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佛有仇,青祖想着拉个帮手呗,封住符石千年,畜养他的怒意。”我说:我们
前一次入那罪佛世的时候,没见那符石,估计那时候青祖就已经喊醒了符石,符石
出了东梵寺,一瞧外头的变化,简直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一千年造化,被那烂柯
棋迷成了黄粱一梦。
符石又去找了当年他的心上人,了解了当年心上人和王储之间的真相后,整个人彻
底炸了,仇恨、愤怒全部产生后,潜入了东梵寺,先抢走青灵宝珠,再准备杀掉东
梵寺所有的人!
“这一次啊……咱们是真的完了。”风影双手轻轻的甩着,语气里,一阵凄苦之声。
周围众人,都一起响应。
符石和东梵寺之间的仇,太大了。
锁困千年、心上人一家惨死、被法度明王欺骗,件件都是大大的心伤,尤其是第一
件――一千年啊!
只怕这一千年过去,符石在关中的家人、朋友、族人,也早都死去了。
一个人孤苦的活着,这已经是天大的残忍了。
符石的杀意,再也挡不住了。
“你们说这仇恨,还有化解的可能吗?”龙婆世还想得挺美。
段广义摇头,说:绝无可能。
“那,能不能找到符石的破绽?”龙婆世又问。
风影很是失望的说:不能,开始我们以为能,但现在发现,确实不能!第一,符石
不是真正的歪门邪道,不是邪道,没有阴邪的命门;第二,符石的修为道行,可不
光是吞了青灵宝珠那么简单,他真的是稳扎稳打,勤学苦练出来的,也难对付,在
阴世之内,被小祖的六字明王咒所伤啊,真的算意外中的意外!
这下子真完犊子了。
打也打不过人家,骂也骂过不人家,讲道理,还是人家占理!
符石屠杀东梵寺,似乎已经成了定局了。
但我的心头,却有了一个念头,说:或许!还有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风影问。
“招魂!”
我说通过阴阳绣招魂,找……找鼠王符石心上人的转世,请她出来,跟鼠王符石说情。
当年她能化恶灵杀了王储,法度明王是帮了一些忙的,事后,还渡化了她,让她转
世投胎。
她应该念东梵寺这个恩,招到了她的魂,她会帮我们的。
“太难了。”风影不太认同。
他说第一,首先得咱们找得到那转世才行。
我的阴阳绣招魂虽然灵验,可阴阳绣的死人皮,能穿过东梵寺周围的禁制?
就算真的穿过了,能顺利去清迈、曼谷、整个泰国,寻找到符石心上人的转世吗?
第二,就算真找到了,你怎么说服她来东梵寺?
“全世界这么多人,一架失踪的飞机找了好几年都找不到,你还想着在泰国这茫茫
人海之中,找符石的前女友?”阿宝拍着自己的后脖颈,说:就算我的星辰之眼没
被九眼血菩萨收走,我都找不到!
我说不管多困难,不得尝试尝试嘛。
刚尝试,就遇到了巨大的困难――
招魂嘛,首先到找到那女人生前的一些印记。
比如说衣物、模样、长相、生辰八字等等,可法度经里,就单纯的记录了符石心上
人经历的一些惨事,甚至连那个女人的名字,都没写上去,找毛啊!
石银数落我,说:小祖,别动那想法了,等你找到那妹子的转世,整个东梵寺的僧
人、香客,都被杀好几轮了,琢磨点有用的道行!
“怎么琢磨?银叔,你觉得什么办法能退符石屠杀东梵寺?”
我们现在都没心情讨论怎么干掉符石――因为几乎不可能。
人家可是单枪匹马护送达摩遗体入泰国的人!
不管是击退、还是劝退符石,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石银被我问住了,看向风影,风影看向段广义,段广义也看向了龙婆世。
龙婆世直接低头,闭口不言。
没人有主意了。
就在众人都陷入沉默的时候,俗经阁外,沉闷的钟声大作。
钟音很是急促。
“寺里又出岔子了。”龙婆世的眼神里,都有厌世的情绪了,一两天内,东梵寺里这
风波,一浪接着一浪,搅合得他心神俱疲。
果然,钟音响了十几回后,我们一行人才出阁楼,想起看看东梵寺里又发生了什么
大事。
刚出门,就瞧见一个气喘吁吁,穿着红色僧袍的弟子,他脸色苍白,见了龙婆世就
喊:三圣僧,二圣僧在偏心殿里,被……被妖人……被妖人……
话听了一半,龙婆世拔腿就朝着偏心殿小跑而去。
我们一伙人,也都跟上。
符石又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去找了圣僧龙婆立的麻烦。
几个圣僧之间,情同手足,听到师兄出事,当师弟的龙婆世,心急火燎的朝着那边赶。
赶路的时候,祁山还跟我讲了“偏心殿”是个什么地方。
这个小殿啊,说白了就是东梵寺圣僧和寺里最大的十几个金主联络感情的地方。
平日里,如果遇上了庙会、大型寺庙活动,圣僧会在偏心殿里,和金主们,做点比
较出格的事。
我脑子里,顿时浮现了“轰趴”,大型声色犬马的聚会等等,说给了祁山听,祁山乐
了,他说:你想哪儿去了……东梵寺的和尚还是比较正经的,我说的那些出格的事,
也就是抽抽水烟,和金主打打牌,娱乐娱乐,虽然不正经,但没你想的那么不正经。
这个时候,天色已晚,估计龙婆立正在和金主们打牌、抽水烟呢,结果被符石入了
场,打扰了“清静”。
等我们这伙人,到了偏心殿的时候,只瞧见,圣僧龙婆立,被四根道钉,钉在了墙
上,动弹不得。
他的胸脯上,已经有凹下去的痕迹了,应该是被符石已经打断了几根肋骨。
他不远处,有一巨大的牌桌,桌子上,坐着十几名金主,每个人的手里,都捏着一
把牌,各个大汗淋漓,有些过于紧张的,冷汗竟然顺着扑克牌往下滴。
牌桌最上首,坐着一道黑色的影子,他真的是个影子,浑身漆黑,没有一点颜色。
他凝望着周围那十几个金主,说道:玩牌的规矩很多,每个地方都不一样,我们就
简单点,比大小,你们牌比我大的,算我输了,你们没事,作为输家,我打断龙婆
立一根骨头!你们牌比我小的,注意了,我得要你的命,所以,请认真玩。
靠!
符石竟然用如此残酷的规则,在和东梵寺这些金主们玩牌,怪不得金主们压力如此
之大。
“符石!”我望着影子,说:不是要到大乘法会的时候,你才会出来吗?
“呵呵!找个影子随便出来耍耍!我这儿有个规矩,你们几个人进了这个房间,我
就打断那龙婆立几根骨头!”影子说完,煞有介事的数了我们一阵后,打了个响指。
偏心殿佛像手里拿着的一根碗口粗的降魔杵,“嗖”,飞到了龙婆立的腿前,重重一砸!
哐当!
龙婆立的两条脚腕骨头,被打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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