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我进宫,是想在宫外扳倒秦家,但我总觉得他用的法子会很极端。”
阮软微微拧眉:“怎么说?”
“我怕他受牵连,他说只要能留条命就成。
你说,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苏渔问。
阮软摇了摇头,没什么头绪:“不知道。”
“他把我送进宫之后就一直没联系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苏渔嘀咕。
“想知道?”阮软挑眉。
“嗯。”
“去找他不就知道了。”
闻言,苏渔眼睛一亮:“可以么?但你不知道我去将军府简直是进去容易出来难。”
“秦逸风容不下你啊。”
“可不。”苏渔翻了个白眼:“他还想杀我来着,幸好我机灵。”
“那我去找三哥?”
“好。”苏渔眯着眸子笑:“你看他到底在忙什么。”
“嗯。”
……
将军府。
秦玺最近很忙,整日见不着人影,就连秦逸风都好几日没见过他了。
阮软带着薛知到将军府时,秦玺不出意外的不在府上。
她也不着急,便在府上等着。
这一等,直接等到天黑,也不见他回来。
阮软蹙眉,秦玺在忙什么这么晚还见不着人?
她耐着性子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还是不见他回府。
她不等了,起身要回宫时,在府前遇到了骑马回京的秦玺。
“你怎么来了?”
见着是她,秦玺好看的桃花眼眯了眯,翻身下马朝她走来。
阮软上下打量他几眼,同他算账:“你最近挺忙?”
“嗯。”
“我听苏渔说了,你都在忙什么啊?”
“过些日子再告诉你。”秦玺笑,走上前搭着她的肩。
阮软轻蹙眉,看他一眼:“什么怪味?”
“有么?”秦玺松开手,兀得想起了什么:“一身臭汗没洗澡。”
他说着,脚步自动离阮软远了些。
“不是汗味。”
“真是汗味,不信你再闻闻。”秦玺大喇喇的往她跟前凑。
阮软刚要凑上前闻个仔细,后颈猛然一紧,她被人捏住了命运的后颈。
她刚要炸毛,祁凉清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离他远点。”
“听他话,离我远点,我这身汗臭难闻。”
阮软拧着眉不说话,她真觉得秦玺身上的味道不是汗臭味。
但她一时又想不起来是什么味道。
她本来想追问他来着,但祁凉不知为何,防秦玺跟防贼似的。
多跟他说一句话都不行,她只得作罢。
被祁凉塞进回宫的马车里,阮软有点烦躁:“我找三哥有事,你怎么来了。”
“他不安好心,你找他办的事我也能办。”他紧紧扣着她手心。
阮软哭笑不得:“苏渔不放心他,我就问他最近在忙什么,你能办啥?”
“我让十二去查。”
“还是别。”阮软摇了摇头:“等他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嗯。”祁凉微微垂眸看他,伺机提要求:“你以后不许单独见他。”
“为何?”
祁凉正襟危坐:“他要给你谋美男,我不允许。”
“你小孩子呀这都信?”
阮软觉得此时的祁凉跟在大殿上杀伐果断的帝王判若两人。
“总之不行。”
“那以后我见他都带上你总行了?”
祁凉抿唇想了想:“行,但你先亲我一口。”
阮软无奈轻笑,凑上前在他唇上亲了亲:“可以了?”
“嗯。”祁凉很满意。
他将阮软摁在他肩上靠着,问:“想看烟火么?”
“想啊。”阮软阖着眸子,语气慵懒。
“那你亲我两口,回宫就给你放烟火。”
好家伙,还学会步步引诱了,阮软觉得好笑,她坐起身双手环住他脖颈看他。
“亲三口有什么?”
祁凉眉眼间染着笑意:“你想要什么?”
只要是你想要的都给,命都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