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视频市场经理的着急等待中。
很快。
李牧脑海中过了一遍以后的发展路线，终于给出一答复。
“很抱歉，我不能授权你们。”
闻言，电话那边的企鹅视频市场经理，明显有些发愣。
她能听出李牧回答得很干脆决然，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为什么？难道...李牧先生...你是想把视频独播权卖给爱奇异，或者油库等其他视频平台？”
“价格什么的，其实我们企鹅视频很有实力，我们可以好好商量的！”
这个世界，视频平台都很赚钱，没有亏本之说。
所以，无论是企鹅视频，又或者是爱奇异、油库或其他视频平台，都是财大气粗。
这与这些视频平台注重视频版权有关，他们拥有非常成熟的防盗版技术。
同时也严厉打击盗版行为，一经发现马上起诉。
即使花再多的代价，也要把盗版方告个底朝天！
所以，在听到李牧不卖播放权给他们，企鹅视频市场经理自然是脸色刷白。
因为没有获得播放权，就意味着企鹅视频平台上绝不能出现一丝与《魔龙现世》有关的视频片段。
即使是网友自行上传也不行。
“不是。”
“那你的意思是...”
李牧再次否定将视频播放版权卖给其他平台，直接把对方给整不会了。
不卖给企鹅，也不卖给爱奇异和油库，那卖给谁？
难道是一些不知名的小视频网站？
但那是不可能的，这些小视频网站那有他们三家的雄厚财力，出的价格一定不会太高。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李牧的其他选择。
“谁也不卖，打算全网免费分享我所拍摄的纪录片，观众可以随时随时免费点播收看、下载传播！”
“全网免费？”
企鹅视频市场经理彻底愣住了。
要知道，现在网络上还在热情讨论着《魔龙现世》这部纪录片，足可以看到它的火爆程度和持续火爆的潜力。
如果把版权卖出去的话，即使不是独家播放权，至少也能卖到几千万的高价。
更不用说独家播放权的价格了，肯定是以亿来算的价格！
而且卖出去的仅仅是播放权罢了，又不是作品的所有版权。
然而外人哪里知道，李牧之所以要免费全网播放，就是因为这个世界的视频版权意识很强。
如果因为版权问题，网友们仅仅只能在某个视频网站或视频平台观看他拍摄的伪纪录片。
这对于以收集人气为主要作务的李牧来说，那损失可就大了。
现阶段对于李牧来说，名气比赚钱更重要。
毕竟维持“神级推演系统”的正常运转，也只能靠“人气值”。
这可是他在这个世界，能否过得舒舒服服的最大依仗！
所以，李牧也就笑了笑，并没有给对方过多的解释。
他已经决定了，往后每一个打电话过来说要版权的，他也都会是这样一番说辞。
不卖版权，全网免费。
也只有全网免费，他的视频才能被更多人看到，人气才能蹭蹭蹭往上涨。
......
与此同时！
随着《魔龙现世》伪纪录片的全网热播，昆仑境这个原始森林，也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
一夜之间。
“昆仑境”“龙脉之地”“龙”“魔龙”这等相关关键词，成为了很多搜索平台的热搜关键词。
很多人想从网络上寻找关于龙的传说。
同时，还有一些户外主播也购买了专业的户外装备。
想趁着热度去一躺昆仑境，作一期寻找魔龙的户外直播。
当然，大多数户外主播可不敢冒着生命危险进入到昆仑境原始森林腹地。
他们即使想，也没本事躲避一些毒虫野兽的攻击撕咬。
这些户外主播们，大多数也只是在昆仑境原始森林外围进行直播。
同时为了最大的引流，也是谎称他们已经进入到最里面了。
就是这样，也收获了不少人气。
不得不说，这也侧面证明了昆仑境这个以前鲜有人问津之地，已经成为火爆全国的打卡胜地了。
当然，也有个别户外主播胆子很大。
在微博上，拥有600多万粉丝的知名户外主播彪哥，此时正在昆仑境腹地进行直播。
只见直播镜头里。
一个长得颇为壮硕的年轻男子。
正站在一处明显经过处理的空地上，对着镜头说话。
而他的背后则是茂密的灌木丛林。
以及高大的参天古树。
看样子，他已经进入到了昆仑境腹地中了。
不过，看他衣衫不整以及手臂上的几道划痕。
很明显，他这一路走来并不容易，似乎遭遇过几次险情。
他一边说着，一边艰难的往腹地峡谷方向走去。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跋涉，大家也看到我身上很多地方都挂了彩...所以这更令我佩服李导敢一个人来这样的地方来拍摄纪录片而不见丝毫受伤。”
“这次只要是跟大家一起去探索一下，这边腹地峡谷里面，究竟有没有魔龙，或者说有关于龙这种生物的一丝痕迹线索。”
“但是我敢肯定，那个魔龙肯定是不存在的，只是李导请的特效团队太厉害了，特效做得太逼真以至于让人产生怀疑......”
“如果找到了，也别说我会怎么样怎么样，就单单咱们这直播间各位的世界观，不崩塌才有鬼呢！”
“或许我将被魔龙攻击，终极永眠于此地，成为掀开神话传说神秘面纱一角的开拓者。”
“咦...你们看这边这棵古树的样子，是不是很像李导在视频里用来躲避疑似土蝼异兽的那棵树？”
随着主播的前进，出现镜头的，正是伪纪录片中李牧爬上的那棵树，这下直播弹幕彻底热闹了起来。
如果李牧站在这里，或者正在观看直播。
他一定会大吃一惊。
看这棵古树的样子，明明只是他幻想出来的，现实中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是巧合还是因为某种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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