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袋中就如同时若先前看到的,里边儿除了仙品宝器并没有九宫珠。
「咦——」
也不知是瞧见了什么,他低头在里边儿翻找了一会儿。
待片刻后才从里头掏出了颗雪色的凝霜果来,也没多想什么擦了擦衣裳竟是吃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扰的时若下意识轻挑了眉,眼底也染上了些许诧异。
本以为这人是发现了什么,谁曾想竟是颗凝霜果。
这会儿他倒是有些好奇,好奇谪仙公子如此厉害的一个人,怎么就收了白童子做小童,真的不是眼瞎吗?
不过他倒也没去理会,毕竟白童子这奇奇怪怪的模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总之是一点儿也不靠谱。
又在此处待了一会儿,确定并未遗落任何东西,他们才离开。
时若这会儿的思绪还在湛若羽的身上,虽然自己利用庄容的境界处理掉了湛若羽,但也仅仅只处理掉了一个人。
九宫珠有四颗,死了个湛若羽后还剩下三颗,其中一颗是自己,至于另外两颗的主人是何境界实力还只是个迷。
但能够轻而易举收了湛若羽的性命,实力定然在自己之上,不管最后一位境界如何,至少今日杀了湛若羽的人定是不好处理。
意识到这,他连眉间都不由得皱了起来,眼底也都染满了暗沉。
走在边上的庄容见他如此哪里不知他在想什么,伸手攥住了他的手,指尖轻抚着同他十指相扣,亲昵不已。
时若注意到了手上的异样,下意识扣紧了些,道:「怎么了?」
「没什么。」庄容笑着摇了摇头,又道:「只是有些想阿若了。」
浅浅地话音里边儿还带着一抹浅笑,时若听着也不由得笑了起来,知晓他是担心自己也就不再去想那些了。
出试炼秘境时已是三日后,那时真正到和光殿的弟子也不过区区百人,可见里边儿折了多少弟子。
不过这些时若也没太在意,牵着庄容的手就回了客栈。
这才入房间,连沐浴洗漱都没有,他就抱着人按在了门板上,一个劲开始脱庄容的衣裳。
「阿若你怎么!」庄容被他的这番动作给吓着了,尤其是这会儿还在门边上。
以往在寝殿时也不是没在门边发生过什么,甚至上回连门都没关。
可这儿是客栈,人来人往,就是闹出一点动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他真是被吓坏了,以至于时若的手抚上去时,他下意识咬上了时若的颈项,好似要将上头的皮肉都咬下来,用足了力道。
「嘶——」
时若显然是被咬疼了,漂亮的眉宇轻轻的一皱,看着庄容的目光也带上了些许委屈。
他贴着庄容白皙漂亮的颈项嘶磨了一会儿,后头还在上头啃咬着。
直到庄容渐渐松懈下来不再那么用力的咬自己了,他才笑着吻上了他的耳垂,低声道:「我就碰了一下,师兄你这么咬我,是想把我的脖子咬断吗?」话落还低低地笑了笑。
「外头会听到的。」庄容被他的这番话扰的面色都不由得红了起来,尤其是时若的手还在自己的身前,那源源不断溢出来的异样使得他连眉眼间都染上了暖意。
他有些抑制不住,低低地轻喃出声,身子也愈发的娇柔。
时若见他这是动、情了,笑着又在他的唇上落了个吻,这才抱着他去了床榻上。
他又取了摆在边上的软枕垫在了庄容的身子下,使得他同自己亲昵相依着,听着耳边那娇柔到令人欢喜的声音,心尖也随之染满了颤意。
这也使得他动手就要去脱自己的衣裳,可这手才刚离开就见庄容很是不悦地皱起了眉,笑着道:「真娇气,那你帮我脱。」
「阿若。」庄容低低地唤了一声,眼底染满了恍惚,整个人说不出的娇气。
而这般恍惚之下,他却也知道要听着时若的话,乖乖地去帮他解衣裳。
两人这般亲昵之下,屋中很快瀰漫起了一阵浅浅的莲香,醉人心弦。
时若这才用了素生膏,还未来得及尝自己师兄,就听到屋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他有些不高兴地侧眸看去,眉间紧皱着半天未松开。
「阿若有人。」庄容看着身前的人低低地唤了一声,话音中还染满了颤意。
时若自然知道外头有人,可他是一点儿也不想去理会。
这十五日他真是度日如年,简直就是僧人,完全近不得色。
明明就是自己的道侣,偏偏吃不了也碰不了,真是比有人拿刀在他身上一刀刀剐出伤痕还难受。
此时好不容易可以肆无忌惮的尝自家师兄,结果竟然又出来个搅局的。
满是不悦之下,以至于他看着屋门的目光都染满了寒意,冰冷刺骨。
「瞧瞧是谁?」庄容这会儿也有些缓过来了,见他满脸的不悦,笑着在他的唇角落了个吻哄着。
清浅的一个吻拂散了时若心底的不满,回眸见他笑看着自己,轻哼着低眸吻上了他的颈项,「不去。」说着还啃咬嘶磨了一番,在上头留下了一个个细碎的牙印。
不管外头的是何人,他一个都不想见,并且还是这般情况下。
于是他也没再去理会,稍稍起了些身,这才扶着庄容低身坐上去。
随着他的动作,庄容只觉得自己好似入了一处暖源之中,但因着那源源不断涌上来的异样,使得他连眉头都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