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魔鬼,我们会下地狱的。”
杉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她不由自主就想到了那从未有过的体验,有思想上的离经叛道,有身体上的条件反射。
张骥知道这叫口嫌体正直,杉杉都半推半就了,他自然来了一个顺水推舟,没有这点福利,跑路就太无趣了。
这一下思想的滑坡,杉杉就被张骥打开了新大陆,自此才知道之前的太小儿科了,现在才是真的飞翔在云端,都下不来了。
张骥这次尽兴了,看着一摊烂泥似的杉杉,嘿嘿笑道:“你可真是一个尤物,慢慢来,我几天就能给你开发出来。”
杉杉哼哼两声,但也知道张骥说的不是什么好话,白了张骥一眼没吭声。
爽也爽过了,浑身舒坦呢!也得开始干活,担起二人活下去的重任。
一连两天,张骥的收获还不错,起码两人能吃饱,再加上盐分的补充,身体都没有虚弱的迹象。
而两天时间,也让张骥通过水路钻出了山林,走的是跟之前相反的方向。
看着山间出现的羊肠小道,张骥心头一松,“总算钻出来了,现在只要往人多的地方一混迹,咱们就安全了。”
杉杉松了口气,她是真的怕了,既怕那些贼寇歹徒,更怕身边的张骥,当然后者是怕并快乐着,谁让张骥都不给她容一天休息呢!天天来,她这地都被翻的到头了。
张骥突然用刀把自己衣衫的里衬割开,杉杉不禁双眼瞪大。
因为衣衫里竟然掉出来几十粒金豆子,还有十几张金叶子。
张骥把这些东西收起来,掂了掂,“十两金子,足够我们活到逃出升天了。”
杉杉好奇道:“你怎么把金子藏那里了?”
“有备无患,你以后学着点吧!走,找个有人烟的地方,好好吃一顿,洗个澡,杉杉你都快臭了。”
杉杉大窘,随即心下啐了一口,臭了你还啃的那么欢,这要是香,那还得了啊!
大概走了十里路,二人眼前出现一个小村子,这里也没有什么店铺,张骥敲开一户看起来环境不错的人家,自说是夫妻二人落难,在这里稍微歇歇脚。
山里人家淳朴的很,当然也有金豆子的功劳,这家的老夫妻给杀了一只鹅,蒸了黄面馍馍,整整一只大鹅,全被二人造光了。
然后又烧了一大锅水,洗了个澡,二人都感觉轻快许多。
张骥问道:“老丈,这里是什么地界啊!”
洗漱完毕,张骥向老头老太太打听道。
这可把老两口问住了,他们只知道这里的土名,叫小洼村,而且一辈子也没出去过,连县城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
“后生,我明天早上去村上问问,往年交粮交税的时候,都是我们村的二牙子帮着来的官差忙乎,他肯定知道。”
张骥急忙谢过,又给了对方两个金豆子,“老丈,把你们的衣服给我们两套,这身没法穿了。”
“好的,好的,两件衣服,给多了,多了。”
当天晚上,张骥自然是又使用了杉杉一次,这顿输出可把杉杉折腾的飞了几个来回。
面对杉杉事后的嗔怒,张骥觉得这就是,不是自己的媳妇不心疼,那还不可劲造啊!露水情缘,乐呵第一哟!
搂着尤物大白条睡了一宿,张骥几天来的疲乏去了八成,反观杉杉,次日起来的时候,眼圈有点黑,她这块地,估计离被犁坏不远了。
早上,老太太给熬了一锅粥,吃着自家腌的小咸菜,感觉特别好。
刚吃完饭,老头回来了,“后生,我打听清楚了,咱们这归黄州府管,离的最近的县城是云梦县。”
张骥脑瓜子嗡嗡的,这一漂流,居然跑出这么远,从运河水系干到了湖广啊!
一旁听着的杉杉,眼前一亮,“我想去云梦。”
她的本意是还想往北走,但不敢说了,因为怕张骥纠缠,如果能像张骥说的那样,此处过后永不相见,那再好不过,否则唯有一死尔。
张骥沉吟一声,“那好,我把你送到云梦,然后我们就分开吧!”
谢过老头老太太,张骥二人立即上路,张骥觉得自己去云梦也可以,只要往县衙一躲,看谁还敢对他不利。
走到一个比较大的镇子,张骥也不用再劳费双腿了,用一两金子雇佣了一个车老板,坐着小厢车前往云梦,刮风下雨都不怕。
这一路又走了一天多,第二天抵达县城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张骥自然不能就这么让杉杉走了,怎么也得来个分手那啥吧!
如此这般,杉杉又被折腾了一宿,似乎她也知道今后不会再见面,索性彻底放开了,张骥想怎样她都配合。
这种好事张骥怎么能放过,自然是把杉杉全都开发通透,令其终身难忘。
翌日,临分别的时候,张骥给了杉杉一张纸,“今后如果遇到了什么难事,你就打开看看,我或许可以帮你,不说别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这都快半月的夫妻了,我不会不认账。”
杉杉啐了一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要是想让我活,此事不要再提。”
杉杉说完奔出客栈,打听清楚了县衙的位置,直接找上门去,她做梦都没想到,张骥也是要去县衙的。
但是当张骥走出客栈的时候,又转身跑了回去,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人,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张骥扒着门缝,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不是张元瑛还是谁。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不对,人家肯定就是为他来的,张元瑛身边的军兵,不知道是京营的,还是地方卫所的,总之让张元瑛逮到,下场一定很惨。
县衙不能去了,云梦都不能呆了,还得往北走,说不定就能遇到真正在找自己的人。
张骥相信官船出事这么长时间,家里人肯定都知道了,张元瑛能来,他的自己人也会来,就他先遭遇的是哪一波了。
想到这,张骥管客栈的伙计要了一块姜,把自己的脸色染成腊黄,还穿着老头那买来的老年款衣裳,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