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姿式,程展和夏语冰都是第一次尝试,程展看到这么一个名动江湖的女侠被自己摆出这样的姿式蹂躏着,顿时慾火焚身,竟是奇蹟般又在夏语冰连续爆发两次。
他暗暗想到:“明日这一役,一定要好好卖力!否则丢了沈家,到哪里找她和馨雨这么好的老婆!”
那春宫画上的武功也确实奇之又奇,经过这一夜激战之后,反而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不由暗暗得意。
夏语冰却被他蹂躏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可云雨之后的俏模样不知道有多诱人了!
只不过她现在仍把眼睛盯紧了梳妆檯的剪刀,不知道想自尽还是杀了程展,程展给她传递的消息,她虽然只信了一分,可心底总是有那么一种疑虑。
不凡,你为什么还不来啊!
她甚至有些不敢面对真相!
程展换上一件新衣,然后快步走上墙头,李纵云和白斯文早已经等在一旁,白斯文首先回报:“沈老爷,昨晚上我杀了七个俘虏,剩下的俘虏都由李队主来带领了!”
程展笑了:“白队主,你应当称我一声将主啊!”
白斯文不由窃喜:“白队长,我升成队主了?这小鬼委我作队主了?”
李纵云施了个礼道:“将主,贼军要总攻了!”
贼军确实很下些本钱,他们临时建了几十架云梯,还有四五部橹车和两部冲车,他们动用的兵力足足有三四个军的样子。
许多临时被补充上墙头的青壮看到这个态势,都有些站不稳的感觉。
贼兵却是很从容地开始吃饭,他们想必是知道今日是关健的时候,把军中的米粮都搜刮出来作顿饱饭。
程展大声说道:“大伙儿好好守着,我是不会对不起大伙儿的!”
贼军战鼓声咚咚得想个不停,许多教徒齐声大呼:“明王转世,普渡众生!明王转世,普渡众生!”
郑家那头却是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军师徐楚临阵又给贼兵训了一顿话,他的口才很好,只是李纵云的口才更好,他挑出一个昨日表现很好的贼兵说道:“你们看看,他叫杨筱栋,是闻香教从杨家沟拉来的壮丁,在教匪之中,吃不懂,穿不暖!自从毅然举义反正以来,就过上好日子了!”
那杨筱栋现身说法:“诸位,咱也是和诸位一样,都是被闻香教匪裹胁来的,原本以为没有出头之日,多亏了将主和李纵云把我苦水拉了出来,昨日一役,我立了点小功,将主大人就提拔我作了队副!”
“大伙儿好好干,报答将主的知遇之恩,将主是不会亏待大伙儿的!”
听了杨筱栋的现身说法之后,这些俘虏觉得前景很美好,他们大声说道:“一定替将主效力!”
徐楚指挥着贼兵缓缓地展开,缓缓地向前,首先出动的是贼兵的橹车,修得比寨墙还要高上一两尺,里面都藏了一小队弓箭手,后面则跟着几十个前军。
投石机接连投掷出了十几枚石弹,昨日立了大功的伍长史景思已经被提拔为队主,他大声叫道:“快些!更快点!”
只是对于有所准备的橹车,石弹的威胁并不大,射击也不精准,倒是跟在后面的杂兵被砸死砸伤了十几人,现在橹车已经推进了弓箭的射程之内,他们的弓手都从橹车冒出头,一齐拉弦,朝着墙头射击。
虽然有寨墙和门板遮挡,可还是有不少人中了箭,史景思却丝毫不惧,他指挥着投石机继续发射,他们叫道:“轰平了他们!”
箭手却几乎停止了射击,避到了兵藏洞里去,他们的箭羽已经不多了,得用到关健的时候,贼兵的弓手虽然曾经达到一幢人的规模,可昨日伤亡一百人,加上用在其它方面的,现在在射击也不是两百多人,倒是能同墙头上两台投石机打得不亦乐亦。
徐楚手一挥,陈昭重替他下令:“军师有令!不惑、弱冠两军填平壕沟!”
他一声令下,当即有一群白袍队驱赶足足三千上下的贼兵沖了过来,他们手里提着石块、大树、锯板之类,就在队长们的驱赶拼命填平壕沟,架设数座简单桥。
程展在墙头瞄了一眼,不由骂道:“好歹毒的贼军!”
这所谓不惑、弱冠两军,都是老头子或未成年的童子组成的部队,比前军质量还要烂的杂兵,只是在贼兵头目的驱赶之下,强行冲上来填平壕沟。
这本是箭手们大显身手的时候,只是看到这种场景,大家的心都软了,他们才犹豫了一下,已经有几十个老弱哭喊着从简易桥上被赶过了壕沟。
程展也犹豫了一下,那里面好多童子的年纪比他还小一些,李纵云是尸山血海里过来的人物,他毫不留情:“放箭,把他杀个干净!”
他可着急着,这不是大城,壕沟里的水并不深,没几下就能填平了,这时候已经好几百老弱病都冲过了壕沟。
可是他的命令,没有几个人肯听,就连杀伐决断惯了的沈知慧也心软了。
指挥投石机的史景思大喝一声:“守住村子紧要!”
白斯文一听这话,也喊了一句:“射啊!”
他往墙下扔下一锅热汤,只得墙下一阵阵还带稚气的掺呼,接着早准备好的滚木擂石终于砸了下去,当即是人间地狱一般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