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韩三千用看骗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陈圣不禁感道一阵愤懑。
“骗子?你哪只眼睛看出的我是骗子?”
陈圣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虽然我说张叔中蛊的原因,很可能是出在了那件古董上,但我从没说过,要把他那件古董占为己有吧?”
“你们这些有钱人还真有意思,有两个糟钱就怕别人惦记!”
将韩三千数落一通后,陈圣又转头看向张立申,拱了拱手道:“张叔,既然你朋友认为我是骗子,那我这个骗子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说罢,陈圣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可张立申哪能让他离开,昨天所受的折磨,他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要是陈圣不帮他检查一下那件古董,只怕他这辈子都要将那件古董束之高阁。
“别走!我相信您,陈小神医您别走!”
张立申急忙一把拉住陈圣,接着他神色温怒的看向韩三千,“三千,你怎么能和陈小神医这么说话,快想陈小神医道歉。”
“道歉?”
韩三千眼睛一瞪,说道:“申哥,你没搞错吧!让我给这个骗子道歉?www.youxs.org,让你这么相信他!”
韩三千才不过四十出
头的年纪,就已经成为本市仅有的几位顶级富豪的其中之一。
他的性格是何等高傲,别说他已经在认定陈圣是骗子了。
就算他没把陈圣当成骗子,他都不可能给这个他眼中的毛头小子道歉。
“三千,你……”
看着韩三千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张立申不由气的直拍大腿。
他今天特意将韩三千叫来,为的就是想让陈圣帮他检查一下,看他是否也和自己一样,因为那件古董而中了蛊。
为此在他来之前,张立申还将他好好的开导了一顿。
可张立申却没想到,他根本就没听进去自己的话,而且在见到陈圣后,竟然还闹了这样一出。
而韩三千见自己的这位至交好友,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呵斥自己。
也同样是不由气的有些上头。
他当即“腾”的一下站起身子,皱眉看着张立申道:“申哥,你居然为了这么个外人跟我发怒,我还真是看错你了。”
“既然你非要把他留下,那我走好了,省着大家都不愉快。”
说罢,韩三千便摔门而去。
“唉……”
眼见自己的老兄弟摔门离开,张立申不禁发出一声悠悠长叹。
随后,他转头看向陈圣苦笑了一下,“
抱歉了陈小神医,我这位朋友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平常他很懂礼貌的。”
陈圣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道:“不碍的张叔,刚才的事其实也并不怪他,他也是因为中了蛊的关系,才会变得这样暴躁。”
“什么?三千他真的中蛊了?”
张立申万没想到,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韩三千终还是和自己一样,也中了蛊。
陈圣肯定的点了点头,“没错,根据我刚才的观察来看,他身上所中之蛊,可能比之前您中的还要更为麻烦。”
“而且他已经中蛊已深,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估计最多他也活不过两天,在明晚子时的时候,他所中蛊毒就会发作。”
“从蛊毒发作开始,每一个小时他都会断掉一根经脉,直到第十二个小时心脉一断,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在刚才噬蛊虫王躁动时,陈圣就以药王葫芦催动了自己的真实之眼。
他看到,韩三千的心脏上趴着一个银色蛊虫,那蛊虫在他的心脏上已经产下了是一枚虫卵。
根据所得从药王葫芦所的传承蛊医篇记载,韩三千所中的正是与铁线蛊齐名的七十二奇蛊之一的银甲蛊。
而这银甲蛊产卵
,也正是蛊毒即将发作的征兆。
“这……这可怎么是好……”
得知韩三千已经命不久矣,张立申顿时便慌了神。
他急忙对着陈圣祈求,“陈小神医,您可以定要救救我这位朋友啊,他虽然脾气差了点,但他真的是个好人。”
“每年他捐出的善款都是一个天文数字,而且这些年他建起来的希望小学就足足有一百多所。”
这可不是张立申为了让陈圣救韩三千,而故意往韩三千的脸上贴金。
而是韩三千真的与那些为富不仁的商人不同,他集团每年赚的一半利润,几乎都花在了公益事业上。
对于这些,陈圣其实也早有耳闻。
他上学的时候,就听说过韩三千在自己学校里资助了不少的贫困学生。
但即便如此,陈圣却还是摇了摇头,“张叔,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愿意救他,而是他根本就不愿信我。”
“正所谓医不叩门,卦不空出,你总不能让我上赶着去他家医治他吧?”
“我看还是先等他身上的蛊毒发作再说吧,到那时他如果相信我了,我再去救他也不迟。”
张立申一想,倒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便只能唉声叹气的答应,“好吧,那也只能
这样了,但如果他蛊毒发作后求您,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啊,就算是我求您了陈小神医。”
说着,他便对着陈圣深深鞠了一躬。
陈圣连忙将他一把扶起,“张叔你放心,只要他来请我,我就肯定会解了他身上的蛊毒。”
接着,他又话题一转,“行了,咱们先不说这个了,我还是先跟你看看你的那件古董吧。”
“好、好,还请您随我过来。”
听陈圣提起了这茬后,张立申将他请到了自己的书房。
随后张立申特意的带上了两幅胶皮手套,小心翼翼的从书房的保险柜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古木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放的是一方古砚。
“陈小神医,还劳驾您帮我看看我中的蛊,是不是因为这方古砚。”
说着,张立申摘下手套递给了陈圣。
但陈圣却并没接过他的手套,而是直接就伸手将盒子里的古砚拿了起来。
这古砚雕工细腻,保存的也十分完好,上面还有郑板桥的落款,一看便价值不菲。
不过几经观察,陈圣却并没发现这砚台有什么不妥。
“难道问题并不是出在这个砚台上?”
陈圣不禁有些疑惑,但忽然,他却在这砚台的底部发现了一道细小裂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