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胜者(加更)

“你说什么?”现在不管是维利还是塔西兴尔都不由自主向丹曼迈了一步,没办法,实在是这些话被正常人嘴里吐出来令人难以想象

刚欢乐起来的气氛也再一次降到冰点,这些,丹曼当然也能感受到

“不是!你们听我说,我还活着的!……”丹曼忙不迭解释却被维利打断

“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没有人再愿意去回忆这个鬼地方了,而且我已经拿到我要的信息”

“过去了还是让它过去比较好”塔西兴尔揉揉太阳穴符合道,是经历过多震惊,已经产生一定免疫,因此这点程度很快就缓过来

“好了,我帮你们感应一下灵根,没有灵感也做不到修练的”

维利说着先看向面前的丹曼,手熟练掐诀同时去感应丹曼的精神识海,在隐约看清丹曼所有灵根后心中划过一丝惊讶就终止了法术

随后宣告这个好消息

“很好,风水双灵根,医修估计是最适合这个资质的了

富有延伸柔韧包容的同时还具备迅速特性不会很慢而且不相克

后期也许还可以攻击叠加,你医修不会过于卑微,那现在到塔西兴尔”

维利动作利落对塔西兴尔施展同样法术,这次她的震惊更甚

“嗯?塔西兴尔你也是双灵根,雷火可是攻击爆表的组合,虽然前期需要坚持,这不去练剑可可惜了……”daqu.org 西瓜小说网

“那我……改成剑修好了,就是穷也有你们两个赚钱养我,而且我看一个三人小队没个攻击的似乎也不太行”塔西兴尔打趣着定下

“维利你呢?你都金丹期肯定有灵根的,什么资质啊”塔西兴尔刚要喝彩大家都有修仙资格时丹曼突然问到,不免被牵动好奇心也看向维利

而她这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是残缺的木系单灵根,按资质应该和你们差不多?到底也是个残次品”

“不过放心,你们的都还正常,那目前觉得怎么样?我现在就可以开始教了”去将草药晒好后又补充道

维利并不想有人为她遗憾,于是话风一转问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教她们引气入体,眼中全然没有刚刚打断维利后闪过的莫名情绪

“我们还在等什么?快开始吧”塔西兴尔所有欣喜都被她刻在脸上

不知不觉她和维利出行医院后就又多了一份信任,开始对丹曼的怀疑也灰飞烟灭了

想来也是正常,几日间经历如梦,塔西兴尔又是个性子直且大多数时候沉不住气的,相比之下也是显着丹曼稳重不少

维利见丹曼又以沉默表默认的样子,叹了口气后先让两人盘腿坐下,后开始引导她们感受丹田位置……

丹曼可以称的上畅通无阻,比自己当年还要顺利,当然,这是在维利预料中的,继而重心塔西兴尔

开始也算挺好,到最后一步归类灵力时塔西兴尔面开始露狰狞,维利明白她无法承受这两种灵力的碰撞

“维利,她这是怎么了?”丹曼被眼前的惊像吓到,只见塔西兴尔周边出现雷电,浑身出现像被烈焰燃烧的红痕

怪不得丹曼浅通医术还大惊小怪“维利我们得帮帮她,那些是血脉啊!”丹曼想起来后忙道

维利本想去安抚丹曼无伤大雅,听罢身体一僵,神态也从无奈转为震惊——这可能是爆体而亡的前奏

这就好在维利刚刚有做准备,她在为塔西兴尔检测灵根时就有察觉,即使非单灵根,但不论雷还是火都是极为纯粹的

和其他雷火双灵根比对,确实不该仅仅多了容易受伤,爆体而亡或许也确切正常,但如果是维利的话就决对禁止允许这件事在塔西兴尔身上发生

“没关系,由我接手”维利放弃置身事外心理就要插手以助塔西兴尔脱难

正欲用自己金丹期的修为替塔西兴尔强行将灵力归类就被一股力量强行击飞开来

维利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撞到丹曼身后的巨石上

“要忤逆天道吗?引起入体都需要她人协助那以后呢?还是说在你眼里替她人修行很正常”

