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超越等级限制的力量 空击

戏谑的笑声传入一行人耳中倒是没人理会,这个轶是假身,但他也是轶,他可不会管这些愚昧的孩子,他就一个看客。

至于李勤王力二人脸上倒是挂着一副等好戏的看的冷笑。

刘麒也没有过多理会,只是在此对这位城主拱手一礼道“城主大人,有些话可不能乱讲,说话是要负责任的,您是不是偷的我相信,会有人的知道的。”

城主闻言这时也有些不耐烦了,但也有一城之主的架子更不会跟一个小屁孩过不去,一挥手道“把他赶下去。”

帮兵士当即便下场将刘麒赶出去。

而这时,台上的黄程却是突然朝城主附身一拱手“城主大人,哪能让您的人亲自下场,小侄这就帮您将这个白痴赶去。”

他笑着一转头,像是自信满满的样子。

而就在这一瞬,台上突然刮起一阵妖风,一道残影瞬间飞出台上。随即,只听轰隆一声,附近的一间居民楼轰然倒塌,而在那之后,一个人影赫然镶嵌在另一间居民楼上。

仔细一看,一人当场惊呼“那是黄程。”

而在台上,一帮也始终在看台上的看客才发现,刘麒赫然出现在黄程先前转身的位置还保持着挥拳的姿势。

也只有这些看明白的人才知道,这刚刚是刘麒将人打飞了出去。

就见刘麒收手拧了拧脖子说道“自作多情的家伙。白痴。”

而人群这时也终于明白了。

这~这~这?假的吧!黄程败了。

天玄境1重的黄程败了。

这个叫刘麒的家伙是鬼吧。

气玄境5重击败天玄境1重,是不是真的呀,哎呀~疼~嗯~

是真的,你个娘炮,唉?你是娘炮?

擂台席座,城主此刻眼眸巨睁,语气更是带着不可置信“体~体~体修,强大的体修,不,这可能这不是体修。。。”

而出事的是黄家的人,又让他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倒是他那个女儿是个大孝子,眼里眼外尽是她那表哥,脸上显得格外担心,双手更是将裙衫撕破。

就在城主快要坐不住的时候,擂台上。

“倒是有些本事。”那陌生男子看向刘麒问道“你是炼体武修?”

刘麒根本不想理他,他现在只想要回马赶紧赶路去,不耐烦地说道“我与你没有干系,一边待着去。”

“一边待着去?”陌生男子闻言冷笑“好一个一边待着去,那我这个天玄境9重岂不是在我未来岳丈大人面前很没有面子。”

男人说着,也同时引发了台下一群看客的热议。

一个眨眼,男人丝毫不去废话箭步上去想要一拳打刘麒的脸。

然而又只是一瞬,他惊恐地发现刘麒缓慢转头像是看白痴一样的慢动作缓慢抬手抓住了他的拳头。又在一下一瞬,刘麒用力一拧,强横的力道甚至无视了他拳头的劲道直接将他的手骨拧成一截麻花。

下一刻,男人捂着臂膀喘着粗气蹬蹬蹬后退好几步才勉强止住身形。

麒冷笑一声并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显然,他根本就没把这个天玄境九重的放在眼里。

城主此时已然坐不住了,而台下的那个家伙则是比他更忍不住。受到刘麒轻视地他显然不肯这样放过刘麒,倔强的人即使是打不赢最少也要恶心一下对手。

显然他就是这样的人。

抬手突然从后腰祭出三柄匕首朝刘麒掷了出去,然而刘麒也只是一抬手便将面前两枚刺向自己的匕首统统抵挡弹开。

顿时台下又是一片哗然,而在首席台上却响起一声女人的惊呼。

“表哥!”

