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庄容一点儿也不知道,只听着他的话以为是自己想岔了,羞得连颈项都红了起来,躲在时若的颈窝处装起了兔子。
惹得时若忍不住轻笑出声,随后又见这儿也没什么人,抱着人入了殿堂后头的角落中。
瞧着这人还不肯出来,只得自己动手将人从怀中抱了出来,见这人眼中再次染上了清泪,薄唇轻抿着羞得不行。
「傻子。」他轻轻地唤了一声,这才低眸去吻他即将落下的清泪,又道:「玉师兄让你走了?」
庄容原本还沉溺在时若的亲吻中,这突然问到玉文博很是不解,疑惑地道:「什么?」
「大师兄有些奇怪。」时若知晓他没听懂,搂着人抱在了怀中,又道:「他前头离开那会儿也不知是和什么人双修了,来时也是匆匆忙忙连身上的味儿都没有散。」
一提到玉文博身上的气息他便忍不住皱了眉,实在是同庄容身上的莲香太像了,像的都要怀疑这人是和自家傻师兄双修了。
但是又能嗅的出来,玉文博身上的气息只是香料而非庄容这本就带着的体香,多少也能说明同玉文博双修的人用了和庄容香味儿极像的香料。
虽然用什么香料同他也没什么关系,可他这会儿怎么就那么不高兴呢。
也正是他这个念头,心底的酸意涌了上来,酸的很是不悦。
「味儿?」庄容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认真想着方才嗅到的味儿,低喃着道:「好似是有,不怎么好闻,我说呢方才还没有怎么出去了一趟回来就有了,原来是同别人双修了。」他说着钻到了时若的怀中,一副不想闻到那股子味儿的模样。
时若见了轻捏了捏他纤细的腰间,注意到这人传来低低地呢喃时,才笑着道:「你好似很嫌弃啊,就不好奇自己双修时是什么味儿?」
「也这么不好闻吗?」庄容一听猛地抬起了头,又道:「那怎么办,阿若是不是闻着不好受。」说着担忧了起来,眼底的忧色也快速涌了上来。
额。
时若听着这番话不由得愣了一会儿,但下一刻却是低低地笑了起来。
这也惹得庄容一头的雾水,疑惑地道:「笑什么?」
「傻子。」时若低眸轻咬了咬他的唇瓣,哄着道:「师兄这么香哪里不好闻了,香的弟子都想在这儿同仙师行云雨,仙师可真香。」边说边吻上了他白皙的颈项,在上头留下了浅浅地牙印。
他本是想在上头留些痕迹,可这人白日里还是要出门,万一让别人给瞧见了怕是得羞得不敢出门了。
所以他就是觉得遗憾克也没有办法,不过颈项上头留不得可不代表别处也不行,这也使得每回后全身上下最干净的也就只有这人的脖子了。
瞧着锁骨处留下的痕迹,他笑着吻了吻庄容微红的唇瓣,哄着道:「师兄可要在这儿,恩?」
「阿若。」庄容低低地应了一声,薄唇轻抿着又道:「好。」
随着他的一声轻应,时若知晓这傻子是又开始迎合自己了,虽然很高兴但更多的还是心疼,轻捏了捏他的鼻尖后,笑着道:「走吧,一会儿外门弟子也该来送晚膳了。」
「恩?」庄容这才要去脱衣裳的动作随着这句话给止住了,疑惑地抬起了头,道:「阿若不要了吗?」
时若听着这话低低地笑了笑,又吻了吻他的唇瓣,这才抱着人离开了。
傻子就是傻子,自己说什么都应,真蠢。
等回了云鹤峰后,寝殿内时不时就会传来浅浅地低喃声,不过声音并不重这也使得来送饭的弟子并未听着,只应着时若的话将晚饭放在了门口。
至于寝殿的主人这会儿有些疲倦的倚在时若的怀中,双足也因为无力挂在他的手臂上,白玉般的身子此时染上了浅浅地红晕。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可他就是被闹得疲惫不堪,清泪更是一个劲的落在时若的颈窝处,哭得厉害。
「真爱哭。」时若轻笑着出了声,伸手落在了他的后背,安抚着。
庄容也听到了他的话,哭着抬起了头,道:「我才没有哭。」说话间又有清泪落了下来,很是漂亮。
「恩。」时若一听愣了一会儿,目光也随之落在了他不断落下清泪的凤眸上,轻咳着道:「恩,没哭,确实没哭,就是汗太多了,没哭。」说着还低低地笑了笑。
而这抹笑庄容也瞧见了,他只轻哼了一声倚在了时若的颈窝处,捻着他的发丝缠绕着玩闹。
时若见状到也没说什么低眸笑了笑,余光又瞥见了挂在自己手臂上的双腿,下意识轻吻了吻,这才靠在了他的额间。
两人之间没了话音,只余下了一抹清冷,后窗外拂来的清风更是带走了里边儿残留的莲香。
不过这寂静也只是一会儿便散了,庄容也不知是不是对玉文博好奇,抬起了头疑惑地道:「阿若,你说玉师兄会是同谁双修了?」说着越发的迷糊了,竟也是想不通。
「你问我?」时若对他的询问很是无奈,自己都两百多年没有回云中门了,哪里知晓这个大师兄同谁双修了。
只是单从玉文博瞧着庄容的目光,怎么瞧都让人喜欢不起来,就好似念上了庄容一般。
不仅仅是这目光还有院中的话也同样如此,说的就好似同他双修的是庄容而不是其他人,事后还要问问庄容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