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儿,不要难过了,你又不是第一次死了。】
白团子剑宋执梳一直抱腿坐着,急得团团转,瞎安慰起来了。
宋执梳:……
无语。
她摇了摇头:“我只是心疼边延。”
他那么好,为什么最后连幸福都那么短暂。
不过只是一会儿的事情,她很快重振旗鼓,问白团子他们现在的家底。
白团子麻利地调出来他们的积分表,目瞪口呆。
就一个位面,居然整整给了他们13积分?!
妈呀,够它给二蛋还有翠花炫耀的了。
宋执梳看得心情很好,警告白团子别再败家了,然后哼着小曲掏出来了下一本书。
《厉总独宠:夫人她又美又飒》
她挑眉,“呦呵”了一声。
好久不见的总裁都市剧场。
她抽了口虚空烟,吐了出去,摇了摇头,问道:“白团子,老娘什么时候能当个总裁。”
白团子【你是指想要过上朝五晚九,每天和别人虚与委蛇,提防身边所有人,不工作就没有钱可以随意挥霍的生活是吗?】
宋执梳:我就口嗨一下,你别当真。
女主:舒糖
男主:厉薄舟
男配:舒迎昼
宋执梳立刻拉响警钟!
众所周知,在一本小说里,只要主人公没有亲缘关系,姓氏是绝对不会一样的。
只有一种可能!
白团子正在逗二蛋玩,听到她的心声,高兴道【宿主,你真聪明!人家俩兄妹呢!】
宋执梳:安详闭眼
京都繁华,四大家族鼎盛,厉家,舒家,宋家,梁家。厉家舒家底蕴深厚,又懂得与时俱进,是不可小觑的存在。宋家和梁家是半路发家,后起之秀,但是关系亲密,尤其是两家的大小姐,青梅青梅,亲密无间,毫无勾心斗角而言,再加上宋家女主人夏明愿与男主人宋朝强强联手,大有与厉家舒家并头之势。
故事就此展开。
舒家家主舒立海,与第一任妻子养育一子舒迎昼,天不遂人愿,舒迎昼5岁时和母亲一起遭遇绑架案,母亲替他挡刀,一命呜呼。
舒迎昼自打出生起被当成继承人培养,没有自由,稍有不慎就是严惩,唯一的港湾是母亲的怀抱。母亲去世后,父亲对他更为严苛,更没有关爱,从此,他就陷入了漫长的孤独长河。
他七岁时,舒立海再娶一个小暴发户的女儿李风雅,育有一女舒糖。
从这个名字来看,就知道是蜜罐子里长大的。
和舒迎昼辛苦而冷漠的童年几乎是背道而驰,舒糖从小要什么有什么,是被当成公主娇养长大的,被养成了不可一世的性格。
舒迎昼和舒立海关系淡漠,和李风雅形同陌路,可是和舒糖却像亲生兄妹一般。
他们并不亲密,舒迎昼一板一眼,严厉苛刻,罕言寡语,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死板工作狂,没有人愿意亲近他。
但是他是看着舒糖长大的,舒糖从小就不怕他,会和他撒娇,送他礼物,因为他对她太严厉而冲他发火,把他当作了亲生哥哥一样。
在舒迎昼的世界里,没有什么能比工作重要,除了舒糖。
他可以推掉所有工作去接在酒吧喝醉的舒糖回家,也可以亲手操办舒糖的生日宴会,尽管他面上永远是一个严厉的兄长,但是他确实是一个合格的哥哥。
可是舒糖是在爱里长大的,能为了她不留余地地奉献的人多了去了,舒迎昼算不了什么。
在她20岁生日那年,舒糖和小姐妹一起去酒吧点,遇上了厉薄舟。
她喝高了,见到俊美无边,和她那个哥哥不相上下的男人,一见钟情,以为他是男模,挂人家身上,娇纵地说要包养他。
厉薄舟不喜欢外交,他心比天高,宴会之类的从不出席,他们两个确实第一次见面。
对于怀里这个像小刺猬一样的女人,他挑了挑眉,觉得有趣。
厉薄舟玩得很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面上柔情,心里如铁,看到这样的绝色,没理由不动恻隐之心。
但是得知这位是舒家二小姐后,他决定敬而远之。
厉薄舟没想过谈恋爱,只想解决生理需求,不想因为这些和其他家族拉扯。
于是就上演了女追男的戏码。
意料之内,经过各种暧昧拉扯,虐恋情深,最后是HE。
厉薄舟根本上和舒迎昼是一路人,永远把工作放在第一位。
在和舒糖在一起之后,厉薄舟哄骗舒糖去陷害舒迎昼。
对于舒糖,舒迎昼毫无保留。
舒迎昼生就是为舒家而活,他精于算计,心狠手辣,是一个利益机器,最后却被心里唯一的妹妹坑骗得一无所有。
厉薄舟吞并了舒家,甚至连舒立海和李风雅都没有异议,去厉家颐养天年,还指责一辈子唯一失控一次去咄咄逼问的舒迎昼。
舒迎昼疯了。
他存活的意义就是舒家,舒家没有了,他如同浮萍,找不到立身根本。
他跳江自杀。
宋执梳要气死了。
她一把摔过剧情,撸起袖子就要扁白团子:“又把我的小反派弄得这么惨!!我要把你杀了!!”
白团子被捏得脸疼【死到噗!!嗷嗷嗷!你去带给他幸福嘛!别捏了!】
二蛋以为他俩在玩耍,在旁边高兴地乱叫。
宋执梳找回了点安慰,冷笑一声,看她的身份。
宋执梳,宋家大小姐,是人见人夸的千金,虽然出身名门,却从来没有架子,见人三分笑,为人温柔,十分会说话,因此在圈子里混得很开。
她和梁声玉无话不谈的好闺蜜,梁声玉惯剪短发,性格潇洒肆意,因此在男女堆里也是风生水起。
但是她不喜欢谈恋爱,或者说,没有遇到能够领她心魂的人,一直洁身自好。
直到舒迎昼的出现。
宋大小姐死缠烂打,使劲浑身解数,却也没有博得他一个笑容。
原因无他,舒糖讨厌她,觉得她就是一个死绿茶,在他面前添油加醋说过很多坏话。
舒迎昼本身就没有和女性接触过,听了舒糖和他说过的话,也对这种人提不起兴趣,潦倒时也拒绝了宋大小姐伸出的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