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你怎么样?”柳父急忙上前扶住柳傅玲,关切地问道。
柳傅玲勉强笑了笑,摇了摇头,“父亲,我没事。”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身体便软软地倒了下去,柳父一惊,连忙将她扶住,这才发现她的衣袖下,一片殷红。
“玲儿,你怎么了?”柳父惊呼道。
柳傅玲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为了挡下那刺客的一刀,我受了些伤。”
柳父心中一阵疼痛,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为了自己的安全,不惜以身犯险,他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决定要彻查此事。
柳父立刻命人请来最好的大夫为柳傅玲诊治,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大夫皱起了眉头。
“柳小姐的伤口颇深,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大夫说道。
柳父点了点头,心中却是焦急不已。
他知道,此刻的柳家正处于风口浪尖之上,若是不能尽快查出幕后黑手,恐怕还会有更多的危险。
就在此时,一名侍卫匆匆赶来禀报:“老爷,那些俘虏已经全部招供了。”
柳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快带我去!”
丫鬟红玉一直守在柳傅玲的床榻边,小心翼翼地照料着,她轻轻为柳傅玲擦拭着额头的汗珠,眼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随着夜色渐深,柳傅玲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看着红玉那熟悉的面孔,轻轻一笑,“红玉,你来了。”
红玉见柳傅玲醒来,心中一喜,连忙扶起她,“小姐,您可算是醒了。您知道吗,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老爷对您赞不绝口呢。”
柳傅玲微微一愣,随即笑道:“父亲他,真的这么说吗?”
红玉连连点头,“真的,老爷说小姐您勇敢、聪明,是柳家的骄傲呢。”
柳傅玲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这次冒险虽然让自己受了些伤,但能够得到父亲的认可,一切都是值得的。
红玉轻轻扶着柳傅玲坐起身来,为她披上了一件外衣。
丫鬟红玉一直守在柳傅玲的床榻边,她的双眼红肿,显然是哭过,她手中端着一碗药,小心翼翼地喂着柳傅玲。
“小姐,您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红玉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心疼,“您知道您这样,奴婢有多担心吗?”
柳傅玲轻轻握住红玉的手,微笑着安慰道:“红玉,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红玉却是不依不饶,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珠,说道:“小姐您还说没事,您的手臂都被划得那么深,要是留下疤痕可怎么办?”
说到这里,红玉又忍不住落下泪来,柳傅玲看着红玉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一阵感动,她轻轻将红玉拥入怀中,柔声说道:“红玉,别哭了,我会小心的,不会让自己留下疤痕的。”
红玉在柳傅玲的怀中轻轻抽泣着,她的眼泪浸湿了柳傅玲的衣襟。
暗卫的身影在夜色中悄然显现,仿佛一抹幽灵般的存在,无声无息地潜入了诸侯府,他的脚步轻如落叶,生怕惊扰了这府中的一丝安宁。
陈虎作为诸侯府中的得力干将,第一时间得到了暗卫带回的消息。他坐在书房中,手中的茶杯轻轻摇晃,茶水泛起层层涟漪,正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波澜起伏。
“你确定没有听错?柳傅玲她……她居然有这样的手段?”陈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个消息。
暗卫低头,声音坚定,“属下亲耳所闻,亲眼所见,绝不会有错。”
陈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
陈虎沉思片刻,站起身来,决定亲自去向诸徵汇报这个重要的消息。诸徵对柳傅玲的印象一直不佳,认为她只是一个浪荡成性的女子,但如今,这个女子却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勇气和决断,这无疑会改变诸徵对她的看法。
夜色中,诸徵的书房内灯火通明,陈虎轻轻叩门,得到允许后,他带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去。
“陈虎,这么晚了,有何要事?”诸徵抬头看向陈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陈虎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禀告四公子,属下刚刚得知了一个关于柳傅玲的消息。”
诸徵眉头一挑,似乎对柳傅玲的名字有些反感,“哦?那个柳家的女子?她又怎么了?”
陈虎将暗卫带回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诸徵,包括柳傅玲如何审问俘虏,如何受伤,以及她展现出的勇气和决断。
诸徵听完后,久久没有说话。
她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既有惊讶,也有欣赏。
“没想到,柳傅玲竟然有这样的手段,”诸徵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许,“看来,我之前确实小看了她。”
陈虎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四公子,柳傅玲不仅勇敢,而且聪明过人,她这次能够查出幕后黑手,为柳家讨回公道,足以证明她的能力。”
诸徵沉思片刻,突然说道:“或许,这个退亲还可以变一变。”
陈虎一愣,随即明白了诸徵的意思。
“属下明白了,四公子,”陈虎躬身行礼,准备退下。
柳父得知女儿苏醒,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他匆匆赶来。
推开房门时,那紧张而期待的神情一览无余,柳傅玲见父亲到来,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挣扎着想要起身相迎。
柳父快步上前,轻按柳傅玲的肩膀,“玲儿,你刚醒,不必多礼,”他的声音温和而充满关切,眼中满是疼爱之色。
柳傅玲微微一笑,轻声道:“父亲,让您担心了。”
柳父看着女儿那略显苍白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次女儿受伤不轻,他心中不禁对女儿刮目相看。
“玲儿,你这次做得很好,”柳父赞许道,“你不仅勇敢,而且聪明,是柳家的骄傲。”
柳傅玲闻言,心中一暖,但嘴上却谦虚道:“父亲过奖了,女儿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