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能利用好自己拥有的独一无二的精神力,名声大噪什么的,也只是小意思。
应惜惜开始在别墅里试着做药剂。
试着如何将自己的精神力融入到药剂中,让喝下去的人也能降低精神力污染值。
她试了很多次,也用了很多办法。
最后发现,即使是一杯什么都没加的清水,只要白团子在里面打个滚再出来,这杯清水就变成了可以降低精神力污染值的药剂。
应惜惜:“.......”
白团子自己也没想到它的洗澡水这么有用吧。
应惜惜调整了水量,弄了三管‘药剂’出来,让尤尔带三个人过来试试效果怎么样。
尤尔得知应惜惜试的是药剂,而不是自己亲自给人安抚精神力,很干脆地带来了三个心腹。
“三位先生,这是可以降低精神力污染值的药剂,因为是我才开始调配,量还有些把握不住。
所以需要你们喝下去看看哪管药剂能降低的污染值最多。”
应惜惜简单解释了一下。
其中一个男人点点头,介绍道,“好的应小姐,陛下也跟我们简单说了,我们现在的污染值分别是七十,七十五和八十。”
应惜惜把三管药剂给了他们,亲眼看着他们喝了下去,半个小时后再检测了一下。
三个男人神情都明显激动了起来。
“居然降低了五点!这太牛了!”
“我的降低了八点!八点啊!我之前喝那些药剂,喝了上百管也才降低了零点几的!”
“卧槽!我的最多,十点!我之前的污染值八十,现在只有七十了!
足足降低了十点!十点啊!我的天!
应小姐,您制作的药剂简直太厉害了!”
三个男人激动得不得了,不自觉地往应惜惜的方向走了几步。
站在一旁的尤尔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挡了三个男人一下。
“你们先冷静一点。”
“陛下,我们没法冷静!应小姐一定是兽神送给拯救大家的神女!
应小姐制作的药剂太神奇了!这么一小管居然能降低十点的污染值!
这消息要是放出去了,药剂肯定会被抢疯的!”
应惜惜看着三个男人那炙热的眼神,干笑了两声,“这个药剂我还得调整的,具体怎么样还得看陛下的,今天谢谢三位先生的配合。”
“应小姐,是我们该感谢您!还有陛下,感谢陛下选了我们过来做实验!”
尤尔皱着眉摆了摆手,“你们先离开吧,记得控制一下你们的情绪,这里的事情暂时不能告诉任何人。”
三个男人神色立刻严肃起来,齐齐地做了一个军礼。
“是!陛下放心!应小姐放心!”
三人离开,应惜惜也是松了口气了。
“我已经尽量控制量了,没想到还是能降低十点的污染值。
陛下,会不会降低得太多了?”
“是有些多,以往的药剂,喝一管只能降低零点一左右的污染值,而且价格很昂贵,穷人根本买不起。
现在你制作出来的药剂,或许能广泛推广出去,让穷人也买得起。
对了,这是怎么做的?”
尤尔好奇地问道。
“陛下,这其实是白团子的洗澡水,我也是偶然发现它在水里滚一圈就能让清水变成能降低精神力污染值的药剂了。”
应惜惜晃了晃手里拿着的药剂。
尤尔一时有些沉默。
“这个秘方,别告诉别人。”
应惜惜笑眯眯的,“放心,我只告诉陛下。”
尤尔嗯了一声。
“那陛下,要不要在药剂里加点什么味道?
还有要不要再调整一下水的用量?”
应惜惜说着正事。
“既然是白团子的洗澡水,这个用量怕是不好控制吧。
只要将降低污染值的点控制在十以内就可以了。
对外就说不同的人服下药剂,降低的污染值数值因人而异。”
尤尔说完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这样,我任命你为专门负责制作药剂的药剂师,每月会给你发工资,该有的福利也不会少你,你觉得怎么样?”
应惜惜一听,眼睛都睁大了几分。
“那我也算是有正式工作了?”
尤尔眼底划过笑意,点点头,“嗯,你有了正式的工作,之后也能理所当然地常住在宫里了,也不用担心流言四起了。”
应惜惜高兴了,“好好好,多谢陛下!这样我住在这里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
那陛下,药剂的事,我要从什么时候开始批量制作?
还有我想弄点味道进去,不然喝起来就是清水,什么味儿都没有.......”
应惜惜认真地跟尤尔商量起了这事儿。
两人谈到正事都很认真,应惜惜还一本正经地做了计划书。
两人因着这事儿一谈就是一下午,也基本上把药剂相关的事都敲定下来了。
应惜惜只需要把药剂做好装瓶,其他事情就不用她操心了。
并且尤尔还跟她签了个合同,除了基本工资,他还给她药剂的抽成。
应惜惜本来没想要的,但谁会嫌自己的钱多呢?
她高高兴兴地签了合同。
皇帝带回宫的小雌性摇身一变变成制作药剂的药剂师的事儿也传出了皇宫。
不少吃瓜群众都震惊了。
“所以那个小雌性到底是不是药剂师?
不是说她是陛下喜欢的小雌性吗?怎么就成药剂师了?
我还等着瞧瞧陛下会不会宣布和她的婚事呢。”
“可能人家本来就是药剂师?刚好陛下也喜欢她?
也没人规定陛下喜欢的人不能是药剂师啊。”
“虽然但是,她都制作出什么药剂来了?也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药剂师啊。”
“这个我知道,听说是能安抚精神力,降低精神力污染值的药剂。”
“哈??她制作的是这种药剂?!有人买了吃过了吗?能降低零点几的污染值?
不是我笑话她,最厉害的那位药剂师制作的药剂一管也仅能降低零点一的污染值。
她年纪轻轻,制作出来的药剂能降低多少污染值?”
说话的人语气不屑。
“你自己坐井观天,就别在背地里蛐蛐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