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初承恩泽,可是她本是习武之人,体质较普通女子要强得过,何况方才更是被程展和二女那么情挑,虽有一丝痛楚,但是却有着九分快意。
何况程展的刺入是那般温柔,当小程展缓缓探至花芯,被那妙处夹得紧紧的时候,花欣然几乎连一丝痛觉都没有了,反而觉得妙处横生,强些一声“啊”就叫出来了。
只是她这时候却是一咬银牙,心头想道:“这事虽好,可是你忘记你是谁了吗?”
她从小就争强好胜,从来不把自己当作一个女人来看,从来知道自己是最后的胜负者。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能打动了昭庆太子,执掌着玉花门历史上任何一个女人都得到的权力-特别是象她这种女人。
玉花门那无情的规则,只能促使她跳出规则之外,但是她从来没想到会失败,虽然最后还是失败了,但是她不甘心啊!
她不愿意再次尝试失败的滋味。
这快感很美妙,真的很美妙,但是她不想再尝试了。
只有胜利,只有胜利后的那种美妙,才是最大的愉悦啊!
其余的一切,都只是可以捨弃的!
失败后的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她强行让自己想到那可怕的场面,被这个少年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成为他的禁脔,任由这个男人摆布一切,成为她的提线木偶……
不!决不!
在这一瞬间,花欣然已经凝聚起无尽的战意,肉体上的刺激已经被雪一般的冰心压过了,她变得冷静无比。
她她猛得一声娇吟,剧烈地逢迎着程展的动作,四脚紧紧缠住程展,玉足绷得紧紧,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玉兔剧烈地跳动着,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美目微张,娇声连叫道:“真舒服!真舒服
啊!”
她只觉得太美了,这种感觉太美了!
而夏语冰和司马琼都是轻笑一声,花欣然又怎么了,玉花门又怎么了,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是女人!
她们放开了调弄花欣然的手,开始在背后搂紧了程展,开始用玉乳小心侍候着她。
她们就象小妻子一样,用心侍候着自己的男人。
而程展也是自己情火万丈,这个娇滴滴的魔女就在自己身下,大声地浪叫道:“快点!用力点!”
看着她慢慢地沦陷,到现在彻底屈服,程展有着无尽的快感,他的动作一下子就猛烈起来,每一击都重重地扣在花欣然的花心之上。
那感觉真美,被那层层肉璧紧紧夹紧了,那欲望有如潮水一般,就想喷发出来。
而花欣然却借着这一阵接连不断重击,把压抑已久的春潮释放一部分出来,她的肉体在逢迎着程展,比那些春楼中久经欢场的妓女还要放浪十倍,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这就是名动南楚的花欣然,但他的内心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一片冰心在玉壶”!
她还是第一次尝试到这么美妙的事儿,也是第一次明白世界上还存在这么美妙的事儿,但是她却是一声娇浪之后,微微地喘着气,轻轻地念道:“想必世界上还会有这么妙的事儿,只是得我来掌握一切!”
“吞蛇噬鲸功!”借着程展一阵猛插缓和后的片刻,花欣然终于使上她最后的杀手锏。
程展只觉得这一刻,花欣然的花径更美妙了,那快感简直是无以伦比。
二百七十章 黄梁梦
哈哈哈……干一杯啊!”
在火堆旁,一个小军官带着几十个老兵坐在篝火旁,把衣甲都解开了,在那里烤着一只刚买来的山羊。
天气虽冷,可是这火头却是很热,甚至有个年轻小兵干脆赤着上身,显露出自己健美的肌肉,每人都把自己珍藏的好酒好菜拿出来,加上肉香扑鼻,当即是让人食指大动。
那队主吃相甚是难看,抓紧一只羊腿就撕成了两半,加上些调料就往嘴里送,简直就是八辈子没吃过饭一样,嘴里直嚷嚷:“好吃!好吃!”
在人群中,倒有位独立特立之士,他冷冷淡淡,面色如霜,吃相极是文雅,用的是自带的食盒,食盒中倒有一副上好的餐具。
这些兵卒倒没有多少见识,只知道这副餐具好看得很,雕龙画凤,连筷子都是金丝的,却不知道这食盒是皇室御品,已经传承了好几百年,价值千金,光是那双筷子,拿到市面上去卖,至少就能值个几十贯。
这人极不合群,旁人向他敬酒,他只是回了一句:“我不用酒!”
这些兵卒也是些粗人,硬劝了几句,知道他的性子,便又找别人拼酒去了。
他高兴得很,马尿一下肚,嘴里粗话也多了:“奶奶得!终于等到今天了!”
“是啊!是啊,平时都是我们守在家里,现在也能出去威风威风!”
“没错!是该我们威风了,将主征安陆,我们守在家里。征江陵。还是我们守家,征益州,还是我们守家。现在终于轮到我们了!”
那个队主也兴奋了:“就是就是!看看别人,和我一起做队主的,现在都是军主、幢副了,而老子还在这原地踏步!”
他声音也热火了:“这一次去安陆,怎么说也要立个大功回来,赚个好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