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的景色,心情万分激动,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有机会入宫,还能见到太子。
诸徵坐在一旁,看着柳傅玲难以抑制的激动心情,他的嘴角也微微扬起。
马车在街道上缓缓穿行,柳傅玲的心情也随着马车的行进而起伏不定,突然,她看到街道拐角处有一家茶楼,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公子,我能否下车买一份茶点?我想给太子殿下也带一份。”
诸徵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柳傅玲下车进了茶楼,仔细地挑选着茶点,她考虑到太子的口味与偏好,精心挑选了几样精致的点心,并用一个精美的木盒将它们盛装好。
回到车上后,柳傅玲轻声说道:“公子,都准备好了。”
诸徵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你做得很好,我们走吧。”
马车继续行进,终于到了宫门口,柳傅玲紧张地跟随着诸徵进入宫中,一步步向着太子的宫殿走去。
然而,当她走进太子的内殿时,她才发现这里空无一人,她有些困惑地看向诸徵,诸徵却对她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安心等待。
柳傅玲只能不安地坐在太子内殿的角落,心中满是忐忑与疑惑,直到过了许久,她终于见到了太子。
太子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袍服,面带微笑地走了进来,柳傅玲连忙起身行礼,太子却先开口说话了。
“不必多礼,你就是柳傅玲吧?”
柳傅玲有些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恭敬地回答道:“正是妾身。”
太子让柳傅玲起身,并示意诸徵也坐在一旁,随后,他亲自为柳傅玲斟了一杯茶,递给她。
柳傅玲看着眼前的太子,心中满是惶恐与不安,她从未想过,太子竟然会如此亲切地对待她。她双手颤抖着接过茶杯,轻声说道:“妾身谢太子赏赐。”
太子微微一笑,说道:“不必客气,诸徵,你也坐吧。”
太子的话音一落,柳傅玲心中的紧张感稍稍缓解了一些。她抬头看向太子,只见他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欣赏的光芒,仿佛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要看看诸徵娶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太子殿下谬赞了,妾身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能得公子青睐,已是妾身莫大的福气,”柳傅玲谦卑地回答道。
太子闻言,哈哈一笑,说道:“诸徵,你果然没有看错人,柳傅玲不仅品性端庄,还懂得谦逊之道,实乃难得。”
诸徵听到太子对柳傅玲的赞赏,心中也颇为欣慰,他深知柳傅玲的才华与品性,如今能得到太子的认可,他自然也十分高兴。
然而,就在此时,太子却突然话锋一转,问道:“诸徵,我听说你母亲对柳傅玲并不满意,可有此事?”
诸徵闻言,心中一紧,他知道,太子既然能问出这个问题,必然是已经有所耳闻,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道:“确有此事,但太子殿下放心,我会处理好此事,不会让家事影响到公事。”
太子点了点头,说道:“诸徵,你向来稳重,我相信你能处理好此事,只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和睦的家庭,对于一个男人的事业来说,同样重要。”
诸徵闻言,心中深受触动,他明白太子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确实需要更加重视家庭关系,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多谢太子殿下教诲,诸徵定当铭记在心。”
太子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柳傅玲,又说道:“柳傅玲,你既已嫁入诸家,便要好好相夫教子,助诸徵一臂之力,我相信,你们夫妻二人定能携手共进,共创辉煌。”
柳傅玲听到太子的话,心中充满了感激与决心,这是太子对她的期许与信任,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坚定地说道:“妾身定不负太子殿下所望,与公子共同进退,共创美好未来。”
就在柳傅玲坚定地回应太子的话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内殿的宁静,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华丽衣裙的女子走了进来,正是长公主的女儿——姜映秀。
姜映秀一进来,便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柳傅玲,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她走到太子面前,行了个礼,却故意将声音放大,让柳傅玲听得清清楚楚。
“太子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和这种平庸的女子闲聊?她长得也太普通了吧,哪里配得上诸徵哥哥?”姜映秀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柳傅玲听到姜映秀的话,心中一阵刺痛,她知道自己的相貌并不出众,但从未想过会被如此直白地嘲讽,她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太子看着姜映秀,眉头微皱,他虽知姜映秀性格跋扈,但没想到她会在这种场合下如此无礼。他正要开口训斥,却被诸徵抢先一步,
“映秀,你怎可如此无礼?柳傅玲是我的妻子,她的品性与才华都非你能及,你若是再如此出言不逊,休怪我不念及兄妹之情。”诸徵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威严,让姜映秀不由得一怔。
姜映秀被诸徵的话说得面红耳赤,她恨恨地瞪了柳傅玲一眼。
然后,她转过身,背对着柳傅玲,朝着太子拜了一拜,虽然没说话,但她的肢体语言已经表达出了她的内心情绪。
太子看着姜映秀的背影,眉头紧皱,他挥了挥手,示意姜映秀先退下,然后,他走到柳傅玲身旁,递给她一张纸条。
“你不必在意她的话,她的眼界,比不上你。”
柳傅玲看着太子写来的字条,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她没想到太子竟然会如此体贴,对她这个外人如此关怀。
“多谢太子殿下,”她轻轻鞠躬,将纸条收起。
太子点了点头,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柳傅玲乖巧地应了一句,起身告辞,走出殿门之前,她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太子,那一刻,她看到太子微不可察地笑了笑。
在柳傅玲与诸徵返回诸府的路上,柳傅玲忍不住问诸徵:“你姜映秀为何如此讨厌我?我好像并没有得罪她吧?”
诸徵看着柳傅玲,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其实,她从小便桀骜不驯,对谁都不满意,你……只是刚好成为了她的目标罢了。”
柳傅玲闻言,心中有些不舒服,她发现诸徵话里话外都在为姜映秀解释,却丝毫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她紧咬着下唇,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