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过了两个小时,童宝怡才回来。“陆风,经过我们的调查取证,以及调看事发地的监控录像,你确实属于正当防卫,签个字就可以走了。”说完把一个文件夹放在桌子上。
陆风拿起来扫了两眼,签上自己的名字。“童警官,这个请收下,就算是我对您秉公执法的感谢吧。”他说着递给童宝怡一张纸条。
童宝怡心生好奇,接在手里查看。
上面写着十几种中药名。
“童警官,你把这些药按照我写的量在锅里炒热,装进布袋里,趁热敷在后腰上。虽然不能彻底治愈你的旧伤,但却能缓解伤情,避免反复发作。”
陆风已做到仁至义尽,至于童宝怡是丢掉还是使用,他就不管了。“对了,我还是要多说一句,那个小偷绝对有问题。”说完走了出去。
看着陆风的背影,童宝怡眉头紧锁。
难道他看出了什么?
保险起见,童宝怡还是给师父发了一条信息,让他仔细审问那个小偷,着重问他杀人的事。
挂断电话,童宝怡扫了纸条一眼,团做一团,随手丢进垃圾桶,这才扶着后腰缓缓坐到椅子上。
此时童宝怡因为腰痛,全身已被汗水浸透了,因为当过特种兵,忍耐力异于常人,这才没被人看出异常。
童宝怡缓了一会,强忍着疼痛出了办公室,打车回到家里。
到家之后,腰部越发的疼痛,她趴在床上,已经起不来了。
这时,开门声响起。
却是童玲玲来了。
“姐,是不是腰又痛了?”
方才童玲玲就发现童宝怡腰有些弯,所以才跑来看的。
“玲玲……”童宝怡强忍着疼痛。“腰好痛,快帮我热敷一下。”
童玲玲急忙把毛巾放进热水里,拧干后放在腰部。
童宝怡却丝毫没感觉到任何缓解。
“姐,你这次一定要听我的,必须去医院。”童玲玲见姐姐满脸痛苦,就要扶她起来。
“我不去!”童宝怡一脸倔强。“如果我去医院,你那个爱唠叨的大伯母立刻就会知道,到时候她又有理由逼我去做文职了。”
“可是……总这么忍着也不是办法啊。”
童宝怡突然想起那张药方。“玲玲,那个陆风在离开警局前给了我一张药方,说是能缓解疼痛。”
不等童玲玲发问,童宝怡就把药方念了一遍。
作为一名曾经做过特种兵的刑警,速记是基本操作,虽然只扫了一眼,但却记住了所有药名。
童玲玲记下药方,急匆匆下楼去药房买药了,有几味中药跑了好几家药店都没有,她只能跑去大市场买。
等她回来一看,童宝怡疼得脸色煞白,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可她愣是咬着牙一声不哼。
童玲玲手忙脚乱的将药材炒热,装进布袋。
来到床边,童玲玲脱下童宝怡的衣服,洁白无瑕的s型美背暴露在空气中。
“啧啧啧……”童玲玲一脸坏笑。“容州不知有多少豪门阔少、大才子,想脱掉这件衣服都没有得逞,没想到被我尝鲜了。”
童宝怡一翻白眼。“如果你想让我疼死,你就继续说。”
童玲玲一吐舌头,急忙趁热把布袋敷在童宝怡后腰上。
“嘶……”
童宝怡猛吸一口气。
“姐,是不是太烫了?要不拿下来凉一凉再敷?”
“别动!”童宝怡抬手阻止。“似乎不那么疼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确定。
幻觉?
应该是吧。
不然这见效也太快了吧?
童玲玲得意一笑。“姐,那是当然了,陆医生可是我姐妹儿的人,如果没两下子,我姐妹儿怎么可能留下他。”
“姐……姐……”
童玲玲仔细一看,只见童宝怡嘴角挂着一抹笑容,居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此时,陆风已经返回医馆。
将五百块交给夏千帆。
“这是什么钱?”
“患者给的诊费。”
“诊费?”夏千帆一脸不相信。“你给患者吃了什么药?这也太多了吧?”
夏千帆也出诊,可上门服务费才五十元,有的时候三十元就去,刨去用药的费用,一次也赚不了一百块。
可陆风出去一次就赚了五百,而且是净赚。
陆风一耸肩。“就是换了一次我自己配制的伤药。”
“你还会配伤药?”
他到底还有什么本领是自己不知道的?
夏千帆心生好奇。
“陆医生真厉害。”纪小美一脸崇拜。“对了,陆医生,我有新手机啦!”她拿着新手机在陆风眼前显摆着。“是帆姐给我买的,比我之前那个旧手机强多了。”
这是一台智能手机,虽然不是最新款,但性能还算不错。
“这是你的。”夏千帆将一个手机递给陆风。“把你那个老人机扔了吧,直播需要智能手机。”
“谢谢。”
夏千帆将陆风的手机卡换到新手机里,一番操作,这才交给他。
经过上午一闹,并没有影响医馆的生意,买药的、瞧病的不时进出着。
患者多是小病,夏千帆和纪小美就治了,陆风则坐在桌边惬意的喝着茶水。
其实并不是夏千帆想让陆风闲着,而是她觉得陆风根本帮不上忙。
打针、扎点滴,外伤缝合,使用血压仪、温度计,这些可都是西医掌握的东西。
陆风乐得清闲,研究着新手机的功能。
此刻。
仁健医院门口,梁健满脸阴沉的看着从千帆医馆进出的人。
眼瞧着千帆医馆就要倒闭了,可谁能想到,姓陆的孙子横插一脚,打乱了梁健所有计划。
梁健恨不得把陆风的心肝肺掏出来喂狗。
“老板,心情不好?”
梁健白了廖人和一眼,仿佛在说,知道还问。
“其实想把千帆医馆的生意抢过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梁健双眼一亮。“廖老,我就知道你一定有主意,快跟我说说,该怎么办?”
平时梁健都管廖仁和叫老廖,可见他搞垮千帆医馆的决心。
“很简单,免费赠药,免费就诊。”
梁健听得一皱眉。
“我说老廖,你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什么都免费,我拿什么给员工开资,拿什么交房租?拿什么去跟我爸交代?”
梁健的老子梁国义身体不好,已经没精力管理餐饮集团,可想卸任董事长吧,梁健和梁涛这俩儿子又不争气。可交给外人又不放心,于是矬子里面拔大个,准备在兄弟俩之中选择一个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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