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
红姐哽咽着嘴角,抖动凌乱的嫩躯继续开口
“我们来的目的,其实只要黄紫沫,至于你,是我们事先不知道的人,却没想到,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人物,竟然能成为圣手门的绊脚石,这也是圣手门的估计失算。”
“哦?”
炎飞侧过头,满脸皎洁
“这话怎么说?”
“黄紫沫身上拥有巨大的秘密,我们必须要带她走!”
“我去?”
这回轮到炎飞愣神了
“她一个小小明星,就算在红翔市区都没有任何根基,无父无母,可以说身世很凄惨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拥有秘密?”
红姐颤抖的从地上站起来,水润的大眼睛略显柔美
“对不起,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因为我也不清楚,我也只是圣手门的一个小小员工罢了,至于来抓走黄紫沫,干掉黄紫沫身边一切有关的人,都是上面吩咐下来的。”
“哦,知道了,谢谢哈。”
炎飞重新回过头,继续慵懒的按下电梯开关,电梯门应声打开,从门内发出丝丝电梯棚顶白炽灯的光芒,映照在炎飞后背,那种感觉,就像黑暗当中的引路人一样,光芒伟岸。
红姐竟然被炎飞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整个人的嫩躯直接静止在当场,随即赶紧反应过来,狠狠将脑海当中的想法摇晃掉
“我究竟在想什么?”
“请等等!”
“又怎么啦?”
红姐轻轻咬着嘴唇
“你真的不杀我?万一我回去将这个情况汇报上去,你必死无疑,就算你很厉害,但我们圣手门会不断派遣更厉害的人来解决你。”
炎飞摊开双手
“无所谓,尽管来好了,早来早舒坦。”
炎飞前脚踏进电梯,电梯门也应声关闭,那唯一一抹亮光也紧接着消失殆尽。
整个地下室重新恢复黑暗,红姐那紧绷的身体也终于舒缓下来,冲着电梯门自顾自小声开口
“放心,本姑娘不是那种小人。”
说完这话,红姐赶紧拖着那娇柔的身躯小跑到黑爷身边,用手贴在黑爷的小腹上,用气息试探,猛然真该当场
“练气者独有的霸道气息,真的消失了,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与此同时,黑爷也在黑暗当中渐渐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噗嗤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快走....”
“你先别说话了,我这就带你走。”
黑暗当中,一个庙里个少女,扛着个中年大叔,彻底消失在地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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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炎飞并没有真的那么仁慈,说放就放,养虎为患,到时候受伤的总是自己,仁慈的代价太大,还是不要轻易发善心,最少也要量力而行。
炎飞之前拍打红姐肩膀的时候,已经将一种无色无味的蛊毒释放到红姐身上,在上一次炎飞寻找后妈柳楠的那次,用的也是同样的蛊毒,不过随着炎飞能力的精进,蛊毒释放也越来越娴熟。
这种蛊毒并不会对人造成任何伤害,甚至戴在身上一辈子也有可能不会被发现,但只要对方进入到距离炎飞方圆十公里的范围之内,炎飞立刻就会察觉到,对追踪和反追踪有相当大的妙用。
并且只要接触过这种蛊毒的人,身边的人也都会沾染上蛊毒的气息。
如果没有解药,根本破解不开,所以若是有更厉害的高手前来,只要他们接触过红姐,那就立刻会暴露在炎飞的视线当中。
这就叫做
“无蛊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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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飞轻轻按下门锁,推开至尊套房的房门,一股热气迎面而来,眼看着那玻璃透明浴室里一道靓丽的曲线身影在冲澡...
炎飞直接血脉喷张
“我去,这谁受得了?”
是黄紫沫无疑,她已经进来了?
好在玻璃上沾染着些许雾气,只能看清个大概的轮廓,可也有那么一句话说得好,半遮半掩才最迷人
“这他娘的不是纯粹折磨人嘛..”
眼看着桌上酒菜也快凉了,炎飞也不假思索的直接坐在沙发椅上,将桌上早就倒满的红葡萄酒一饮而尽
“口感甘甜,浓郁的发酵葡萄味道充斥着整个鼻腔,啧啧,刘三金这小子还真会享受,竟然能弄到这么好的葡萄酒。”
浴室大门也应声打开,只见黄紫沫犹如出水芙蓉一般,从浴室当中走出来,身上穿着一套轻薄的粉色连衣睡裙,短短的裙摆差点就遮盖不住那一抹结实的柔嫩。
湿漉漉的头发搭在香肩上,胸前的一抹饱满也若隐若现,那柔美的肌肤上略显红润,上面还沾染着点滴水珠。
简直看傻了炎飞,眼前这大美人,就算说成是人间仙女也不为过啊!
黄紫沫看见炎飞大次次的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顿时脸色通红,赶紧低下头去,娇柔当中带着些许羞涩,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颤抖
“你,你回来啦。”
“咳咳...”
炎飞一口葡萄酒差点直接从鼻子当中喷出去,现场一度很是尴尬
“内个,对,回来了。”
“你刚才干嘛去了?走也不跟人家说一声,打你电话也不接。”
炎飞只能尴尬挠头
“我,我刚才好像把钥匙忘在车上了,下楼瞧瞧。”
“这样啊...”
黄紫沫挪动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到炎飞桌子对面,两条美腿紧紧贴在一起,也坐在沙发椅上,颇有一种羞涩小女人的感觉
“以后可不能这么粗心大意,我看你那辆车也挺贵的,都是家里的东西,万一被别人偷走了,多心疼啊。”
“嗯,啊?”
炎飞顿时愣神,脑海当中反复思考黄紫沫的话,她这话说的怎么如此怪异?
虽说有道理,但总觉有些不对劲。
想到这里,炎飞内心深处猛然咯噔一声
“我去,她该不会真把自己当成我的未婚妻了吧?”
黄紫沫自然不知道炎飞心中的想法,自顾自拿起桌上的红酒杯
“要不,我陪你喝点?”
芬芳的女人香气简直扑面而来,别说是炎飞,就算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恐怕也承受不住这种软玉温香的双重打击,炎飞只能不停的咽着唾沫
“喝,喝....”
“不行不行,我心里只有穆雨澜一个人,只有穆雨澜才是我的媳妇,我可是有家的人,我一定要为雨澜守住我自己...”
“咯咯,炎飞,你怎么还脸红了呢,难不成这瓶红酒太贵,你不想让我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