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勾了勾秦可卿尖俏的下巴。
笑道:“来日方长,先去休息吧。”
“是……”
秦可卿胸口小鹿乱撞,抿了抿嘴,似是意犹未尽。
起身盈盈行了一礼。
便扭着硕大的磨盘去了。
陆云见了暗自感叹,看来最近让她锻炼的法子颇有效果。
也不知以后自己用起来,效果如何?
不消多久。
秦钟和秦可卿就返还了四百缕天地灵气回来。
陆云长吐一口气,满心自在。
秦可卿的事情已定。
他该着手下一步了。
之前托秦业买院子,是买在了宁荣街柳条胡同的。
届时与贾府那些个天资出众的修仙大才也离得近些。
“秦钟明日一战成名,定然有不少人请我当先生。”
“不知道贾府会不会也是?”
将今日两回目的书稿写完。
陆云翩然而出,掠向宁荣街。
说起来,这秦府所在的大功坊与宁荣街也有二三十里地。
陆云如今凝气期,御风而行,不消片刻便到。
几个闪身,掠进了宁国府。
他来找另一位修仙种子:尤大奶奶。
相比于井井有条的荣府。
宁府则显得乱糟糟一团。
家丁仆人神色警备,也没个主事的,东奔西跑乱糟糟一团。
宁府主脉不旺,当家主人贾敬半道求仙问道去了,将一摊子事撂给贾珍。
偏偏贾珍是个不争气的,无才无德也就算了,还是个奸懒馋滑的。
如今贾珍失踪,主持宁府事宜的责任落在其子贾蓉身上。
可这小子没甚本事,还被贾珍打骂着长大,性情上逐渐变态。
连等几日见贾珍不回来。
知道死定了,便偷偷睡了贾珍的几个小妾。
大感家主之恣意潇洒,花钱如流水,将从前看上的女人都迎了进来。
最近。
竟开始变着法的敲继母尤氏的门。
咚咚!
“太太,吃些吧,我端了些糕点来。”
“老爷走了,您也不必太难过,这不还有我吗?”
因贾珍的要求,贾蓉不管二人叫父亲母亲,只叫老爷、太太。
屋里。
尤氏正捧着陆云那本小说读。
贾珍死得这几日她惶惶不可终日,只能以书分神。
“陆云啊陆云。”尤氏黛眉蹙起:“你有绝世武功,又有如此文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物?”
想起陆云那日英姿,她抿了抿嘴唇,眸光闪烁。
又念及此人杀了贾珍,眉间满是惆怅之色,不知该如何自处。
这几日也是自责、内疚、彷徨纠缠不停。
咚咚。
贾蓉继续敲门:“太太,吃些吧。”
尤氏觉得厌烦,冷冷地道:“我吃过了,夜深了,你不必再来。”
这几日贾蓉忽然殷勤起来,她怎不知其心中所想?
定是和他那好色的老子一般心思,恶心至极!
尤氏出身一般,如今贾珍已死,并无靠山。
已想着何时搬出去了。
咚咚!
门又响。
尤氏心里咯噔一下,暗想这小畜生怎得这般无礼,竟三番两次搅扰她?
“太太,我进来啦。”
吱呀——!!
门被推开,尤氏吓一大跳:“你怎得这般浪荡!快出去!”
贾蓉将餐盘放在桌上,脸上红着一片,明显是喝了酒。
他想着尤氏这个“锯嘴葫芦”,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得到岂不简单?
嘿嘿笑道:“太太,何必训我?我现在可是宁府之主,贾家族长!”
“如今老爷不在,你也没了依靠,何不对我客气些,也好活得自在些?”
“滚出去!”尤氏心里升起恐惧,强行喝道:“你这没大没小的东西,岂敢无礼?”
“我可是宁府主母!来人!来人!!!”
贾蓉也不装了,冷笑道:“我已遣散了这处的下人,你再叫也没用。”
“何不从了我,好吃好喝一如既往,不亏待你半分。”
“放肆!”尤氏大叫。
笔墨纸砚一样样朝贾蓉掷过去。
贾蓉躲闪不及,被泼了一身墨。
顿时又气又臊,怒道:“不要脸的婊子,给你脸叫你一声太太,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说着就欺身上前,口中还在叫着:“我是族长之类的话。”
他在贾珍的阴霾中长大。
如今贾珍不在,积攒多年的怨气涌上心头,浑然变了个人似的。
“救命!救命!”尤氏大叫。
背手摸到了一把剪刀,当即横在粉颈前道:“便是死也不受这侮辱,反正也活得窝囊……”
贾蓉大惊失色:“太太!”
却见一道黑影闪烁而来。
“什么人……呃!!!”贾蓉话未说完,脖子便被揪住,凭空被那人拎了起来。
尤氏浑身猛震,发现手中剪刀不见了。
再看时。
只见一高大身影矗立面前,英俊潇洒,面容和煦。
“是你……”
原来是陆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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