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以后就让‘熊大’陪在你身边,你愿意保护族人吗?”
“啊?族里的爷爷、叔叔,还有哥哥都比小婉厉害的多,小婉怎么保护。。。?”
小婉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
“当然不是让小婉你这个细胳膊细腿去干架,只要每天陪着‘熊大’在山庄内待着就行,有坏人就让‘熊大’上!”
“那‘熊大’不能欺负‘顶呱呱’,每次看到它,‘顶呱呱’都害怕的腿直抖。”
“那可不是欺负,是凶兽天然的兽力压制,算了,你可以想办法让它们做朋友,熟悉熟悉以后就不会抖了。”
“真的吗?好的,小婉答应族长叔叔,一定让它们两个保护妈妈、哥哥,还有大家!”
徐晔笑着点了点头,揉了揉了小丫头的顺发,并向‘熊大’示意以后跟着新的小主人。
。。。。。。
时光飞逝,冬天的痕迹消散,暖春已过一半。
这一日晚间,羽水镇一座院落张灯结彩,喜庆非凡,镇外徐家山庄亦是一片欢天喜地。
今日是徐家三娘出嫁的大喜之日,为徐家操累三十多年的徐清昶在这一天,步入了自己幸福的红堂。
近三个月前,徐晔让其二叔与三姑、方宏盛商议,将婚期提前些时日,在他离开之前完婚,之后,他就进入练功室闭关三个月,待三姑出嫁之日,再出关参宴。
在婚宴客院内,除了徐家,以及方宏盛为数不多相熟的家族朋友,却出现了两家并不在邀请名单上的荻城金、严两家之人。
这两家此次带着厚礼,腆着脸上门恭贺,为当初与徐晔之间的矛盾求情,以图化干戈为玉帛。
整个极西荒域,如今谁不知道林、徐两家入了久翔宗核心大弟子江印宣江仙子的眼中。
闭关中的徐晔,收到其二叔传达有关两家的求和之意,得知对方付出的高额贺(赔)礼后,甚是满意,脱口而出,
“只要钱到位,啥姿势。。。额。。。以前的恩怨都是小事!”
算是与两家讲和,翻篇了!
今夜出关,准时参与其三姑的婚宴;
徐高瀚以兄代父,祝福两位新人,在场的每一个主家宾客,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向这队新人不吝祝福赞美之词。
【婚姻以承受双方所有优缺点,努力改变自己和对方,少了自我的挥洒,多了人前无奈的体面!】
婚宴后半程,徐晔独自躺在屋顶,双眼弥散的看着月色;
回想着前世那场,不能用成功或失败形容的婚后生活,暗下决心,此生只为自己而活!
留了一封书信在山庄内,徐晔连夜离开,未与任何人告别。
如今已是半步宗师境界,体内那股气流已有了一束大小。
不过,因为进阶太快,境界显得不太稳固,心神也逐渐浮躁。
而这种状态,仅靠闭关打磨已收效甚微。
动静需结合,再过不足半年就过了弱冠年纪,是时候闯一闯,那条年轻天才武者渴望的‘蜕凡长径’了。
或许有宗门会给他这个废灵根一丝机会,收入宗门,助其步入仙路。
辗转徒步十多日,一路向东,路上处处打听,总算来到了极西荒域关口,‘蜕凡长径’的入口关隘。
听说之所以在此地建造一座关隘,是为了阻拦‘蜕凡长径’内的妖凶兽入侵极西荒域。
保护荒域之人的同时,也能为年轻武者提供必要的考验。
“来看一看,瞧一瞧,‘蜕凡长径’详尽地图,久翔宗内门弟子亲身犯险所作。”
“上好的驱兽香,闯关避险必备。”
“疗伤恢复药液,应有尽有,能救命的才是好东西。”
入得关隘内,入眼却似一座小镇,虽比不上羽水镇,但比起小山镇,有过之而无不及。
卖地图的武者小贩眼神精明,一眼就看出徐晔这么个第一次来的外来人,热情招呼了上来。
“这位公子,一看就是天赋绝伦之辈,境界高强,劲力凝厚,可是要闯那‘蜕凡长径’?”
