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我了!”陆琉璃怒气爆棚,一声娇喝,就要给陆风来一刀。
突然!
只见陆风把伸进双肩包里的手拿了出来。
“哗……”
全场哗然。
“这……这小子怎么会有枪?”
“难怪这小子有恃无恐,原来藏着枪。”
“报警把他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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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私藏枪支罪过不小。”
陆琉璃向后退了两步,将柳叶刀护在身前,满脸谨慎的盯着陆风。
陆风站起身,将子弹上膛,对着陆琉璃一笑。“我还真没带什么趁手的家伙事,不如就用它跟你过几招吧。”
“臭不要脸!”
“好个不要脸的小儿!”
“拿枪比武,这也太卑鄙了。”
陆琉璃小嘴张得老大。
她已经不知该怎么形容陆风了。
“唰!”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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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一声轻响。
也不知柳叶刀砍在了什么东西上,顿时弹了开来。
不好!
小儿诡计多端!
他先故作惊愕,实则却是对自己砍来的刀有十足的把握应付。
果不其然,陆风两指直戳陆琉璃小腹。
那两之间金光闪闪,却夹着一支金针。
事实上方才那一声轻响,也是柳叶刀砍在了金针上。
陆琉璃哪有心情去想一根金针为何如此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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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一针刺来,又快又急,她急中生智,将另一把刀贴在小腹上。
“叮!”
又是一声轻响。
金针刺在柳叶刀上,陆琉璃顿时踉跄后退。
陆风得理不饶人,揉身而上,两支金针上下翻飞,招招不离陆琉璃周身要穴。
陆琉璃一向以速度为傲,却忽略了对力量的修炼。而陆风速度快若闪电,可两支小小的金针却犹如千斤巨杵。
陆琉璃被逼得连连后腿,虎口发麻,隐有被震裂的征兆。
“结束吧!”
陆风一声大喝,犹如苍鹰,由上而下,直扑陆琉璃头顶,两根金针分刺百汇和玉枕穴。
陆琉璃本就失去重心,半跪于地,不得已,只能将双刀护住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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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轻响声响起。
却是陆风只将金针轻轻一点柳叶刀,一个空翻稳稳落地,就此收了手。
众人看得目眩神迷。又见陆风点到为止,没有伤人,许多人看他的目光已经柔和了许多。
“我输了。”陆琉璃将双刀收回,一脸真诚的说道。
陆风微微一笑。“若想突破,只执着于形式是万万不可取的,你应该走出去了。”
“走出去?”陆琉璃满脸疑惑。
“对,走出去。”
“怎么走?你有办法助我突破吗?”
“你有办法让雨柔退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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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陆琉璃被陆风怼的没词了。
退亲那可是需要老爷子点头的。
放眼整个陆家,恐怕也只有堂叔陆远山做得到了。
“小娃娃,你的身手不错,看在你人才难得的份上,快快离开吧。”陆洪涛说罢对陆风一甩手。
只见一物闪电般向陆风胸口飞来。
陆风一伸手,稳稳接在手里。
他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那把枪。
事实上他早猜到是陆洪涛抢走了他的枪。
陆风非但不走,反而盘坐在了地上。“陆老爷子若是不把雨柔的亲事退了,我就不走了。”
“难道你真想让我丢你出去?”陆洪涛面无表情。“老夫说话向来一言九鼎,我意已决,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也休想让我改变决定。”
谢雨柔俏脸如冰。“老祖,如果您一定要让我嫁给陆琦,那我立刻死在这里。”她说完从包里拿出水果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这是她特意准备的,就是在等陆洪涛逼迫,或是陆风遇险时掏出来。
“雨柔丫头,难道你觉得嫁入我陆家是辱没了你?”陆洪涛淡淡的道。
“当然不是。”谢雨柔摇了摇头。“我愿意嫁入陆家,但绝不是他。”她说完一指陆琦。
“那你说说看,只要是我陆家子弟,而且没有成亲,我一定让她娶你过门。”
陆洪涛还真不挑食,铁了心要把谢雨柔娶进陆家。
谢雨柔挽住了陆风的手臂。“我已经嫁了呀,不就是陆风吗?”
陆洪涛白眉紧锁。“雨柔丫头,这小子虽然姓陆,可他并不是我陆家子孙。”
“那老祖就敢确定陆琦是陆家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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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陆远山一拍桌子,猛然起身。“雨柔丫头,你说这话是几个意思?”
任谁都听得出,这分明是说陆远山被绿了。他不急眼才是怪事。
谢雨柔对着陆远山歉意一笑。“陆伯伯,我不是说您被绿了,我的意思是,难道就不会是抱错了,或者是刚生下来时,被有心人给掉包了?”
“谢雨柔!”陆琦将茶杯摔了个粉碎。“你个人尽可夫的**,你什么意思?今天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老子把你大卸八块!”
陆家人纷纷看向陆琦。
事实上陆家早就有闲话传出来了,而且传了几十年。
什么闲话?
当然是陆琦长的不像陆远山的事。
庆幸陆家基因不够强大,孩子多数像妈,或是像姥姥家的人。再加上陆远山也没起过疑心,所以从未想过要做DNA鉴定的事。
可今天这件事被谢雨柔当众挑明,这就让陆远山不得不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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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洪涛双眼微眯。
他也曾起过疑心,还委婉的跟陆远山提过这事,可陆远山言之凿凿,说陆琦就是他的种,这事也就揭过去了。
陆洪涛的思绪回到了那一晚。
那晚陆家遭逢大难,慕尘雪难产,身边只有一个接生婆。
待击退强敌,陆洪涛拖着受伤的身体去看慕尘雪。
床已经被鲜血浸透,血泊中躺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
而接生婆吊死在了房梁上,临死前留下遗憾,说少奶奶死在她的手里,愧对陆洪涛的信任,没脸再活在世上。
陆洪涛想到一种可能——有人蓄谋已久,将自己刚出生的亲孙子偷走,又把另一个孩子放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