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庆的话,犹如在平静的湖面中,投入了一枚重磅炸弹,直接将眼前的这位千古一帝大秦政哥给惊麻了,彻底的麻了。
要说三年时间内,能将大秦所有的士卒,全都换上钢铁制造锻打的刀剑的话,那就已经足够放赢政震惊一下了。
但是范庆张开说的却是全都换枪,这不是直接要雷死人的节奏吗?
就说范庆手中的那把枪,虽然看上去个头不大,但是却能杀人于百步开外,并且杀伤力极强,强的令人胆寒。
倘若吧大秦所有的士卒,全都换上这样的武器,那将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想想都可怕啊。
范庆在一旁看着震惊中的嬴政,赶忙伸出手扯了一下他的羽绒服(自己的)轻声道:“我说的枪不比我手中拿的这把,而是类似于火铳那样的火枪,造价低廉,并且可操作性强,生产成本和技术,相对来讲也不高,三年时间,应该是足够了!”
“能打死人不?”
听完范庆的解释后,赢政有些恍惚的问了一句。
“把后面的那个不字去掉,不但能打死人,就连牛也照样一枪撂倒!”
“能打死人就是好枪,爱胥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可是给朕画了一个超大的饼啊,就是不知道这张饼……”
“陛下放心,不出三年,一定让你吃上!”
“好好好,太好了,此情此景,不得拿出来华子庆祝一下啊?还等着让朕催你啊?”
范庆:“……”老实取出了华子,开始给赢政点烟中。
……
就在这时,蒙恬凑了上来,拉这范庆的手小声乞求道:“农侯,能否给老哥也来一根华子啊?老哥看陛下抽这东西真是羡慕的紧呢!”
“蒙将军想抽?”
“想抽!”
“想抽你怎么不早说?你早说我不就早知道了吗,早知道不就早给你散烟了吗……”
蒙恬:“……”
没一会儿的功夫,行辕内就成了一片烟雾缭绕的“仙境”一般了。
并不是第一次抽烟有多过瘾,而是要的那种氛围,那种范儿,男人的范儿。
在这方面,赢政绝对是拿捏的死死的。
“农侯啊,老哥想问问你,对于匈奴人,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收拾他们啊?这帮玩意儿总是跟个泥鳅似的,滑溜得很,根本不跟老哥我正面开战啊,总是摸不到他们的影子,唉!”
“呵呵,蒙将军是在感叹匈奴人骑兵的强大吧?而且又是闪电战,打的过就揍你,打不过就跑,让你追都追不上,可对?”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你是不知道啊,这帮玩意儿用这样的怂包战法,可是没给老哥找罪受啊!搞得我这三十万大军,整天跟防贼似的防着他们,但是这毕竟不是个长久之计啊!”
蒙恬之所以发出牢骚,主要还是想从范庆这里,求取一些能够改变战场局势的方法。
就拿这次白灾来说吧,要不是大秦造出来了拖拉机,送来了军粮,只怕是自己的这三十万大军要忍冻挨饿了,至于能不能扛过去这个冬天,鬼才知道。
“打匈奴人其实也简单,他们跟你打游击战,闪电战,你就直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就是,他们偷袭完就跑,那你就带人直接先发制人,将部队分成若干队,直接在草原上狂飙突进,见人就砍,从最南端一直砍刀最北端,你看看他匈奴人还敢跟你叫嚣不!”
“可是根本碰不见匈奴人的主力部队啊,这帮人你是不知道,根本就是居无定所,他们都是逐水草而居,跟咱们秦人根本就不一样,没有家的概念啊。”
“蒙将军你这话说的可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听听可好?或许对你作战有些帮助呢!”
“当真?”
蒙恬一脸震惊的看着范庆,似乎在揣摩他话语中的真实性。
就连坐在上面的嬴政,也来了精神,凑近了几步竖起了耳朵聆听着。
范庆清了清嗓子,对着蒙恬说道:“在大汉……就是几十年以后吧,那时候的匈奴,已经空前强大,他们所占领的地盘,比大秦还要大上太多太多……”
“什么?匈奴人比朕的地盘还要大太多太多?不行,朕必须灭了他们,那都是朕的地盘,怎么能给他们占领了去?”
话没听完呢,赢政就先急眼了。
尤其是涉及到抢地盘的时候,更是触及到了自己的逆鳞处,一刻也忍不了。
“陛下你淡定,我说的是几十年以后的事情,目前来讲,匈奴人还没有统一草原呢,他们也没发展到顶峰呢,根本不是大秦的对手,可是在几十年之后,匈奴人南下劫掠百姓,那可就成了家常便饭了,即便是后世的大汉跟他们有和亲政策,但是依然阻止不了他们的贪婪成性。”
“哼,和亲匈奴?简直是与虎谋皮,朕绝对不会妥协至此的!”
“可是后世不得不妥协啊,白登山之围以后,大汉的皇帝根本就不敢在跟匈奴人开战了,因为打不过,二来是国库空虚,只能是采用和亲的方式来休养生息,与民休息啊!”
“那是朕没在,朕若是在,必须灭了他们,诛他九族!少一族都不行!”
即便是后世发生的事情,赢政听后依然是心中十分不爽。
“后来一直到武帝时期,跟匈奴人之间的相处方式才发生了改变,由和亲政策,改为了讨伐匈奴,而且当时武帝用人不拘一格,打造出了大汉双璧,匈奴的克星……”
“大汉双璧?匈奴克星?什么意思?”
赢政听后,眼睛都直了,主要是这个词汇,太让人激动了。
“骑奴出身的卫青,被武帝拜为大将军,征讨匈奴,一举扭转了匈奴不可战胜的神话,直捣龙城,差点没给当时的匈奴大单于给气吐血。”
“好,干的好,要是朕……算了,朕有蒙恬将军,也一样可以把匈奴揍的满地找牙!”
“末将惶恐,陛下谬赞了!”
蒙恬赶忙抱拳作揖,谦虚了一番,实则心中暗爽的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