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临酸得不行,都快要化身柠檬精了。
她跟他出门的时候,似乎都没有这样的精心打扮过!
“哇,妈咪,你要出去吗?”傅胜安从一堆玩具里抬头,看着她,兴奋的说道,“妈咪你好漂亮啊!”
“是啊,我跟你干妈一起出去玩儿。”
“去玩?”傅胜安一下子来了兴趣,“那,可以带上我吗?”
时乐颜走了过来,蹲在他面前:“我们会玩到很晚,你不适合过去。”
再说了,演唱会那种环境,不适合小孩子吧。
傅胜安一脸期待:“去哪里?明天周末啊,晚一点也没有关系,我不用上学!”
时乐颜正准备回答,只听见傅君临轻咳了一声,淡淡说道:“她不会带你去的,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傅胜安扭头看着他,“老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
“我都没去,你觉得,你有可能会去吗?”
傅胜安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他又扭过头,看着时乐颜:“妈咪,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啊……”
见他使出这一招,时乐颜知道自己会招架不住的,赶紧起身:“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不然的话,
迟到就不好了。”
“哎,”傅胜安突然叹了口气,拉了拉傅君临的裤脚,“老傅,你做人也太失败了吧。”
他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你老婆要出门去玩,居然都不带你哎!她不带我,我还可以理解,毕竟我是小孩子,可是你怎么都被甩了
呢?”
“你是不是又惹妈咪生气了啊?”
“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不会哄老婆的……”
“老傅,你要不要报一个补习班,每天下午放学后,跟我一起去上课啊?”
傅君临问道:“什么补习班?”
“什么如何成为一名好老公,当好老公的必备素质之类的。”
“我真是谢谢你,替我了解这方面的培训班。”
时乐颜听着身后父子俩的对话,差点自己绊倒自己。
什么乱七八糟的?
傅君临幽怨的声音传来:“家草不如野草香,胜安,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你是在说,你是家草吗?”
“是啊。”
“那,”傅胜安好奇的问道,“野草是谁啊?”
傅君临正准备说,但突然想到,在傅胜安的生日宴会上,他对池夜表现出了极大的喜欢和热爱!
所以,到了嘴边的话,他又给硬生生的给咽下去了!
“傅君临!”时乐颜听不下去了,在门口转过身来,看着他,“你别跟儿子说这些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话好不
好啊!”
“我说错了吗?”
“你……你昨天晚上明明答应了我的!你同意我去的!”
时乐颜差点被他给折腾散架。
傅君临是牟足了劲的折磨她,翻来覆去的,直到下半夜才结束。
时乐颜都累得不行,眼睛都睁不开了,他还重整旗鼓,再来了一次。
她想,这种事情,不是一直都是男人比较累吗?
为什么她家这位……跟不知疲倦似的?
傅君临的声音比刚才更为幽怨了:“我没有拦着你,不让你去啊。”
活脱脱的一个怨男形象似的。
时乐颜真是有苦说不出。
她干脆跑了回来,站在沙发后面,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别说了!等下儿子还以为我要去做什么!我就是
去看个演唱会u而已!而已!并且还是和暖暖一起去的!”
傅君临握着她的手腕,眼角弯起。
时乐颜见他还在笑,更气不过了,干脆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她也不敢用大力,发泄一下就算了。
“走啦!”她说,“傅君临,我回来再跟你算账。”
“嗯,”他点点头,“回来之后,我们关上门,慢、慢、算!”
这话,就意味深长了。
时乐颜的腿了一下,差点没摔倒。
门口的佣人见状,马上扶了她一把:“太太,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她摆摆手,“我先走了。”
傅君临回头,看着她走出了家门。
随后,他收回目光,拿出了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保护她安全,另外……又什么其他特殊情况,随时汇报给我。”
“好的傅先生。”
傅胜安爬上了沙发,坐在他旁边,就这么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拍了拍儿子的头:“怎么了?”
“唉,”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我很想不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
“你当初是怎么追到我妈咪的?就以你这智商……我觉得几乎不可能啊。”
傅君临嘴角一勾:“可我不是还是追到手了吗?”
“所以我很怀疑,是你追回妈咪的呢,还是妈咪本来就喜欢你,自愿嫁给你,根本不算是你追到的。”
傅君临听到儿子这么说,非但没有怀疑自己的能力,反而越发的得意。
“她能喜欢我,嫁给我,不就是我最大的魅力么?嗯?”
追求一个女人,不如让一个女人爱上自己。
这才是成功之处!
傅胜安很鄙夷的看了她一眼:“那妈咪也可以喜欢上别人啊……她又不是非要只喜欢你一个。”
这话有点道理。
不过……
“她喜欢上我之后,不可能再喜欢上任何男人。”
“为什么?”
傅君临回答:“因为没有比我更好的选择了。”
“切,”傅胜安很是不屑的嗤了一声,“你应该庆幸,我妈咪这么笨,让你追到手了。”
“你还懂挺多啊,”傅君临摸了摸他的头,“那,以后,你追女孩子,可要一次成功。”
“那必须的。”
“追女生是一门学问,你现在大言不惭,以后就懂了。只怕……比我还难。”
傅胜安把玩着乐高,不搭理他了。
傅君临起身,上楼往书房走去。
趁着现在有空,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明天可以赖个床,今晚可以……战到天明。
不过,他刚到书房,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是陆展修。
“喂?”傅君临懒洋洋的问道,“怎么了?”
“出来喝酒啊,还能怎么的。”
“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