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敢猖狂。”陈祈福丝毫不在意的眼神,甚至是鄙视,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躲进竹林的郑容生。
“五秒,我只需要五秒。”他盯着漫天的剑光,手掌伸向前,按在剑光的罩子上。
这时,雷天一的声音传来:
“陈大人,不能硬闯,剑门的防御阵势很厉害,要小心。”
“放心,五秒钟破除。”他的手按在剑光罩子上,故意如此,不想给人留下仅凭几句话就破掉阵势的流言。
而是把手放在剑气罩子上,默念着数字,第四秒的时候,逼出一口鲜血并大声怒喊道:
“给我破!”
他是耳朵里传来提取灵性5900点的声音。
只要是阵势,就需要天材地宝的支撑和布置,既然是天材地宝,经过阵势的布置,已经是一个统一体!
那么,提取灵性值,整个阵势就会跟着一起瓦解,乃至直接报废。
“告诉你一件事,劳资是从大罗云都而来,就你这种阵势,随手破之。”
他擦掉嘴角的鲜血,露出残忍的笑容。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把你儿子交出来,否则格杀勿论。”陈祈福依旧在演着戏,把过错全部丢给剑门,不想给衙门留下人们茶余饭后的消遣。
这句话落地,吃瓜群众的怒喊震耳欲聋。
雷府家臣以及儒家弟子擦拳磨掌。
都在动着陈祈福的一个命令,一个进攻的命令。
衙门的捕快来到陈祈福身前,互相点头示意,就等着一个命令。
今天,剑门无论如何都逃不过去被灭门的下场。
交出郑容生的儿子,依旧还有些包庇的重罪,押进衙门大牢,想要再出来比登天还难。
郑容生也知道最后的下场,从竹子林走出,腰间挂着的铁剑悬飞,做出了选择。
陈祈福大手一挥:“格杀勿论。”
话音落地,进攻开始,雷天一满身白色雷光,从天而降,降临到郑容生的面前,露出残忍的笑容。
“总觉得自己很厉害,今天就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剑门被屠戮一空。”雷天一驾驭雷霆,不规则的雷电散发着雷霆之花,克制着雷天一的飞剑。
飞剑有如遇到天敌,颤颤巍巍,再也没有那种杀气腾腾,瞬息之间从一个地方瞬移到另一个地方的动能。
有的就是移动半分都非常的吃力。
陈祈福走进剑门,无视郑容生那双杀气腾腾的眼神,身后跟着雷志明这个家伙,正在人群中寻找郑家公子。
很快,人群中穿着一身白衣,东躲XZ的男子被雷志明发现,狂暴的雷霆覆盖全身,飞奔而去。
陈祈福紧跟其后,三两步来到白衣男子的面前:“雷志明,让我来。”
一步跨出来到白衣男子面前,斩马刀挂在腰间,拿出指骨戴在手上,有如看一只蚂蚁一样的看着白衣男子。
“小子,生气吧,愤怒吧!”
白衣男子身边悬浮着飞剑,恶狠狠的看着陈祈福,眼睛当中有着无边的杀气。
但是,并没有因为愤怒失去理智。
依旧保持着理智,没有冲过来,反而是打量着四周的战场,并且还在倒退中。
陈祈福:“你跑不掉的,四方位置有着四门县令守着,今天剑门逃不出去任何一个人。”
果不其然,随着他的话音落地,白衣男子深呼吸一口气,周身剑气瞬间暴涨,悬浮着的飞剑也对准陈祈福。
“哪怕我死,也得拉上你垫背。”白衣男子一个跨出朝前而来,身边的飞剑瞬息之间来到陈祈福的额头,弥漫着的剑气就像是超声波,剑身的动能刺破皮肤表面,额头上流出鲜血。
陈祈福抬起右手挡住飞剑,顺畅擦掉额头上的鲜血,没有进攻,站在原地看着身前三米左右的白衣男子。
“如果你就这点能耐,我会非常非常的失望。”
“狂妄。”白衣男子跨出一步,瞬间来到陈祈福面前,飞剑自动入手,横扫千军直接朝着喉咙割来。
抬手挡住,稍微用力,白衣男子手中的飞剑,传来一声断裂的声音,清脆的落地声就像是敲响的丧钟。
陈祈福:“废物一个。”
话音落,伸出手,一把掐住白衣男子的脖子,抬起右脚踢向肚子,就像是风筝一样,无论飞多高,总有一双大手死死的拉回。
哪怕风力很大。
现在,白衣男子的情况就是这样。
一脚踢过去,整个人就是被放飞的风筝,刚飞出去,下一秒,一双大手直接卡回来。
“废物一个。”陈祈福提着白衣男子来到郑容生面前,扔到地上,抬脚踩在胸膛,就像是踩着一条狗一样。
这条狗,奄奄一息,口中的鲜血夹杂着五脏碎片。
这还是陈祈福收力的结果,不然一脚踢过去,只会留下两节身体,下半身是一半,上半身是一半。
50万斤左右的力量,哪怕白衣男子修道,也承受不住真伤,实打实的踢在肚子上。
别说他承受不住,郑容生挨上一脚也够呛。
另一边看戏的雷志明,随手捏死一个想要偷袭的剑门弟子,瞪着牛眼看着陈祈福的一举一动。
嘴中念念有词:“我也得打造一副指虎,太牛逼,抬手挡住飞剑。”
他跑到陈祈福面前,有样学样的抬脚踩着白衣男子,瞪着一双凶神恶煞的眼睛看着郑容生。
反正他爹就在一边,哪怕郑容生愤怒,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陈祈福翻着白眼,没有在意。
雷志明这小子,总的来说,就是缺根筋,脑子不够灵活,总是会做出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陈祈福:“郑剑主,老实的把肺字诀交出来,我会饶你一命。”
“呸,休想。”郑容生的嘴很硬。
陈祈福:“你夫人一定很漂亮,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的住在场所有男士的轮番开火车。”
“你个杂碎,有本事冲我来。”郑容生的整张剑接近扭曲,愤怒、不甘、眼神中的怨恨轻易可见。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把肺字诀交出来。”陈祈福脚上用力,踩踏着白衣男子的胸膛。
鲜血从男子口中吐出,惨叫的声音震耳欲聋,就像是杀猪佬,拿着一把尖刀狠狠的刺进猪的脖子。
那种惨叫让人听的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