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飞郑重的接过那张代表金矿的蓝色卡牌
“我该谢谢你么?这么大一座金矿你都给我了,我很想知道,方泽到底给了你多少钱来做我的保镖?”
晨汐重新将袖里刀收回,刀伤一丝血迹都没有沾染,依旧是满脸面无表情的开口
“不用谢我,只要你能重新带动天府省的经济,这座金矿,你可以一直使用,另外,我还有事情要做,就不陪你去炎家了。”
炎飞一撇嘴角,慵懒开口
“你这保镖当得也不称职嘛,动不动就消失,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对于这种没有危险性,你自己可以解决的事情,我不会出手,我只会在你遇难的时候帮助你....下次再见!”
话音落下,可晨汐早就消失在原地,无影无踪,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走的。
就连站在炎飞身后的孟灵和胡玺也满脸蒙币的瞪大眼睛,张大嘴巴
“内个,兄弟,你瞧见刚刚那人去哪儿了没?这他娘的还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嘛?瞬间消失?”
孟灵也冲着胡玺苦苦一笑,摇了摇头
“不清楚...我只知道,如果他想要干掉咱们,那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但炎飞嘴角却浮现出一抹弧度,将那张蓝色卡牌揣进裤兜
“行了,别议论了,咱们走吧。”
自从炎飞融合了那块香山血玉,身体的强韧程度大大提升,洞察力,听觉和嗅觉也大大加强,炎飞已经可以捕捉到晨汐身上的气息了,虽然很微弱,但可以确定,晨汐这个人物,的确很强,强的离谱,如果是现在的自己,绝不是对手。
这就值得让人深思了,世上为什么会有这种违反常理的人类存在呢?
那这是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格局呢?
那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炎飞始终相信,神秘的凯利斯顿,神秘的方泽兄弟,还有武功高强的晨汐....
看来未来的路,并不是那么简单啊,天府省太小了,小到让人内心不安。
也许是该去外面的世界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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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方面,炎家总部后院,炎龚带着保镖,架着炎禹忠,柳芳和柳楠,早就到达炎禹忠口中说的枯井旁边。
炎家总部到处都是青山绿水,却只有这一处地方,从来没人来过,也从未装修过,由此可见,这地方的确有些古怪。
只不过这炎家总部小小的围墙后院,整个地板全都长满苔藓,就连这口一眼看不见底的枯井恐怕也早就干涸,古井周围还落上一层灰烬。
炎龚心中还是略有迟疑,狠狠推搡了炎禹忠一把
“狗东西,你可别给老子我耍什么花招,如果炎战那老东西真在这底下住,那为什么这里连一点被踩踏的痕迹都没有?我不相信他炎战从来都未曾出来过?我现在深深怀疑你它吗是不是在玩我呢?还是在故意给我拖延时间呢?”
身边两个架着炎禹忠的保镖也狠狠拧动炎禹忠身上的绳索
“老东西,你它吗赶紧说,到底怎么回事?若是不说清楚,只要炎龚大堂主一下命令,我立刻就弄死你!”
炎禹忠也苦苦一笑,眼神近乎平淡
“就是这里没错,但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这里一点脚印的痕迹也没有,毕竟我也被逐出炎家整整三年,这三年时间里又发生了多少事儿,我并不知道。”
炎龚仔细的盯着井底看过去,以他练气者的身份都看不透这枯井到底有多深,这里的确有古怪
“行了别它吗废话了,炎禹忠你先带着你媳妇下去探路,让这个小丫头骗子柳芳留在上面做人质,我们随后就下去!”
“你!”
炎禹忠用那种愤怒的眼神瞪着炎龚,随即又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得不释然,毕竟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炎龚长老,你还真是诡计多端啊,好,我这就下去给你们探路!”
炎龚又觉得有些不妥,万一这井底下有什么能让人逃跑的机关,这个炎禹忠顺势逃跑的话,那找金库又得继续拖下去,绝不能让这老小子跑喽,没人能在我炎龚眼皮子地下玩猫腻,谁也不行!
想到这里,炎龚再次开口
“你们两个保镖,跟着炎禹忠一起下去!”
“是!”两个保镖不假思索点头。
炎禹忠又是无奈摇头
“还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
然而就在与此同时,就在两个保镖架着炎禹忠和柳楠往井口走的同时,柳楠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趁着保镖不注意,一下子挣脱绳索,*的饱满也紧跟着摇晃了好几下,嫩腿微微颤抖,噗通一下跪在炎龚面前,痛哭流涕
“炎龚大堂主,求求您别让我下去行嘛,我是个女人啊,我怕黑,这黑咕隆咚的井里万一有鬼怎么办?呜呜呜,实在不行,您让我这个干女儿柳芳代替我下去吧,行嘛,她可以的,她比我强多了!”
两个保镖也顿时慌乱,赶紧狠狠拽住柳楠身后的绳索,将*那一抹靓丽勾勒的更加突兀
“臭女人,你它吗是疯了嘛?赶紧给我滚起来!”
“它吗的,这求生欲望还真强啊。”
炎龚也挽着双手,上下打量着柳楠*那一上一下的饱满,眼光当中闪过一抹猥琐,但却并未开口说到。
柳楠浑身直哆嗦,继续说到
“他炎禹忠愿意下去就让他下去吧,我都被逐出炎家了,我现在不算炎家人,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有柳芳,你它吗赶紧开口说话啊,难道你想让我死么?我养了你这么多年,想想小时候我从大街上把你捡回来的时候,现在该到你报答我了...”
听见这话,那一直默不作声的柳芳也浑身嫩躯微抖,虽然她也怕黑,但柳楠说的没错,这么多年的艳遇之恩无法抹去,想到这里,柳芳也紧紧咬牙,噗通一下跪在炎龚面前
“大人,您就让我代替楠姨下去吧,求您了!”
柳楠眼神当中极度惊恐,恶狠狠的对准柳芳
“码的,有你这么求人的嘛?赶紧给炎龚大堂主磕头,磕头会不会,你快点啊,赶紧!”
生死攸关的时刻,柳楠哪还有一点儿作为长辈,作为母亲的尊严,全然一扫而空。
柳芳眼里也噙着泪痕,屈辱的遵从柳楠,冲着炎龚磕头
“炎龚大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