刘麒也看了过去,是白桦后背也中了一记匕首,短短的一吸间,似乎匕首掺杂了剧毒,白桦忽然捂住脖子咳出一口淤血。

“不择手段的家伙。”

刘麒说着,却没注意到那个男人此刻已经飞身在上空已然凝聚一招掌印朝着下方的刘麒一掌拍下。

“去死!蠢货。”他嘶喊着,眼内充满杀意。

巨大的手掌印盖压而下,刘麒却依然不慌不忙。

只见他微微屈身下蹲,一个大踏步抬手蓄力,沉声喊道“空击!”

面对着即将压下的巨大掌印,刘麒瞬间出拳。

嗙~~~~刷~~~~~~

刘麒运转气流形成的拳头般细小的拳风在台上造成铿锵有力的声响,随即将整个台上的灰尘吹起,而拳风直接穿过并破坏掉掌印。

噗~~~~~的一声

只见到飞在天空中的陌生男子胸口处有一道通透的碗口般大小的空洞,一拳将他给打穿了。

陌生男子双眼无措的看着自己的胸口的大洞,脸上也始终带着不可置信,最终他成了一具无名尸,落在擂台上。

这是刘麒最近练习的轶留给他的招式,感知附近气流波动,对紧自身不远处的气流攻击而使得气流有一个短暂的压缩,从而形成的强大冲击力拳风。这种拳风极刚极烈,能破坏所经过的一切事物,但却会因压缩程度的不同而又不同的冲击程度。

“白痴。”刘麒骂道,又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老子没日没夜的修炼就为了跟你拼蛮力?傻逼。”

当然。刘麒很感谢亿万年前轶初始获得能量后就自我领悟习得的这一招,在获得能量后自身就会对周身的气流产生无比的亲和力,且不用能量就可以达到这一步,而之前的那座山就是他的杰作,仅凭气流的运用就可以强大到如此地步,这就是获得能量后对自然界气流的运用的进阶版,当然打出的“空击”前提是全身细胞都有能量的存在和在有气流的地方运用,而在太空中则是另一种呈现状况。不然对于还不会飞的他,还真是个麻烦。

擂台下。

所有居民修士都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没有人议论,因为这种有违常理的事他们从未见过,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气玄境轻松打死天玄境,这可能吗?

此刻,台上,城主这一次终于坐不住了。

他深知这样继续下去,谁也不讨好,还不如各退一步交好刘麒。

转而大笑着开口道“这位小兄弟,果然好修为,果真是鄙人看漏眼了。不如这样如何。”他突然改口“鄙人先前多有得罪,小兄弟不妨到我府中一叙如何?鄙人好与你商议你与我小女的婚事。”

刘麒闻言脸颊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心说这老逼小子真特么不是个东西,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过,越是这样,他更越是不喜欢这样的人。

转而笑道“你家那闺女都已经有心上人,你还想让我倒插门。刚才又说给我个职位就行,现在又说出这样的话,你是真有脸啊。”

“别耽误我时间,先把黄龙驹交上来。”刘麒真的有些不耐烦了,他现在还急着赶路呢。

城主一听,脸便沉了下去,倒是依旧没有轻言放弃,他说道“若是你答应,鄙人自然可保你生命无忧,你刚刚杀的那几位,可是这城中的达官显贵。你若是不答应,那你就自求多福。”

刘麒这回真笑了,笑问道“你个老东西,老子给你面子你不接,是不是想逼老子揍你。”

刘麒现在是真的膨胀了,以他现在判断的实力,他至少也是个圣境实力,他根本犯不着在这里浪费时间,他想去的可是上界,跟着轶才有肉吃,他是傻子么?他不弄死这傻逼都是他给这傻逼面子了。

城主这时也怒了,当即一挥手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杀了他。”

既然不能拉拢,那也只能杀了刘麒以绝后患,从麻烦根本解决,这是个思维清晰的家伙,唯一的欠缺是缺少情报和分析。

“是吧,你看到了吗。”

