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太越界

实在是太亲近了,沈湘欢不习惯这样的亲近。

感觉哥哥的呼吸悉数喷洒在她的脸上,虽然没有唇齿交缠,但也让她感受到了唇齿交缠的前兆。

更别提在哥哥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欲望。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越界了。

即便时日已经过去了差不离两年,可她还是能够想起,当初被沈长询设计假死,然后将她囚禁,捅破窗户纸的那个夜晚。

哥哥偷亲了她。

在那一瞬间,她的感受,几乎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如今回想起来,那种禁忌的背德感立刻弥漫在她的全身上下,令她无所适从之外,甚至还有些想要呕吐。

可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再做出反抗。

就害怕激怒了眼前的男人,否则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即便沈湘欢此刻很乖很乖窝在他的怀中,可沈长询还是不满意。

他感受到了沈湘欢浑身的僵硬,还有她眼里的抗拒,即便她一动不动,整个人的行为动作都隐藏得很好,是害怕激怒他。

可沈长询就是知道,也能够感觉得到。

“湘湘就这么讨厌哥哥?巴不得哥哥去死?”知道怀中人此刻一定不会忤逆他的话,会哄他开心,说一些假的话,可沈长询不在意。

纵然是虚与委蛇,纵然是假的,那又如何,只要她说了,只要她愿意哄着他。

他都不介意。

“不...不讨厌,也不想你死。”沈湘欢果然如同他所料,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沈长询勾唇,“湘湘你这样说,哥哥很开心。”

他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朝着她不断靠近,近到几乎没有距离,近到沈湘欢整个人都无法忍受了,她实在无法想象和沈长询唇齿相接。即便知道这样做,有可能会激怒激怒沈长询,但沈湘欢还是做了。

她别过脸,鼻尖擦过沈长询的鼻尖。

“哥哥,我们不能这样,我不讨厌你,也不想你死的前提缘由,是因为你是我的哥哥,也仅此而已。”

“湘湘还真是会扫哥哥的兴致,知道这样做会令哥哥恼怒,但你还是这样做了,此举.......”

“便是给一个甜枣再打一个巴掌,是么?”

“我不是,你不要巧言令色。”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沈湘欢越发知道了沈长询的性子,也明白了这么多年哥哥就是让着她的,否则,便是唇齿相争,她都说不过他的。

这是毋庸置疑的。

“前头的宴席已经散了么?”她也曾随着母亲去参加吊丧宴会,即便是用过晚膳便回来了,可夜幕降临了,依然有很多人。

母亲说,亲眷内戚都是要守灵的,夜里不能没有人。

所以她笃定,家里此刻还有许多人。

“湘湘跟哥哥拐弯抹角,是想问慕景序和魏翊有没有走吧?”

沈湘欢,“......”竟然被猜出来了。

“知道哥哥为何会过来么?”

沈湘欢别过脸,即便是避过了沈长询方才的亲热,可她还是觉得此刻的距离十分危险。

“哥哥,你放我下来吧。”她的声音软了一些,也正好能够转移话茬。

“日后这样的亲热会有许多,湘湘先学着适应吧。”他直接拒绝了沈湘欢,揽着她的腰身,越发将她整个人往上面提了提。

沈湘欢整个人不适应到了极点,再近就不行了,即便这样做不过就是杯水车薪,但此刻能够隔开一些距离也好。

她的手指抵在两人的中间,掌心之下是她哥哥壁垒分明的胸膛。

即便是隔着衣衫,因为太过于用力,沈湘欢已经感受到了。

“你——”多说无益,此刻不论说什么,只怕她的哥哥都不会回心转意要摆正两人之间的关系。

“怎么,湘湘绕开了哥哥的话,是对魏翊和慕景序的去向不好奇了?”

行吧,绕开又被绕了回来,此时此刻的沈湘欢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若是好奇,你就会告诉我他二人的去向了么?”

即便怀中人改头换面,声音都不一样了,可她的神色,做出的反应,依旧熟稔到令他心动。

“若是哥哥愉悦,会考虑告诉湘湘的。”

“你不愉悦么?”

“虽然哥哥此刻抱着湘湘很愉悦,但你总在哥哥的怀中提起别的男人,哥哥自然不愉悦,你觉得哥哥愉悦得起来么?”他反问沈湘欢。

“我......我看着你是挺愉悦的。”这句话沈湘欢闷在嗓子里嘀咕。

很快她又接了下一句,“你既然不想告诉我,为何还要戳破说出来。”

“如果不是慕景序非要当着父亲的面找你,我如今还无法过来找你。”沈长询见她要恼怒了,即刻收敛。

“魏翊也没有走。”

“满意了?”他抬手捏她的脸上。

那慕景序当真是厉害,给她做的这张脸,上手触碰完全摸不出破绽,就跟真的皮肉一般,没有任何的区别。

难怪当初父亲会从众多的门客当中选中他成为关门弟子,亲自培养,还想让他入赘沈家做赘婿。

“满意什么,如果你放我回去,我才会满意。”

“你知道的,哥哥不会放你回去,所以还是不要白费心思了,好好待在这里。”沈长询捏了捏她的脸不算,又凑近观察了一会她的面庞。

“居然一丝破绽也没有......”

沈湘欢没有理会沈长询的这一番话,恰逢此时,外面的丫鬟扣响了门扉,“大公子,前院有人过来了。”

“嗯。”沈长询慢条斯理。

看样子他要起身了,因为他在给她整理裙摆,可下一息,后颈一疼,沈湘欢便不醒人事了。

沈长询抱着她起身,出来之时,把她交给自己的贴身暗影。

等他离开之后,暗影带着沈湘欢从角门走。

角门这边安静,没有前院喧闹,上了马车之后,很快便驶入月色当中,消失不见了。

只是没有走多久,便有人暗中跟上了。

拐入深巷当中,在后面的人没有即刻跟上马车,而是又等了许久,不一会,有一顶软轿出来了。

这一批人方才从高墙跳下去,现身道,“留下轿子当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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