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家和严家翻脸,她是早知道了消息,不过现在才知道内情。好在双方都还保持着克制,只是表面不相往来,却还没有闹得势如水火。
“严家自以为出了个严雨初,便将这块天命星盘视为囊之物,想要我们直接放手,却不知道我的宝贝孙女未到十六岁便已血脉觉醒,根本不是严雨初能的。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当然不会把这件事透露给严家,只是断然拒绝了他严家家主的要求,后来不欢而散。
严家小家子气,生怕我们向严雨初出手,还禁止我们沐家后人前往小阳城,我懒得跟他一般见识。”看得出来,老爷子一提到严家是一肚子的气,吹胡子瞪眼睛的说道。沐寒烟这才明白过来当初小阳城被列为禁地不让他们前往的原因。
“那这样不了了之?”看到祖父那气呼呼的老小孩模样,沐寒烟哑然失笑,接着问道。
如果不能商议出个结果,沐家与严家难免还是要翻脸成仇,说不定会重蹈昔日沐赵两家的覆辙,无论是为了沐家的大局,还是顾及与严雨初的私交,沐寒烟都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当然不会,那老家伙生了几天闷气,又跑来跟我商量,说要在龙岩学院的弟子大与我们沐家一较高低,决定这块天命星盘的归属。
按照龙岩学院的规矩,每年招收新生入学三个月之后,便有一场大,胜者便可前往学院禁地修行。龙岩学院的修行禁地不止一处,据我们得到的消息,这一次的修行禁地,很可能便是那块天命星牌的藏身之处,正好一举两得。
严家那老家伙以为严雨初血脉觉醒有什么了不起,这一次,好好让他看看我沐家的厉害。”说到这里,沐北辰又露出得意的笑容。
显然,沐寒烟能在十六岁之前便血脉觉醒,让他这个当祖父的倍感自豪。
“祖父大人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沐寒烟自信的说道。
如果对手是别人的话,沐寒烟可能还要担心一下,既然是严雨初,沐大小姐一点都不担心了。要知道,严雨初能有今天的实力还是多亏了她呢?不管是真为敌还是假为敌,沐寒烟都自信不会输给严雨初。
“这话我倒是相信,要说起来,从小到大,你还没有让我失望过,别说外人了,连我们宗家子弟,这些年来都没看出你的异样,不少人到现在还以为你真的是个不学无术只知道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沐败家,沐纨绔,沐撕衣,哈哈哈哈。”听了沐寒烟的话,沐北辰哈哈大笑。
沐寒烟狂汗,什么沐败家,沐纨绔,沐撕衣,那还不是你们推波助澜的功劳,还好意思笑话我。特别是那个超级坑女儿的老爹,坑的自己那叫一个得心应手,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祖父大人,那我以后不用再隐瞒实力了吧?”沐寒烟问道。
“想瞒怕也不好瞒了,实力到达剑师之境,再想提升,单靠闭门苦修便不行了,只有多些历练,才能多些感悟,也才能找到突破的契机,又怎么能一直瞒下去?
好在神殿高手来了圣廷大陆,便是拟剑圣的高手实力都会被压制在剑师之境,除非他们孤注一掷以禁术撕裂封印,他们穿过封印禁地来到圣廷大陆不易,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施展禁术,所以你倒是不必太担心他们。算他们施展了禁术,你打不过跑,只要拖到禁术完结行了。
我真正担心的,还是其他神之守护的后人。赵家为了天命星盘,可以无所不用其及,其他人未必不可,只可惜,除了赵家和严家,我对其他神之后护的后人也是一无所知,也不能给你什么提示,只能靠你自己多加小心了。”沐北辰慎重的说道。
“祖父大人,我会小心的。”说到这里,沐寒烟也是一脸的郑重。
其他神之守护的后人到底身处何处,是善是恶,她都是一无所知,但有一个人她却是知道的——赵四小姐。
虽然赵家覆灭,但是赵四小姐却死而复生,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赵四小姐应该也觉醒了体内的神之血脉,离重生,很可能其他神之守护的后代更加强大。
灭族之仇,杀身之恨,以赵四小姐的性子,绝不可能善罢甘休。当然,如果再次相遇,沐寒烟也绝不可能再给她重活一次的机会。沐寒烟的眼底冷了下去,自己能杀她一次,能杀她第二次!
“对了祖父大人,我身边有几名护卫,花月,姿容和姜玉哲,他们身也有些离之处……”沐寒烟突然想起了花月几人,便将他们身的离之处告诉了沐北辰,重点,便在“武神降世,天地纵横”八个字。
“什么,还有这样的怪事!”听了沐寒烟的话,沐北辰也是大吃一惊,而后,便陷入沉思之。
因为父亲大人对家族的秘密并不是很清楚,也不愿意过多干涉沐寒烟的事,怕自己的主观臆测影响沐寒烟的成长,所以很多事都不愿多问,沐寒烟也没有多提,因此沐北辰也是第一次听说。
见祖父皱眉思索,久久不语,沐寒烟也没有开口打搅他。
“花月的身世,你父亲倒是在来信提过几句,我开始还以为他只是普通的神殿祭司之后,因为思念故土而叛出神殿回归圣廷大陆。当年大陆分离,一些部族阴差阳错远离故土,而后想方设法重返家乡,数十万年来,这种事情也并不少见。
但是听你这一说,莫非其另有隐情?
还有,姿容和姜玉哲竟然也有如此遇,难道,他们也是神之守护的后裔?
可是没道理啊,我们沐家一直在寻访其他神之守护的后裔,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只知道赵家与严家的身份,对其他人一无所知。怎么可能突然冒出来这么多神之后裔,而且全都聚集在了你的身边?”良久,沐北辰才不可思议的说道。
“祖父,您也不知道吗?”沐寒烟本以为能从他身找到答案,听到这样不是答案的答案不由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