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出去吧！”狄仁杰看了一眼仵作，示意仵作离开。
仵作哪敢停留：“是，阁老！”
说罢，便退下了。
如今，这里只有卢斌和狄仁杰两个人。
“恩师，想来凶手是在外面偷听，偷听到了关键的地方，因为害怕赵传臣说出来，就将赵传臣灭口，但是让学生想不通的是，既然对方有这种实力，能够在悄无声息之下动手，为什么选在那个时候？”
卢斌开始了分析，同时故意发出了疑问。
狄仁杰听罢，微微叹气。
因为他知道，凶手是在挣扎，既不想动手，又不得不动手。
这样的凶手能是谁能？
“恩师也认为是他？”看到了狄仁杰叹气，卢斌知道，狄仁杰现在已经确定了虎敬晖。
“是啊，直到现在，我也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我怀疑过元芳，但是并没有怀疑过他啊！”狄仁杰感慨万分。
其实从一开始，从信任度来说，狄仁杰最为信任的是卢斌，下来就是虎敬晖，最后才是李元芳。
李元芳虽然在路上救了他们，但是在当时的狄仁杰看来，有可能是对方的苦肉计
可是虎敬晖不一样，是皇帝最为信任的人
光是这个身份，就天然有着一层屏障。
可是如今，经过了种种的事情，狄仁杰的这种信任，已经没有了。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但是我相信，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卢斌感慨道。
原著剧情里面，虎敬晖就是这样的。
原本是王皇后的侄子，最后，因为被株连，让发配了
所以，他和武则天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是啊，我能够感觉到，他不是那种大奸大恶之人，所做之事，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贤契啊，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敬晖的？”狄仁杰好奇的问道。
卢斌只是笑笑：“恩师，实不相瞒，其实皇帝将虎将军派来的时候，学生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当时学生的想法有三个，其一，就是皇帝担心恩师的安全，将身边的得力大将派来，其二，就是皇帝对恩师不相信，派人来监视，其三，则是皇帝本身就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派到了恩师身边，让恩师进行甄别！”
狄仁杰摸着胡须，开始绕着卢斌缓慢行走：“说的不错，这三种可能性是都有的！尤其是第二种，皇帝的性格就是如此，这种行为正常不过了”
皇帝生性多疑，派人监视，这是非常正常的手段。
“是啊，后面我们进入了幽州时候，虎将军和士兵吵起来，起初我以为，这个是虎将军在千牛卫时间长了，脾气的问题，后面我发现，这似乎是在告诉敌人，我们已经来到了幽州，当然，这只是怀疑而已！”卢斌面色平静，继续回答。
狄仁杰深表赞同：“如此一说，倒是真有可能。”
“而让我感觉怀疑的是，在大柳树村，我们熟睡的那个夜晚，我们的碗里面，让人下了蒙汗药，那个时候，我已经断定，这个内奸，就在身边，如果元芳兄是内奸，为什么对方要煞费周折再次派一个呢？”
卢斌的分析，条理清晰，关键是和狄仁杰的想法一模一样。
“所以，种种的行为结合在一起，让我怀疑了虎将军，当然了，到目前为止，这些都是推测，而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后面他的目标，就是李二！”
“那假方谦呢？”
“恩师，假方谦这种货色，根本不用蝮蛇动手，当时在灵州，提醒元芳兄的那个神秘人，就绰绰有余，而李二让我们守护的非常好，所以，正常来说，只有蝮蛇这种一等一的杀手，才能够做到！”卢斌摇摇头，他知道，蝮蛇的目标，一直是李二。
经过这么一轮分析，狄仁杰的面色，又一次的变得凝重了
短暂的思考之后，狄仁杰语气有点苦涩：“贤契，我们分析的对，但是即便如此，我的内心还抱有一丝幻想，或许，这一切都是巧合呢？或许，还有另外的人在场，只是我们不知道呢，即便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卢斌听狄仁杰这么一说，也是颇为的感慨，这就是狄仁杰。
非常有人情味。
就是因为这个性格，在原著剧情中，狄仁杰明明已经抓到了虎敬晖，但是还是将虎敬晖给放掉了。
“我到更愿意相信，虎将军良心未泯，如果真的是他，从他最近动手，就能够看出，他是在万般纠结之下，才选择动手的。”
卢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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