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天柱冰冷、狠绝的话,再看着他那充满杀气的眼神,秦大福一家三人都胆颤心惊。
承诺明天会还钱后,这才被秦天柱放走。
“嫂子,我以后一定保护好你!”
看着邱婉茹的俏脸,巴掌印鲜红的醒目,秦天柱心疼又自责。
父母、哥哥如今都不在了,他是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却没有守护好嫂子、侄女。
“嗯,我相信你!”
邱婉茹抹去眼泪,欣慰的浅笑了笑。
小叔子现在不傻了,家里又有了顶梁柱,黑暗阶段已经走远,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邱婉茹收拾了客厅,就去厨房准备晚饭。
秦天柱则将刚丢家附近的鱼拿回来,野鲫鱼挑出来杀了给嫂子煲汤下奶,至于野鲤鱼、野黄鳝等就拿来做菜。
一阵忙碌后,不知不觉间,就到傍晚了。
洗完澡的秦天柱,换上了干净衣服,整个人阳光帅气,有一种迷人气质。
邱婉茹看了都是不禁一呆,心想小叔子傻病好了之后,似乎比以前看着更英俊了,以后的妯娌当真是有福气。
她将做好的菜,全都端上了桌,有红烧鲤鱼、干锅黄鳝、小炒青菜、鸡蛋炒辣椒……
今天的菜肴是三个月以来最丰盛的一次。
“天柱,你终于不傻了,他们一定高兴,你先祭拜一下,告慰在天之灵!”
“嫂子,我也正有此意!”
在三位至亲的遗照前,秦天柱双膝跪了下来。
“爸!”
“妈!”
“哥!”
他喊了两声,眼眶就红了。
有太多的话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
车祸迄今已过去了三个月,事故原因是肇事司机醉驾,将油门当成刹车一路狂飙。
除了双亲与哥哥,还有其他的四人,也在事故中遇难。
其中,就有肇事司机自己。
而像他这种受伤未死的人共有九人。
肇事司机名下遗产,全部用于各种赔偿,只不过人数太多了,分摊下来就非常少。
三位至亲的生命仅赔付了十五万元。
太不值了!
秦天柱心里很难受!
多么希望没发生这件事,三位至亲如今都还活着。
“天柱……”
邱婉茹也声音哽咽,轻轻拍了拍他肩膀,想安慰但无从安慰。
毕竟,她自己也都还没从阴影中走出来。
秦天柱吐出一口浊气,让心情稍稍稳定一些,才给双亲与哥哥磕头。
他没有说什么,悲伤与思念,埋藏在心里。
活着的人,好好活着。
这就是对逝者们最好的慰藉。
晚饭过后。
秦天柱回到自己的房间。
三层的小洋楼,一层给父母住,二层给哥嫂住,他是睡在三层。
躺在床上,思绪不断。
刚才吃饭时与嫂子仔细一了解,他才知道家里现在穷的叮当响……不,是响都不响。
他撞伤后的医疗费,三位至亲的丧葬费,这就几乎掏空家底。
邱家还通过哭闹讹走嫂子三万多私房钱……
本来十五万死亡赔偿金能适当弥补一些,却一直被没人性的秦大福等人强占去了。
要不是春香婶接济了一下,家里可能早就没米下锅了。
“得尽快赚钱……”
就在他琢磨生财之道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邱婉茹的声音传了进来。
“天柱,睡了吗?”
“还没呢,嫂子,有事吗?”
“我准备喂丫丫,但是我又没了,你……你再帮我一下!”
“哦……好的,嫂子,你进来吧!”
邱婉茹穿了薄薄的睡衣,丰韵的好身材一览无余。
她轻抱着女儿,坐到了床沿边,一张俏脸酡红,心中娇羞无限,不敢看小叔子。
看着嫂子如此娇媚诱人,秦天柱的心也砰砰直跳。
“嫂子,那我就开始了?”
“等……等一下,天柱,能把灯关掉吗?”
“好!”
秦天柱熄灭灯,来到嫂子身边。
黑暗中。
谁也没有说话。
两人的呼吸声、心跳声显得格外的清晰。
过了好一会儿,邱婉茹蚊吟道:“天……天柱,行了,有……有了!”
秦天柱讪讪一笑,这才将手收回来,有一点依依不舍。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
邱婉茹心跳的很快,俏脸烧的滚烫一片,丢下了这一句话后,赶忙抱着女儿离去。
闻着手上的余香,秦天柱辗转反侧。
早点睡?
嫂子,我这还怎么睡得着啊!
秦天柱苦笑不已,满脑子都是嫂子,他知道不该这样,怎么能想入非非,那可是他的嫂子。
但问题是哥哥已经死了,嫂子现在是一个俏寡妇。
一直守寡,既不现实,也太残忍。
毕竟,嫂子才二十五,搁在大城市里,还云英未嫁呢,怎能孤独终老。
那嫂子以后改嫁他人?
他接受不了!
真要改嫁,那嫁给他!
这样一来,一家人还是一家人,多好!
“嫂子恐怕不会愿意……”
秦天柱胡思乱想,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时,外面传来了发动机的声音,有一辆轿车停在了家门口,接着就有两个人交谈起来。
“是这里吗?”
“不是,林品志的家在那一头,在这个小山坡另一侧!”
“走,听说他老婆很漂亮,正好咱们一起睡睡!”
“嘿嘿,上次我跟林品志来,见过他老婆柳春香,那娘们真骚媚入骨……”
修炼真武神诀,体魄日渐变强,听觉也很灵敏,秦天柱睡三楼,也能听得清楚,直到轿车开远,才没法再偷听。
春香婶?
高利贷!
秦天柱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跳而起。
都来不及走楼梯了,他直接打开了窗户,小十米的高度跳下,快落地时真气一运,犹如鸿毛一般轻盈,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嗖!
他的身形如电,在黑夜中穿梭。
他家与林品志家……不对,现在是柳春香家,隔着一个小山坡。
正常走路过去,要花十几分钟。
此刻,他极速狂奔下,还不到三分钟,就已经赶到了。
柳春香家是一个二层的小楼房。
他轻松翻身进了小院,借着墙壁外面的水管,很快就攀爬上了二楼。
“春香婶,睡了没?”
“天柱?”
柳春香刚躺下不久,这会儿还没有睡着。
她怔了一下后,过来打开房门,热情似火迎上,扑入他的怀中。
“大半夜急着来偷人,那在芦苇荡你还装?”
“不是,春香婶,我……”
“行啦,别说了,没怪你,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