来者是一位身着蓝衣仙气飘飘地老人,声音实属让丹曼理解那句不怒自威

“心存侥幸心理如何突破元婴?”立地老人身旁的男子开口,与老人不同,他声音中满是严厉

“在下望生大陆玉灵宗剑峰弟子,今随法峰长老下于凡间,路见不正才择以出手”

维利站起身就是这位大弟子的介绍,于是把到喉咙里的血重新咽下,她是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不正”了

站起后还没发话为首老人便再度开口“既有此灵根便有承担它的能力,倒是你,怕苦怕累没有决心如何完成突破”

丹曼:这个只会拿突破说事的傻逼从哪来的?

见维利眼神中也透露不解丹曼在心中不满,维利连不归途都敢走,还怕苦怕累?丹曼把耳朵闭上选择保留自己对维利原有看法

就算这所谓法峰长老接下来说的足以震掉她下巴“资质是差了些去,老夫见你曾经也是个法修,后来怎么了?”

‘维利曾经…是法修吗?’丹曼立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维利不答,拿出几粒丹药服下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以丹为主修为涨的更快,她从没放弃过法类咒语,算起来维利比起丹更多精力都用来研究阵法了

自己没有向两人说实话是因为想用它做底牌,就好比以之前的‘临迁四散’做为例子

此刻维利先是慌张一瞬,毕竟如果她的底牌可以轻而易举地被人知晓,那作用可不亚于减半,但很快又转为窃喜,似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曾经’

想来是自己在行医院使用过法术才被长老察觉,很好,也就是自己的底牌不会很容易就被揭穿

“我承认”

维利高悬着心落下,抬头无畏地对上那双遍布厉色的目光,却仍是多了些许从容

“在所有人的认知中,擅自更改别人的命格为忤逆天道,且对双方都存在影响,对于我们凡间命格资源稀缺的来讲影响便更是重大

但是,如你所见”

维利低垂下眼帘,向长老鞠下一躬,毕竟做戏做全套

“真正该身死道消的另有其人”

“什么?”

除去长老示意维利接着讲,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带点震惊,包括丹曼

说这些究竟意义何在?她不明白,但向周围环顾一下,又多份无语在身上——维利好像特别擅长使人震惊

“在下这一届叛徒却以凡躯筑基到结丹,又心智不稳,无非以巧合夺去她人机会罢了,既是个本应得天道裁决的,还是让我将一切还给塔西兴尔的好”

塔西兴尔失去对外界所有感应,因祸得福不知自己引气入体与一场‘辩论’同时进行

本不该这样的,只能怪塔西兴尔神识灵台刚觉醒一半两种突然发疯攻击她灵台的两种灵力

塔西兴尔想用意念将其归类控制,尝试多次却仍然无果,在一次次失败中开始有些破防,最后干脆不管那些灵力强行觉醒神识灵台

也就是觉醒完成的那一刻,塔西兴尔感到灵台处撕裂般的痛感,令塔西兴尔难以忍受也好在没有持续太久,待到痛感完全消散

塔西兴尔惊觉自己不但恢复感知还能够感知四处的一切,哪怕一点风吹草动都无可遁形

其中也当然包括维利向几个陌生人鞠了一躬以及后面那堆莫名其妙的话

塔西兴尔:?

体内元素灵力还在继续攻击维利这时又拿着不知何处来的手帕掩面哭泣起来

“我深知自己从根本就没这个机会,夺取她人命格也为无心之举,也因此想赎罪,如果塔西兴尔是因我而死……我也不活了!!”