轶坐在一栋阁楼房顶的木雕上,他对着女人提问“他本来可以去选择展示武力镇压这些人,但是他没有选这条最憋屈的路。

他现在最享受的便是如何使用去发泄他拥有的力量,你看,那些房子,还有那些士兵,又或是被误杀的无辜人,哪一个不是因为他内心膨胀过后导致的。

残垣断壁,尸横遍地,在刘麒的拳力轰击下,整个城主的宅基范围被他轰得粉碎,人群四散而逃,喊杀声刀枪声,还有哭喊声。

在城里人看来,是城主得罪了一个他得罪不起的狠茬子才酿成了这样惨剧。

而在背后,促使这一切发生的轶和女人,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你看,这一切也应该有你的份才对,你根本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你知道,那或许会在我第一次警告他时,便不会顾及我对你说的提议而去设法提醒他。

你说你是不是也是罪人?”轶平静的问她,就像是是在描述一件简单的事一样。

“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这样的。”女人这时显得语无伦次,到最后她也只能趴在那镜子上质问轶“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教唆他的。”

“哦呀。怎么会赖上我呢?”轶偏头,依旧是平静的话语说道“你不是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存在么?

在你们眼里我都是神明了,为什么还要做这样无意义的事。相当于你们千万亿的岁月,我见过的事件可比你们多出到无法估计,这是我最开始就做出的判断。

倒是出乎我的预料,他现在都还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意气用事会给他带来麻烦。

当然不是指现在,或许我该再次告诉你一次,他一定会在没有了解到游戏规则前消亡的,而且是彻彻底底消亡的那种哦。”

“你到底什么意思。”女人说话带着哭腔质问“求求你告诉我。”

“字面意思。”轶伸手指向那已经结束的战局“你看眼前这一切不就是一场游戏吗?而我们是看客,他们是游戏的玩家。”

在远处,一行人终于拿回了黄龙驹,而城主府也成了一堆残破废烂。至于场内还活着的人,只有城主的女儿白灵还抱着她爹的尸体才哭泣。走的时候刘麒还良心了一把,他给了那女孩一堆灵石。

“真是好人啊。”真正的轶平淡地发出感叹。

而女人却是在喊“住手,你住手啊,你这是在害人家吗?”

两人的对话说明刘麒此举又是一个笑话。

不多时,刘麒和假轶坐上了马车。

临走的时候刘麒还问假轶他表现如何,假轶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即点头“嗯。”

“真是讽刺对不对?”真轶目送着一行人问道。

女人这时已经无话可说了,在她看到的,那边那个假身轶真的什么也没做,而这里,真正的轶也只是和她在一起看戏。

见她不回答,轶又问“你看,我是个诚实有守信的人,这样一个人却被认为是坏人,是不是很没有道理。

我都不对他的行为作出分析和教导的,若是他自己能接受,大概我现在会坐在马车上狠狠的教育他。

这一切是不是很对他的胃口?你说是不是?”

“恶魔。”女人咬牙切齿。

“谢谢夸奖。”轶漠然地摆摆手,随即起身,像是自由落体一样在即将落在地上时轻轻站稳。随即,他迈着小步子慢悠悠地走向那片废墟。

异常的举动引得女人警觉“你又想做什么?”

“当然是当好人啊。”轶答道。

“你会这样好心?”女人不理解,也不明白轶到底要做什么。

而等到轶来到那片废墟后,她明白了。

眼前,白灵还抱着她已故的父亲在轻轻啜泣,轶看着她说道“不错的表演,我看到了一场好戏,这是你们的奖励。”

白灵没能理解轶的意思,只是觉得轶好像看起来有些眼熟。

随即,她看见轶缓缓抬起了小手,对着空气打了一个响指。

瞬间,像是梦幻一般,倒塌的城墙楼阁居然自己飘了起来,又像是自己长眼睛一样争先恐后的贴回它们本该置于的位置。

而在她自己手里,还有其他的死尸,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恢复成原状,除了衣服有些破烂,所有人都活了,竟然在她眼前发生了这样无法让她相信的事情。

似乎她的关注点有些偏了,待她回过神时,这个擂台边上早已没了那奇怪孩子的身影。

顿时喜极而泣,又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对着那孩子刚才站过的方向跪地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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