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里的风言风语,肖乐薇也听到了。不过没太当回事,那群人不过是罪有应得,闽修则好学,乖巧(宋执梳:?),就算性格内向了点,也不至于把人想得这么阴暗呀?
她义愤填膺地自顾自点了点头,对宋执梳的做法没有一点意见。
这次的饭,宋执梳吃得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提心吊胆,反而放开了些。
白团子觉得,可能是想开了,也可能是活够了。
左右闽修则还是没有理她,宋执梳摸了摸滚圆的肚子,突然问道:“白团子,你说闽修则这干的事,是不是很挣钱?”
[你干啥?也想干?]白团子表示轻蔑并向宋执梳扔了一个鄙夷[你还是算了,别人一拳你就倒。]
“你有病吧。”
宋执梳踢它:“我就是想问,闽修则要是真的这么有钱,现在住哪儿?我有事儿。”
[哦,]听到有正事要干,白团子一下子就严肃起来,有些欲言又止[宿主…闽修则现在的财产,恐怕…比你的财产后面多五六个0。]
想到自己那么点孤零零的钱,宋执梳沉默了。
那她现在要是直接把闽修则拿下,那些钱是不是就是她的了?
[你也不看看你们两个的关系,你就是癞蛤蟆想吃……]
它被宋执梳的眼刀刺得一抖,不服气地改口
[你就是天鹅想吃癞蛤蟆肉。]
这也不对
宋执梳踹飞它,端着自己的餐具哼着调子走开。
她的小反派怎么可能是癞蛤蟆。
不过白团子也靠谱,通过他,宋执梳大概了解到了。闽修则和老乞丐之前是住在老乞丐搭建在偏僻小地的小破烂棚子里,风吹雨淋的,刮风下雨什么的根本挡不住。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因为他们白天都在镇里乞讨,只有半夜没什么人时候才回去,隐蔽性很强。就闽修则现在的财力,买一个相对安全性能好的房子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得了钱的他,居然是把原来的棚子加固加修,再加个门和锁,一定不美观,但是也绝对有防御能力。
不过真的没人知道他住那儿?
宋执梳表示怀疑。
白团子扔给她一张小地图,示意她闽修则住在哪里。
她拿过,仔细地盯着看。
“………”
她家后面?
哪里来的假货
[这才不是假货!八嘎!他就在你家后面!]
可她家后面是垃圾场啊
[要不然你觉得为啥没人知道他住那儿?]
宋执梳:………
干啥啊,那么有钱,非要住垃圾场。
她不服,又问:“那水呢?闽修则身上根本没有垃圾的味道,还有香香的薰衣草味呢。”
[这我哪知道,你自己去问问?]
想让我被丢垃圾场就直说。
宋执梳心里有了较量,貌若平常地刷了碗回办公室。
“好想把4班那些打回家,打到剩下那几个学习好的,”徐红杏生无可恋地趴在办公桌上:“以前想着好歹8班垫底,结果那谁来了,这次月考4班垫底妥妥的。”
她狂锤桌子:“我服了!!我想加薪!!”
宋执梳正想着今晚的计划,在发呆,那边梁声玉轻啧:“你能不能记记人家肖乐薇的名字?”
她又转身冲宋执梳挑眉:“月考的时候,第一名的班级的老师会适当加工资的,班主任加的最多。不过现在你也算是半个班主任了,身份又特殊,如果这次月考表现优秀的话,也可以加工资的。3班和5班目前看来都不错,是旗鼓相当的对手。分差不会太大,不过那一班吊车尾的也会写写字,拿个2,300,不过你们班的那位……”
点到而止
宋执梳明白她想说谁
可她勾了勾唇,思绪突然通透
午休时,老师们如果想回去就回去。宋执梳原本想留着的,不过转念想了想,背起来小书包还是出校了。
中午的话,她倒是没那么怕飞来横祸,也不拿大红花布了,哼着歌就到了姜初楼下。现在米豆应该是在午睡,她尽量声音放小,屏气敛息地往垃圾场那边去。
然后
“呕……yue……”
白团子怜悯地看着眼泪都被熏出来的宋执梳干呕[宿主,你也不想想这世界背景,还指望垃圾场有啥好味儿,安啦安啦。]
宋执梳没空理它,捂着鼻子眯眼,找着哪里有小破棚子的痕迹,可是看了一圈都没发现。她实在被熏得难受,转身跑了出去就走,结果回头就看见旁边像垃圾堆似的一个建筑物。
这里是垃圾场的外围,也没什么味道,不过这小棚子的装布实在是太像堆积起来的铜铁垃圾了,导致宋执梳一眼都没看,甚至刚才仔细看了一些时候都没咋发现。
宋执梳目测了一下,觉得应该八九不离十。又看了一眼离得不远的姜初的房子,蓦而弯眸。
她骑着自行车回来的时候心情不错,3班下午第二节的体育被宋执梳换成了语文,她收拾好东西,坐着继续给闽修则写笔记。她的思路换了换,按学科写。语文已经写完了,不过那缺心眼的不收。
没关系,明天一定收。
数学实在是太多了,公式又多,还容易混,她还要补充一些课本没有的题型还有模板。就算奋笔疾书,一节课下课了她还是没有写完。
没事,下午的时间多的是。
宋执梳收起来数学宝典,火急火燎地就往3班赶。
徐红杏看了直感叹:“这么用功,要不是闽修则,执梳这不是赢定5班了,可惜喽。”她恨恨地划着笔下的本子:“呸,要不是闽修则,那5班那黄梅能整天高傲得跟个鸡似的吗?”
梁声玉无语:“你能不能说雄鸡?”
“有啥不一样?”
梁声玉跳过了这个可能会被官方屏蔽的话题,轻佻道:“那也不一定闽修则一定不学无术啊。”
对此,徐红杏只有一个:“呵呵。”
“万一执梳用美人计呢?”
原本不屑一顾的徐红杏:???
她突然震惊,旋即又表示惊悚:“梁声玉,你想什么呢?他们可是师生啊?!”
梁声玉不置可否,就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