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作为准新郎官的刘季,还没来得及拜堂共度良宵呢,就被赵铎提着脖子给押走了。
由于是身着便服,所以当时在场的人,全都看懵了。
“这怎么个情况?咋还抓人了?萧何萧大人,你快出面阻止他们啊!”
“是啊萧大人,这里就数您的官职最高了,你得出面啊!”
“有劳萧大人了……”
说这些话的人,几乎都是周勃他们几个。
作为刘季的小老弟,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抓而不管不顾。
要不是迫于赵铎那自带压迫感的气势,早就冲上去跟赵铎干上了。
“且慢,壮士请留步!”
萧何被他们这么起哄架秧子之下,不得不出面了。
“敢问壮士,为何要将这刘季带走啊?”
赵铎一听,顿时就乐了,冷笑一声:“你在与本将军讲话?”
萧何:“???”
心中更是一阵凛然,自称将军?难道……
范庆这时候走了过来,一把将萧何的肩膀搂在自己的怀里,架势颇接地气。
“萧何萧大人,你好啊!”
“你又是谁?为何会认识我?”
萧何一脸懵·逼的看着范庆,似乎今天处处透着诡异啊。
“我是你的伯乐啊,你也别傻站着了,走吧,带你一起装x一起飞……”
萧何:“……”
被带走的,还有拿着唢呐的周勃,以及身为沛县狱掾的曹参。
……
返回咸阳时,已是一个月之后。
离着咸阳城尚有五十里的时候,范庆就从车里看到了眼前的迎驾队伍。
监国太子扶苏,自己的大舅哥,带领着文武群臣,早已经等候在了前面的路上。
后面的马车里,萧何依然是一脸的懵·逼。
转头看了一眼看官自己的韩信,小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陛下亲往沛县的啊?”
作为韩信的伯乐,萧何也只能将心中的疑问扔给了韩信。
要不是自己时常接济一番,怕是韩信早就饿死了吧。
所以这一路上,韩信对萧何也算是颇为照顾。
但是对于萧何的疑问,韩信也是回答不上来。
就连自己,为什么会被范庆看中,并带到咸阳来,还是一头雾水中呢。
“儿臣恭迎父皇!!”
车子缓缓停在扶苏跟前,扶苏连忙下车,率先跪倒在地,行起了恭敬的大礼。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赢政从车上下来,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忽然间发现有些不一样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脚下的路面上,那路面竟然都变成了灰色,而且十分平整,宛如一面镜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竟然隐约有水印映射其上,反射出点点光芒。
“平身吧!”赢政威严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扶苏这才缓缓站起身来,神情中带着一丝敬畏与激动。
赢政缓步向前,目光依然停留在那奇特的路面上,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充满了疑惑。
“后面这个路,朕怎么觉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啊?”他对着扶苏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探究。
扶苏微微欠身,恭敬地回答道:“回父皇的话,咸阳城外五十里的官道,儿臣已经下令全都用水泥修缮了一遍。这水泥路平整坚固,能够大大减少车马行走时的颠簸与损耗,提高行军的效率。儿臣希望以此表达儿臣对父皇的孝心,以及对大秦江山的忠诚。”
赢政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与赞赏。
他微微点头,继续问道:“水泥?修路?这得用多少水泥啊?那水泥厂的产量,又能修多长的路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与担忧,显然对于这新兴事物并不完全了解。
扶苏早有准备,他详细地解释道:“儿臣已经命人加紧了水泥的生产与运输。目前,水泥厂的产量已经能够满足修缮咸阳城中以及通往九原郡的秦直道的需要。儿臣先将修路的重点放在了这两个地方,毕竟这才是重中之重。至于其他地方的修路计划,儿臣也已经制定了详细的方案,只待父皇审阅批准。”
赢政听罢,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微微颔首,赞赏道:“你做得很好。修路乃是国家大事,关系到民生与军情。你能够如此用心地筹划与执行,朕很欣慰。”
扶苏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恭敬地回答道:“多谢父皇夸奖。儿臣定当继续努力,为大秦的繁荣与昌盛贡献自己的力量。”
赢政微微点头,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平整如镜的水泥路上。
他心中暗自思量着这水泥路的种种好处,以及未来可能带来的变革。他相信,大秦将会迎来更加辉煌的未来。
“好了,我们回宫吧。”赢政一声令下,直接重新坐上了范庆的巡洋舰。
毕竟这里距离咸阳城还有着五十里的距离呢,自己坐惯了汽车之后,对于马车失去了兴趣。
后面的文武群臣,也都纷纷上马,紧随其后。
……
咸阳城内,如今已经是店铺林立,十分的繁华与热闹了。
之前抑商重农的政策,在范庆的建议下,也得到了改善。
商业税,才是为大秦帝国不断输送血液的根本吗。
回到家后,范庆直接将韩信带回了自己的家中。
至于萧何,赢政另有安排。
丞相之才,在县里面滥竽充数这不是屈才吗?
再有就是李斯,赢政也在黑冰台的详细查询之下,知道了豢养门客死士的事情。
并且几次行刺自己的爱胥范庆。
只不过没有得逞罢了,但是这个事儿,却是真实发生过的。
护短的嬴政,在回来后,直接一道旨意降下,罢黜了李斯的丞相之位。
朝中一片哗然,尤其是李斯的门生故吏,全都傻了。
完全没搞明白,自己的靠山,怎么突然间就轰然崩塌了?
实验室内,范庆看着一脸震惊的韩信,笑道:“兵书看的怎么样了?”
“啊?回大人,兵书依然是了熟于心,一字不差全都记在了信的脑子里!”
“不错不错,以后给我做个徒弟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