假,简直假到极点,塔西兴尔在弥留之际还不忘对维利这惊世骇俗的演出点评一句以表自己对这个怜子身份的尊重

很突然的,元素灵力的攻击停止了意识开始消散,她好像有看到维利向她跑来

演下这么一出好戏,那三个多管闲事的果然都不在发言,维利在心中赞赏了自己在这次的即兴发挥,而丹曼则表示没眼看

:不是怎么真有用啊……?丹曼一边假震惊且受伤地凝视维利来配合这场表演,把真实想法留在心中默默吐槽:好吧维利,看他们这样子估计是给你骗到了……

丹曼沉默,她原本以为要打一场来着,结果自己只要站在这里,看维利接下来怎么做就好

丹曼摇头叹息,因为当她再次像正前方看去,那三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智商堪忧!

又转头看向万恶之源——塔西兴尔,只见维利不知何时已经把人扶起,感受到目光赶忙示意叫丹曼过来帮忙

丹曼也只好走上前和维利一左一右把塔西兴尔架起来路上问维利“不是要爆体而亡了吗?而且你刚刚好像也没做什么,那塔西兴尔她这是……”

“哈哈……她好像本来就不需要帮”

维利听闻尴尬笑道“那几个人说的对,塔西兴尔可以自己做到引气入体,倒是咱们多管闲事了”

“啊?”

丹曼白眼翻上天,感情人家说的都是真的??

……

不可否认,这两天维利过的是真充实,这么一闹腾大家都挺累了,塔西兴尔中间有醒过一次,但后面又去接着睡

眼见时间不早,丹曼也在不久前告别她们,暮色已至后便又是只有维利一人工作,直到深夜,维利重新点上被风吹灭地蜡烛顺便关上窗子

除了蝉鸣伴随研磨声便再也听不到其他,几经周折后,维利把回央街行医院得到的一切因素代入咒语中,果然是她最不希望的结果啊

维利背靠在木椅上将手搭于额头盯着空气出神,突然想到什么无神的瞳孔骤然收缩,好似一道惊雷划过大脑

她很清楚自己到行医院去最重要的是核对行医院现在的布局和散发出的魔法气息是否与研究过程中得出来的推断是否相同或大体符合

如果是,那她的咒语研究方向就是正确,可她错了,结果是两者大相径庭,而维利的推断是

【行医院被一号且只被一号所直接改变】

所以一号是且只是唯一的直接因素,而现在却表明了直接因素是二号且不只二号一个,还有别的,说明了维利的研究结果非正确

建立起这个研究推断的是研究过程,过程又建立在其他多个研究结果上,这就直接推翻了维利有一大半的研究结论

而被推翻的这一切都需要代入那个未知因素重新验算

因此,这才会成为维利最不愿意看到也最难以接受的结果,她在刚刚那短暂的出神里是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不同于现在,维利猛然想起在自己曾经研究的众多咒语中有一场研究里出现了一个插曲——鸿水魔灯

按理说它曾经的消失对人类的生死肯定有极大影响,但最后的结论是【粉碎】

当时维利还在想不可能,应该只是被埋没了,虽然疑惑但由于是去推断久远的历史,维利没有去管

可就现在重新回忆起来,是那么怪异……那还是她首次研究上古咒语

果然,维利找到重新查了那次研究的笔记,稍微验算一下就得出鸿水魔灯最有可能所出现的方位,还不是那往生大陆而是她们所处地界——凡间

维利压下心中的波涛汹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是啊,既是上古时期的法器又有那个修士不为之眼馋呢?

修仙宗门成群的望生大陆哪个地方没被搜刮过呢?别说水域,就是火山都有人去过,但鸿水魔灯这么久都了无音讯

如果这样想,凡间的确为更加合理的存在“这个法器简直就是为有水灵根丹曼量身定做的啊”维利擒着一抹势在必得地笑,像是对这第二场比赛很有把握的样子

维利伸伸懒腰,顺便把桌子上的杂物随手推下后就往那一趴,毕竟床铺让给塔西兴尔了

蜡烛仍燃烧着,想在行医院里死两次的二号,

‘无时,敌人死后便为赢’

“知道谁会为我取回胜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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