“正是,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鄙人只愿像公子这般年轻俊才,都能得偿所愿,过关入宗!”
“所以,强烈推荐公子买一份详尽的地图,避险夺路,先人一步!”
“哦?能否先让吾一观究竟?”
“公子见谅,先钱后货,童叟无欺!”
“骗子!把骗老子的钱还回来!”
一名青年大汉,从关隘内部急冲冲赶来,直逼卖地图的武者小贩。
小贩顿时一个激灵,顾不上生意,一溜烟冲出关隘,不见了人影。
“呸,算你跑的快,这位公子可曾买了那厮的地图?”
愤恨的青年大汉眼看追不上,调整心绪,看向徐晔问道。
“倒是没有,可是有假?”
“假倒是不假,就是贵的离谱。”
“吾为了犬子武道前途,第一次来此关隘打探‘蜕凡长径’的消息;昨日,听信其言,花了一万两钱财,买了一份地图。”
“今日却无意中得知,此图在‘蜕凡长径’入口处,驻防宗门弟子手中仅售一百两,可恨至极!”
青年大汉愤愤不平地说道。
“多谢告知。”
徐晔拱手相谢,顺其所指方向,向关隘内部行去,身后传来青年大汉狠狠自语。
“老子不急着回去,就待在这里,就算抓不着你这个骗子,也要搅了你的骗活!”
徐晔不在此处逗留,免得再被人忽悠,他可没有阅历丰富的老爷爷,在一旁协助。
关隘中央,高于其他房屋建筑的庭院外;
一黑衣妖纹服饰、面容上两道横疤的青年,带着数十黄衣条纹属下在门口守卫的迎接下,步入院内。
庭院内迎上来三位身着久翔宗服饰之人,领头一位中年男子,弯眉宽郃。
“姜妖师!”
“曾长老!”
“请!姜妖师,还是一如既往的准时!”
“曾长老客气,你们已辛苦了一年,接下来就交给玄元司吧。”
“不急,姜妖师远道而来,曾某怎么也得尽些地主之谊。”
两方众人陆续进入庭院内,宾主尽宜。
庭院外不远处,在居民指路帮助下,徐晔总算看到了此次的目的地,加快了些脚步;
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嘈杂的呼喊声,
“为什么抓我,不抓这个骗子?放开我,我要见你们镇长!”
“闭嘴!”
“啊!”
双手被制,淬体后期的青年大汉,被一名固身初期镇兵队长及十多个镇兵押解。
其中一个镇兵嫌他吵闹,踹中其膝盖,清脆的骨折声伴随着痛呼!
镇兵继续将其如畜生般,拖着走向豪华庭院旁的镇府堂。
身后不远处,那个被其称为骗子的地图小贩,正得意且不屑的看着被抓捕之人;
忽然,他看到了今天遇到的生客、徐晔,急冲冲来到他身边。
“这位公子,有礼了,此人是个刁民,所说之言不可信也。”
地图小贩煞有介事般得意地说道。
“怎么样?整个小镇只有吾手中有详尽的地图售卖,错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一万两?”
“正是,货币有所值,公子放心。”
小贩一副为徐晔考虑的语气和神情,说道。
“官不护民,竟与奸合,只要吾还有口气,定去三城和白羽坞告发汝等。”
忍着剧痛,青年大汉仍不停口,发泄着弱者的无奈。
“公子考虑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
徐晔不再搭理此人,向自己的目的地走去,也不打算多管闲事。
“穷货一个!”
小贩脸色突变,不屑嘲笑道,随即转向镇兵押解队伍大喊道,
“田队长,发现刁民同伙,就是他!此前与这青年刁民,在镇口密谋扰乱关隘小镇秩序,然后趁机谋取私利。”
小贩边喊边指向徐晔,悄悄向镇兵队长方向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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