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那么多干嘛?我让你做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少给我提问题,听见了没?”公孙佐还真是个阴晴不定的人,上一秒还和颜悦色,下一秒就变得特别暴戾,现场谁也摸不透他的心思。
随即,公孙佐继续开口
“这最后一个条件嘛,其实也很简单,只不过...你先把身上这件连衣裙褪下去,看着碍眼,让我好好瞧瞧身材再说!”
“什么?”
穆雨澜猛然怔在当场,这未免也太过分了,现场几千个人,几千双眼睛,这不是羞辱人嘛?
一旦褪下连衣裙,那穆雨澜就彻底暴露当场,让数千人围观,这可是永远也抹不去的污点啊....
“怎么?你想反悔?那好,我随时都能弄死你男人,反正他也活不长了,再不救人的话,啧啧,恐怕....”
“好,我脱!”
穆雨澜脸色通红,难以启齿,但为了就炎飞,豁出去了,就算让穆雨澜死也可以,这就是他的决心。
而炎飞此时已经进入到半个入定状态,小腹当中有一股源源不断的能量,在不断洗刷着炎飞的骨骼,血肉,躯体,快了,就要成功了!
虽然炎飞能听见外界的对话,但现在却像个死人,一动不动,双眼紧闭,只能乖乖躺着。
炎飞内心深处也在疯狂咆哮
“雨澜,你千万不要听信他的话,千万不要答应!”
可穆雨澜已经颤抖着嫩白的双手,搭在自己的吊带上,只要轻轻解开,那一抹凹凸有致的饱满,顿时就会呈现出来。
现场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拭目以待,这可真是西洋景儿啊,这种事儿,百年也遇不到一次。
现场一些色眯眯的人已经忍不住咽口水,一刻也不想错过。
但就在与此同时,公孙佐却缓缓出手阻拦,抬起脚步,眼神邪魅,缓慢从台上走下来,冲着穆雨澜的方向
“别动,谁让你自己脱了?我的意思是,我亲自帮你解开,哈哈哈!”
“你,呵呵...为了炎飞,拼了,好,可以,我也答应你!”
“还真它吗听话,像你这种敢在千人面前展示的臭婊子还真不多呢。”
公孙佐走到穆雨澜面前,满嘴污言秽语,看着跪在脚下的穆雨澜,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让人很是反感,但公孙佐却很是享受这种虐人的感觉,轻轻趴在穆雨澜耳朵上说到
“宝贝儿,让我来告诉你最后一个条件,其实很简单,我猜你早就想到了,那就是跟着我回天舟省,为我服务,我保证救活你男人!”
嗡的一下,穆雨澜差点没忍住,差点栽倒在地上,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如果真的跟公孙佐去天舟省,恐怕穆雨澜再也回不来了,甚至生死难料。
穆雨澜笑了,她将眼神对准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炎飞,轻轻将手*在炎飞的脸上,那种恋人之间的爱意顿时恒生
“老公,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希望你以后要好好的活下去,我配不上你,忘了我吧,到时候找个更好的女人结婚,过幸福的生活,我穆雨澜就只会给你增添累赘,呵呵...”
随即,穆雨澜满脸坚决的重新看向公孙佐
“好,我答应!”
“噗,哈哈哈,好好,真是出乎意料啊,我还以为你要反抗呢,没想到竟然如此听话,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行吧,那接下来,就让全场的人都来看看你这女人的身材究竟怎么样!”
公孙佐说完这句话,直接伸出大手,肆无忌惮的朝着穆雨澜肩膀上那透明的肩带接近过去。
然而就在与此同时,炎飞拼尽全力,猛然从虚脱状态下睁开双眼,狠狠冲着门外大喊
“你它吗还要看到什么时候?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啊?”
“什么!?你这煞币怎么清醒过来了呢?”
公孙佐略显震惊的望着炎飞,听着炎飞嘴上说出口那不明所以的话,很是纳闷儿。
可眼看着炎飞那凌厉的双眼再次合上,彻底软弱无力的倒下,公孙佐在炎飞身上感受不到一丁点儿气场,再三探索,这才放下心来
“槽,我还以为你这煞币真有什么后手,都到这时候了还在装币拖延时间,没用滴,废物永远都是废物,你别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另外,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就收下了,你不配拥有这么美的大美人!”
公孙佐说完这句话,再次肆无忌惮的朝着穆雨澜肩膀接近过去。
然而!
下一秒钟!
大厅尽头处的密码锁防盗门猛然直线响彻起来。
轰!
一声!
轰!
两声!
“什么情况?”
嗡嗡嗡,大门上的警报信号也骤然响起。
“门外有人在砸门?究竟是谁这么胆大妄为?”
但依旧站在台上的上官志却冷冷一笑
“砸门?真是有意思,我们上官家的防御系统,乃是天府省最强,这整个环形大厅的防御装置,用了十多层压缩钢板,还有混凝土,想要通过砸门进来,那简直是痴心妄想,上官家的保镖给我听着,出去瞧瞧,外面到底在搞什么鬼!”
“是!”
然而那轰然的砸门声音却越来越大声,听得现场的人震耳欲聋,纷纷捂着耳朵
“我擦,门外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难不成有人开着挖掘机来撞门?”
“可究竟谁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对上官世家出手?并且这里还是上官世家最中心的内部!”
公孙佐也重新将手伸回去,满眼警惕的看着大门口,紧皱眉头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啊?”
话音落下,上官世家那引以为傲的防御系统彻底被摧毁,只见门外一股极其凌厉的劲风猛然传了进来,整个压缩防盗门的巨大钢板轰然倒塌,顺着大厅中间直接砸在地板上。
在场几乎一半的人都被这股风吹的左右摇摆,站立不定
“卧槽,这不是台风吧?”
“快看,门外,好像站着个人!”
只见门外是个穿着蓝袍的少年,伴随着阵阵雾气消失,那少年缓缓从门外走进来,抽出手中的袖里刀,对准眼前的公孙佐
“闲人避让!”
“你,你是?”公孙佐赶紧向后退了十几步,他现在身上也有伤,所以并不能进行高强度的打斗,而眼前这个少年身上的衣服,为什么看着如此眼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