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可以直接说她名字的。
应惜惜闻言,本来还不怎么担心的,这会儿听林雪儿这么一说,心里也在打起鼓来。
“那万一真的抓住了......那些妖魔应该不会像你这样把人给我送回来的吧?”
林雪儿失笑,“你想什么呢?也只有像我这样的好心人才会把人给你送回来的。
妖魔是没法上山靠近合欢宗的,即使是变成人的样子也进不来。
不过这事儿,我也帮你盯着点,说不定当年那什么红衣红裙的妖女当真是妖魔变的。
毕竟也只有妖魔才会吸食人的精气。
妖界最近倒是太平,但魔界不是很太平。
你还是传音让你的两个弟子盯着妖界就行,暂时别去盯着魔界了。
魔界那里我让人帮你盯着就行。”
“雪儿,谢谢你,我最近有些两耳不闻窗外事了,不知你说的魔界不是很太平,可是魔界发生了何事?”
应惜惜有些好奇。
林雪儿无奈摇头,“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很长时间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魔界的魔尊陨落了几百年,最近从魔界传出,他们的魔尊转世为人,而且已经在人间生活了许多年。
但魔尊的转世如今还只是个普通人,也没有觉醒魔族血脉,魔界中人还无法准确找到他们的魔尊转世。
最近因为魔尊转世的事儿,我也在思考要不要联合你们合欢宗还有隐月阁一块搜寻搜寻魔尊的转世。
若是能在他觉醒魔族血脉之前将他斩杀,那三界都能太平了。
若是不能,甚至让他顺利觉醒魔族血脉,回到魔界成为魔尊,恐怕他最先下手的就是咱们三大宗门!
到时候当真是整个三界都会被他搅得天翻地覆,血流成河!”
应惜惜闻言,有什么在脑海里快速地闪过。
但闪得太快了,她一时没有抓住。
“可在魔尊转世觉醒魔族血脉之前,他和普通人无异,我们要如何找到他?”
应惜惜快速地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寻了一下,确定原主也是不知道要怎么做的。
林雪儿端起白玉茶杯喝了一口。
“这个啊,我也不知,可能得靠感觉吧。”
应惜惜:“......”
“那感觉到某人不对劲后,又要如何确定他是魔尊转世呢?
总不能觉得谁不对劲就杀谁吧?这不就跟滥杀无辜没什么两样了。”
林雪儿点头,“当然不能这样,若是那人当真是魔尊转世,他的血脉中就是有魔族血脉的。
只要看他能不能承受得住魔气。
寻常百姓被魔气侵蚀,面色瞬间就会发生变化,或发黑或发红。
但魔尊转世不一样,魔气就跟春风一样,对他没什么危害。
光这一点,就足以确定魔尊转世了,还有魔族伪装的人类也可以用这个办法辨认。”
应惜惜这下明白了,“这么说来,想要找到魔尊转世也挺不容易的。
辨别容易,但先找到他难。”
林雪儿叹息,“是啊,魔尊转世觉醒魔族血脉这事儿对三界来说都非常重要。
我打算趁着隐月阁的掌门飞升之前,跟他说说这事儿,让他派一些厉害的弟子去寻找可疑的人。
我也会派弟子去寻找,还有你们合欢宗,也派点靠谱的弟子去找找。”
一旁的花容:“........”
总觉得听雪阁掌门在点她。
“行,这事儿我会吩咐下去的。”
应惜惜跟林雪儿聊了一会儿,确定了下次相聚喝酒的时间后,林雪儿就起身打算离开了。
但她走到门口,就刚好看到了站立在门口的云初。
林雪儿眨眨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云初公子?你怎么在这儿?”
云初抿抿唇,恭敬地朝林雪儿拱手行礼。
“掌门大人,在下是被合欢宗掌门大人掳过来的。
还请掌门大人救救在下,带在下离开。”
云初顺势求救。
若他记得没错的话,听雪阁掌门和合欢宗掌门不和,刚才听雪阁掌门也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虽然不知是谁布下了结界,他也听不到看不到刚才屋里发生了何事。
但向听雪阁掌门求救,应该是没错的。
跟着林雪儿出来的应惜惜听到云初求救的话乐了。
她抱臂靠在门边,等着听听云初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不过林雪儿闻言,先是吃惊,然后目光在云初身上上下游走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她看向门口站着的应惜惜,说着场面话。
“不知掌门为何要将云初公子掳来这里?”
和云初隔着一扇门的应惜惜笑吟吟的,“当然是因为本掌门心悦他啊。”
林雪儿顿时瞪圆了双眸:“!!!”
她回到屋里,抬手布下了结界,双手握着应惜惜的双肩就开始追问。
“惜惜!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是心悦云初公子才把他抓来的?!
可你修炼的不是无情道吗?
你还能喜欢人?还能喜欢男子??”
林雪儿扯着嗓子不可置信地质问着。
要不是她布下了结界,应惜惜都怀疑她的音量会不会把她的屋顶都给掀飞。
应惜惜拍拍林雪儿的胳膊,“雪儿,你先冷静一下。”
“我怎么冷静!我冷静不了!
惜惜,你把云初公子抓来多久了?
你可知隐月阁掌门,他师父过些时日就要飞升了。
云初公子十有八九就是隐月阁的下任掌门。
你现在就把他抓来,万一他记恨你该如何?
万一等他成为了隐月阁新任掌门,他报复你又该如何?!”
林雪儿满眼的忧愁担心。
“所以为了不被他记恨和报复,我得让他心悦我才行。”
应惜惜说完还点点头,觉得自己说的没毛病。
林雪儿:“........”
她看向应惜惜的目光就跟看宗门门口的石狮子似的。
“惜惜,你对云初公子的了解有多少?”
应惜惜摇头,老老实实地回答,“实不相瞒,我昨日才把他抓回来的,对他的了解仅仅是知道他的姓名和身份,其他一概不知。”
林雪儿扶额,痛心疾首。
“你真的是!我都不知该说你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