
既然许大茂不想说,王国强也没有深入追问。
后来王国强才知道,许大茂消失的这一周,啥也没干,就干了一件事,按照老许出的主意,写材料往上举报。
这边王国强和许大茂在家推杯换盏,好不热闹。那边易中海心情就不美丽了。
白天正在车间工作的易中海,听到徒弟传来的消息,当场就傻了。“何雨柱,千万不能出事。”这是听到消息之后,易中海心里的第一反应,然后匆匆忙忙开始四处打探消息。
但因为事发突然,平时和易中海交好的一些领导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所以忙活了半天,易中海一无所获。
回到车间,安排秦怀茹请假回到四合院,把情况告诉聋老太。然后易中海又踏上了打探消息的征程。
但遗憾的是,因为这次是工业部直接办理,所以易中海找遍了所有关系,最终还是一无所获。等易中海垂头丧气的,从一个领导家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抬头迷茫的看了看天空,易中海心里发苦,怎么老天就和自己过不去呢?自己不就是想找个人给自己养老吗?现在贾东旭没了,何雨柱又出事了,自己怎么这么难呢?为什么?
拖着疲惫的身躯,易中海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了四合院。
“中海”
“当家的”
“一大爷”
正在家里等着的聋老太,一大妈,秦淮茹看着走进家门的易中海连忙围了上来。
踉踉跄跄的走到桌子边,拿起水壶,大大的喝了一口。
看了看眼前三双期待的眼睛,易中海长长的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中海,很严重吗?”聋老太脸色发白,颤颤巍巍的问道。
好半响,易中海回过神来,看了看聋老太说:“没有消息。我找了所有认识的人,因为是部里直接出面带走的人,都没有得到消息,上面也不允许打听。”
“那现在怎么办?柱子会不会……”易中海刚说完,秦淮茹焦急的问道。
“等吧,现在只能等了。”易中海无奈的说道。
听到易中海这样说,聋老太一大妈秦淮茹他们,也只能在一旁唉声叹气。
话说,何雨柱被带走的时候,正在后厨抱着茶缸子指挥食堂的人在为中午饭做准备,当部里的人找到何雨柱,向他说明来意的时候,何雨柱是懵逼的。想不通因为什么部里的人会找到自己。当一脸懵逼的何雨柱机械的跟着带自己的人走到行政楼这边的时候,看到杨厂长也同样被带着从楼里走出来。
“厂长,厂长,这是怎么回事啊?”看到杨厂长,何雨柱双眼一亮,急忙大声喊道:“厂长,你是了解我的呀,你让做啥我做啥,我没犯过错误,他们找我找错了吧?”
听到何雨柱的喊声,杨厂长狠狠的瞪了何雨柱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到一辆吉普车跟前钻了进去。
“厂长,厂长,你说句话呀,你给他们讲,这是误会啊,厂长”看杨厂长没搭理自己,何雨柱喊的更加着急,一边喊一边还准备向杨厂长上的那辆车跑去。
“何雨柱,老实点。”到食堂带何雨柱的两名检查员手疾眼快的抓住何雨柱,“上车。”不由分说的把何雨柱推到另一辆吉普车中。
然后两辆车飞驰而去,离开轧钢厂。
事情发展的很快,在接下来的两天中,轧钢厂不断的有人被上级叫去。很快,在事情发生的第五天的时候,轧钢厂的广播里传出了对何雨柱,杨厂长他们的处理结果。
首先,杨厂长因识人不明监督不力被记大过处分。
其次,被牵扯进来的食堂主任,后勤处长,分管后勤的李副厂长等人,也分别受到了记过警告的处理。
最严重的当属何雨柱。广播中明确说到,何雨柱因长期克扣工人口粮,偷盗国家财产,破坏国家建设,被开除轧钢厂并移交司法机关审判。
当这个结果被广播出来之后,轧钢厂的工人们一片沸腾。那些平时被傻柱抖勺区别对待的工人们,恨不得把场放炮庆祝。
当然这些兴奋的人群当中,不包括易中海秦淮茹他们。易中海的心中在滴血,自己的养老人又废了一个。秦淮茹的心里也在滴血,自己的血包瘪了。
锻工车间的刘海中,这时非常兴奋。这下好了,易中海的打手傻柱,这算是废了,这样在院里易中海又少了一个帮手,自己把易中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拉下来,又容易了不少。
下班,王国强回到家里,正在做饭,就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刘光福。
“国强哥,我爸让我通知你,一会儿开全员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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