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就这么让他们过去了?”
门口,盯着渐行渐远的江辰的背影,其中一名保卫不解的问道。
礼让三分不是毫无作为,眼睁睁的看着其大摇大摆的走进地下赌场,总觉得心里有些不畅快。
“懂什么?江辰是盘硬菜,你我啃不下来,这件事我会和胡家少爷汇报,其他的我们管不着,想多了是在自寻烦恼,打起精神做好眼前的事。”
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黑大个的职责是搜身,其他的一概不愿多管。
各行各业都有不言而喻的规则,捞偏门讲究明哲保身,即使是同为胡家的狗腿子,弄不好会惹火烧身。
“江湖上十赌九骗看,剩下一位是骗中骗,明知道是输还赶鸭子似的往赌场里钻,有钱的少爷小姐真不知道在想啥,这么愿意做善财童子?黑哥,你说那江辰名号再大,来这赌场中能够占到便宜吗?”
“你见过有谁在赌场中得过便宜?刚上桌会有点甜头,和喂狗有啥区别,等喂亲近了再一刀杀掉,江辰会怎么样我不关心,倒是她师妹挺有味道,要是赌输了将其留下来,哥到时候去找赌场管理者把她要来陪咱们乐呵。”
“谢谢黑哥,那小妞模样俊俏有脾气,该长肉的地方长肉,不该长肉的地方不长肉,凹凸有致,摸起来手感肯定不会差......哈哈哈,想想就让人受不了。”
做着下流的动作,黑大个和保卫一起发出公狗般的浪叫。
“行了行了,别意因了,罩子放亮点,仔细盘查来往的人别出了岔子,我先去瞧瞧,有好处少不了你们的份。”
嘱咐保卫一句,黑大个顺着通道走进赌场。
赌场中,各种赌博手段应有尽有,常见的扑克麻将不算稀奇,连斗鸡斗蟋蟀都有配置,每一种赌博的档口处都围满了形形色色的人,堆着价值不菲的筹码。
“开大,这次铁定开大,跟着老子买肯定不会输。”
“死瘟鸡,要是连累我输了钱,今晚把你炖了喝汤。”
“又输了,换筹码,赶紧给我换筹码,有多少换多少。”
......
穿梭在赌场之中,江辰对赌博并不敢兴趣,只想早点找到孙晓霞的踪迹。
转了一圈,毫无头绪!
“这位爷,看你转了半天,是找不到对口的玩法还是不知道该怎么玩?爷,您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我们这赌场保管让你尽兴,只有想不到,没有我们办不到。”
满脸堆笑的赌场马仔走过来,点头哈腰的说道。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姑奶奶想要满天星辰,你能给姑奶奶摘下来吗?”
板着脸,张青青没好气的说道。
乌烟瘴气的地方影响心情,又找不到孙晓霞的踪迹,正在郁闷中,马仔凑上前是在往枪口上撞,挨训是必然,没有挨耳光已是万幸。
“满天星辰,亏你想得出来,来到赌场不上赌桌瞎转悠,谁知道你有什么坏心思,要知道这里是京城胡家的地盘,要赌便赌,不赌请离开,想在这里闹事我奉陪到底。”
撸起袖子,马仔手一挥,又有好几名看场子的混混围了过来。
“道理讲不清,还想动手不成?姑奶奶还真没怕你们这些乌合之众......”
“莫冲动,莫冲动!”
拉住正要动手的的张青青,江辰打着哈哈说道:“这位小兄弟,来到赌场理应遵守赌场的规矩,我没说不赌,是想先看看,是有些小问题,不知道小哥能不能帮忙解解惑?”
“你说话到挺中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趾高气扬的马仔双手叉腰,目不转睛的盯着江辰看,脸上带着鄙夷之色。
暗地里忍不住骂门口那些负责盘查的保卫,什么人都敢放进来,别的顾客都是穿金戴银衣着光鲜,眼前这位倒好,一身休闲服,洗得发白还有消毒水的味道。
难怪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带着一身暴脾气。
“那拴着狗链的都是些什么人?”
指着一名拴着狗链正在舔赌客脚指头的男子,江辰好奇的问道。
“拴着狗链当然是公狗,赌输了无能力还账者,必须留下做狗抵账,在我们这赌场里,赢了钱绝不会少一分,另外要是刚好你有仇人在这里沦为了狗,大可以花点小钱玩上一天,这些狗很听话,除了公狗还有母狗——”
指着同样带着狗链,赤身果体趴在地上的女子,马仔继续说道:“看见了嘛,赌博能一夜暴富,也会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沦为狗,至于走上哪条路得看你的运气如何,若是你有特殊癖好可以花五十万租两条狗玩玩,不但可以指挥他们打架,还能让公狗和母狗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档子事,成为了狗,意味着彻底失去了尊严。”
“恶心!”
赌博害死人,张青青算是见识到了,但对于这些人她毫无恻隐之心。
赌狗赌狗,豪赌过后沦落到这种地步,是咎由自取。
“这位小姐,比这恶心的还多着,等你输得一无所有的时候自然会见识到,俗话说有赌未必输,你可以选择不赌,按照赌场的规矩,每人缴纳十万的茶水卫生费后,便可以自行离开赌场。”
梦想着一夜暴富的人多得是,马仔还从未见过来到赌场,看着满桌子成堆的筹码毫不动心之人。
“姑奶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
“放开我,我还要将继续赌,输掉的我会一次性赢回来。”
怒火中烧的张青青正要发难,突然一阵喧闹声传来,打断了他的话。
扭头望去,一名浑身是血的男子正和荷官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