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我在商朝当昏君
等确定所有人都安全撤离出来之后,帝辛并没有停留。
此处的斜坡虽然可以隐蔽身形,但太阳出来之后随着天色大亮,他们要是在那个时候再离开必然会暴露身形。
而现在,距离天亮也不过半个时辰。
和来的时候一样,所有人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伏低身形快速地向着雁雀关的方向返回。
去的时候要隐蔽身形,所以要躲开所有人,回的时候却没有那么多顾忌,只要不被身后的突厥兵发现就行。
因此,他们只花了两个多时辰就遇到了带兵出来接应的安君山。
安君山看到人数一个不少,压抑着兴奋问道:“成功了?”
帝辛点头:“计划成功,身后这些功臣忙了一夜该回去补觉了,接下来就是安大人的时间,本王在雁雀关静等大人的凯旋。”
“殿下放心,卑职定然不会让大人失望。”
说完之后,安君山便带着身后的八百骑兵沿着帝辛等人返回的路直奔而去。
在飞豹营离开雁雀关之后,雁雀关便只剩下了不到二百的骑兵,之后安君山听完帝辛的计划之后搜刮出了雁雀关所有马匹,才勉强扩充到了八百人。
这八百骑兵,论骑术自然不是正规骑兵的对手,但每一个最少都是后天中期的修为,其中后天后期的武修也大有人在,还夹杂着几个后天圆满。
而领头的安君山更是先天境界,一名大宗师级别的强者。
除了手上的长矛之外,每一个人的马上还额外绑着两到三把长刀。
说实话,当帝辛第一次看到这样一支骑兵的时候,眼角都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安君山怕不是把雁雀关所有将领级的武将都填充到了这支骑兵内,帝辛甚至还在里面看到了几个也是武修境界的文官。
这人打起战来绝对是一个疯子。
帝辛当时就给一脸得意的安君山下了这样一个定义。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安君山之所以这么多年能稳坐都指挥使一职,并将突厥军队牢牢挡在大离边境之外,靠的就是用兵大胆四个字。
而帝辛不知道的是,当初用整个边关的按察司武修作为诱饵,一开始也是安君山提出的计划。
明明只是一次简单的突袭却被安君山弄成了一场豪赌,这计划要出了差错,整个雁雀关的军队体系都会陷入瘫痪。
帝辛当然有一票否决的权利,但何必呢?一个古月界本土居民都有这么大的魄力,他堂堂洪荒界界主,大商的人皇怎么可能怂了。
这也是帝辛为何要亲自执行计划的原因之一,他要陪安君山豪赌一次但不是送这些人去死,那么就必须保证自己制定的计划不会出现差错。
看着武装到牙齿的八百骑兵在安君山的带领上离开,帝辛带着自己身后的二十多人继续向着雁雀关赶去。
不过如今已经不用着急了,所有人都放慢了速度。
以最快的速度用双腿赶了一夜的路,中间又潜入敌军半个时辰,哪怕是从数万军中精心挑选出来的,那二十名士兵也到达了极限,脸上露出了疲惫之色。
帝辛四人虽然也有一些疲惫,不过却并没有达到极限。
曾弘深自不用说,堂堂先天大宗师跟着一群后天武者,别说折腾一夜,就是再来一次也不会累;帝辛和欧阳轩是后天后期的武修,也是出了曾弘深之外实力最强的两人,自然比起那些士兵要好一些。
只有宋倩薇,明明只是一名后天中期的武修,但是士兵中的那两名后天中期都累成狗了,她却依旧精神奕奕,甚至看起来比帝辛和欧阳轩精神还要好一些。
看着兴奋的宋倩薇绕着众人跑来跑去,帝辛忍不住开口了:“我说你不累吗?”
“不累啊!”
宋倩薇跑到帝辛身边,抓着他的胳膊边摇边说:“我这个人实力不怎样,但是轻功还不错。而且你不觉得我们刚才做的事情很刺激吗?”
“两万突厥兵,我们只有二十多个人呢,要是哗的一下被发现了,那可就热闹了。”
扑通。
话语刚落,就听到一声摔倒在地的声音。
宋倩薇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发现跌倒在地上的那个人并没什么大事,才松了一口气。
看到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坐在地上的士兵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对不起,我有一点腿软……”
说着,他还幽怨地看了一眼宋倩薇。
晚上动手的时候没有注意,但是现在经过宋倩薇提醒,他才反应过来,他们昨天区区二十多个人,居然就敢摸进两万突厥兵的军营当中。
心中突然涌起深深的后怕,他在出了一身冷汗后,便感觉腿下一软,等反应过来已经跌在了地上。
并没有人嘲笑这个跌倒在地的士兵。
其他士兵在后知后觉地发现此事之后,同样有些后怕,同时心中也升起了一股自得。
二十多人摸进两万人的敌军营地,而且还全都安然无恙地出来了,这件事他们可以吹一辈子,等到未来老也也可以讲给孙子听。
而且,他们立下如此大功,回去之后的奖赏肯定少不了。
想到奖赏,所有人都提起了一些精神。
宋倩薇见那个摔倒的士兵没有事,便再次将转头看向了被自己抓着胳膊的帝辛:“巴豆,泻药和安眠药混合在一次给牲畜下药,这么缺德的办法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帝辛差点忍不住给她一个爆栗。
这个办法确实有一点缺德,但大家心里知道就好,这么说出来他不要面子的啊!
见帝辛不理她,宋倩薇却毫不在意。
“回去我就跟若晴姐说,我们今天做了一件……”
在帝辛一行人忍受着宋倩薇的聒噪返回雁雀关的时候,安君山也带着堪称古月界质量最高的八百骑兵到达了突厥军队的营地附近。
然后,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
然后,默默地从怀中抽出了之前死活都不愿意带的面巾绑在了脸上。
更有甚者,紧紧地打了一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