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魁首,在这瓶山当中凶险重重,其中毒虫妖蜃不计其数,更有当地人都谈虎色变的恐怖尸王。”
“想入瓶山当中盗宝,不如我们三方合作,瓶山当中的宝物便犹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李长安说道。
闻言之后。
陈玉楼笑道:“这瓶山凶险我们自然知晓,不然也会带这么多人来了。”
鹧鸪哨则没有说话,现在的他对瓶山还没有兴趣,他的目标还是这十万大山当中的夜郎古墓群。
这陈玉楼也不愧是卸岭总把头,虽然嘴上没有明说。
这句话却是挑明了两个意思。
这瓶山的凶险我陈玉楼自是知晓,也因此带了不少卸岭盗众前来。
可你区区一个苗寨少年郎,就算是身手再怎么了得也不过单枪匹马,凭你想与我们卸岭,搬山两大门派分上一杯羹,共探这墓中宝物。
未免想的有点太多了。
李长安倒是没有多说,一边将这烤狸子精撕着吃完。
同时具象化出福田,这福田唯独他才能看到。
将这福田当中的怒晴鸡抓出,这家伙经过一段时间的温养,身上已经是有了一丝返祖迹象。
身上的爪子逐渐变得又老又长,尖锐无比,身上的彩羽共分五色,当真是艳丽无比。
一声啼鸣,似乎能够穿金裂帛。
这还只是在这福田之中,温养了不过一个月的结果,倘若温养的时间再长一点,恐怕这怒晴鸡身上的返祖迹象会更加强烈。
“此乃我怒晴县当中独有的凤种,名曰怒晴鸡。”
“对于这瓶山之中的毒虫乃是克星,有此鸡做担保,我可保总把头下墓之后,不受毒虫侵扰。”
这怒晴县当中凤种的传闻,陈玉楼以及鹧鸪哨两人自然是听说过。
此时再望李长安手中的雄鸡。
只见其昂首挺胸,威风凛凛,绝非一般家禽能够比拟。
身披五彩凤羽,简直就像是一只缩小版的凤凰一般。
也是心中暗自啧啧称奇。
此鸡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不过陈玉楼倒也未曾直接答应下来,倘若单凭苗寨当中一名少年郎,拿出一只怒晴鸡出来。
就傻乎乎的与其共探瓶山,分山中宝货的话。
那他这个总把头也不需要接着当下去了。
李长安自然知晓对方想得是什么,将怒晴鸡放回到了福田当中之后,紧接着说道:“我知你们卸岭只求山中财宝,我与总把头共探瓶山大墓,山中财宝我绝不染指便是。”
“哦?”闻言之后,陈玉楼来了兴趣:“那你想要什么?”
“我只求这山中宝药,这瓶山乃是历代皇帝炼丹之所,其中珍稀药材,天才地宝数之不尽。”
“我乃是这山中采药人的后代,对于财宝无甚兴趣,只对这山中宝药有兴趣。”李长安缓缓说道。
李长安现在有这福田在手,又已经获得了这道门典藏《太阴炼形法》自然对于世俗的黄白之物没有兴趣。
而在这瓶山当中,有大量的天才地宝孕育其中。
倘若自己能够将其搜刮一空的话,将其温养在这福田之中,岂不是美滋滋。
而至于与这陈玉楼鹧鸪哨等人合作,乃是因为自己如今修为不过锻体四重,这瓶山之中不说大妖六翅蜈蚣等等。
光是墓道之中的重重机关,单凭自己一人就难以通过。
陈玉楼思索片刻之后,紧接着笑道:“既然如此,我答应你便是。”
他们卸岭人多势众,更有花码拐、红姑娘、昆仑、罗老外等得力干将,自然不怕李长安耍诈。
眼下他们正好缺一个当地苗人向导。
李长安今夜出手,又有本领,对当地地形熟悉,又有这怒晴鸡在手。
更何况又不分他们卸岭群盗的金玉宝货,只求这山中宝药而已,这宝药能有多少。
他陈玉楼且还看不上眼。
至于这抢夺怒晴鸡,自己入瓶山盗宝的事情,他陈玉楼身为这三湘四水数二十万绿林道的总瓢把子。
还不至于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更何况对方方才还救了自己一命。
至于鹧鸪哨,则拱手说道:“在下还要先去这夜郎古墓探寻雮尘珠的踪迹,倘若在这夜郎古墓当中追寻不到这雮尘珠的踪迹。”
“再来瓶山之中,与陈兄,李兄共探这瓶山大墓,在下只求雮尘珠。”
“好!”陈玉楼眼见自己出来一趟,拉到这么两位得力助手共探瓶山大墓,心中一时间也是志得意满。
鹧鸪哨自然不必多说,搬山魁首,在这绿林道上也是一把好手。
至于李长安,虽然还未有声名,但是如此年纪却有如此身手,又敢与他们两名魁首亲自谈合作。
也绝非寻常之人。
当下一把捡起地上瘸猫叼走的那耗子二姑的耳朵,紧接着一脚将这瘸猫尸体踢飞出去,与李长安一同朝着义庄方向走去。
脸上尽显志得意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