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来的人不多,不过是带大夫来的几个村民。
后来越来越多,听说了来看情况的。
李福儿只说她会医术,别的不说。
“福姐儿你怎么会医术的?”有才来的人问,看向李福儿,不认识般看着她。
周嫂子一个抬头说福姐儿把自己治好了,把李福儿说过的说了,李大水跟着。
他的话更有说服力。
李福儿默。
这一下看李福儿的人更多了,议论的也多。
有人想说什么没有。
李妍儿看着李福儿被人夸着厉害,被周嫂子说会医术,被人惊叹盯着,越来越多的人知道李福儿会医术还厉害。
“大姐姐,你的师父是谁啊,到底和谁学的医术,这么厉害。”她问,打到自己要问的,李福儿不是说跟着什么师父学的医术吗,她要让她说出来是谁。
她假装羡慕的问。
说不定就是假的。
就算是真的,这个师父何时认识的还不清楚,指不定如何。
“是啊,福姐儿,是谁啊?”
周嫂子他们听了也问。
周围来的人一样,都是一个村的谁不知道谁。
全都望向李福儿,他们也想知道,是谁教的福姐儿医术,让福姐儿变得什么都会,还会这样稀罕的医术。
周嫂子更是觉得福姐儿要是说出是谁,她更放心。
李福儿看着李妍儿:“我学医的事,不能说。”并不说。
“那就是没有了,可能是骗人的。”
李妍儿说了。
这么些人来,奶她们呢。
“骗人?”李福儿看她。
李妍儿张嘴。
周嫂子也失望了,不过:“福姐儿你说过这腿,福姐儿。”她嚎着问福姐儿。
和谁学的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男人的腿。
李福儿点头。
见有人要问。
她不想再看谁,不想等奶他们来,现在没来算好的,问周嫂子要了大夫留下的药方,说看一看。
“药方?”周嫂子紧张起来,不知道福姐儿看什么,把药方给了,她是看不懂的,不识字,到时候直接去抓药就是了。
摔断腿的男人一样。
他还有迟疑。
“没问题,可以加重一点点。”李福儿没说别的,扫了眼药单子,看完说了:“周嫂子要是真信我,就照着我说的抓药,这样对摔伤效果更好点,大夫开得药量轻一点,可能怕有什么。”她说了说。
“哦,好,我信,我记下来,我知道了。”周嫂子说就这样,一边用力点头一边她用力记了。
李福儿不再说话。
周嫂子问了几次,问清楚完全记下后才不说。
来的村民有人想说。
大夫开的药方还比不上福姐儿?
周嫂子说她信福姐儿,她会照着她说的抓药的,说着就要去,时间紧急,越早越早。
“有些药草我也有,到时候可以少花点银子周嫂子,一样效果,我平时会采药。”
李福儿又说,点明哪几样。
她这是报恩。
“福姐儿你还采药?你太厉害了。”
周嫂子一闻言,直叫了几声感谢,嚎着:”要是我家男人好了,我一定感谢你,福姐儿,一定好好上门感谢。”
抓紧福姐儿手,低头看着她,摇着,用着力。
李福儿一声不用,被摇得有点站不住,手被握得发疼。
她知道周嫂子心情。
“周嫂子一直对我好,我会医术,能帮忙我也高兴,药不花银了的。”
“福姐儿,你就是一个知恩图报的,我知道,我早就看出来,也知道你不一样,果然。”
周嫂子说起她早就看出李福儿不一般了,不是别的人能比的,小是小。
想到福姐儿身上不好的传言,那些人还说福姐儿克亲,这不好那不好,都是乱说。
福姐儿哪克了?
以后她告诉人福姐儿不是,大家看到了,她看李妍儿,李家人没来,对着妍姐儿。
“妍姐儿。”
这个妍姐儿一直说些有的没的。
李妍儿对上周嫂子视线,差点说都是奶说的,算命的说的,是真的。
周嫂子没理会她,见其他人还不信,又和她家男人说了为什么相信福姐儿,说得人没有话说了。
李福儿要走了。
“你要走了?”周嫂子马上回头,大声问。
李福儿说她要去备药材。
周嫂子点头,快点治好她男人。
李福儿说她会看着能不能备齐所有药材。
周嫂子再点头。
李妍儿看着,李福儿又是去哪学的采药,什么时候采了?慌话连篇。
李福儿走了。
“你真是福姐儿。”
一边有人问:“样子不像。”
“如假包换。”
李福儿侧头。
李妍儿念着假的,李福儿是假的。
不想这些人:“福姐儿你长大了变好看了,好白,还会医术,不一般了,不一般,和所有人不同。”“想都没想到。”
“......”全是夸李福儿的。
“大姐姐你真要去采药?你会弄药材,你。”李妍儿压下怒火,追上李福儿。
李福儿头也不回。
李妍儿追着到了大门口。
一下看到。
李王氏带着一家人堵在门口。
他们来不久,在家等了半天没人,听到声音出来一看得知有人摔了,过来看看就听到一些话,没怎么听懂,只听说福姐儿会什么医术,救谁。
简直像做梦!
就是胡说八道,想完,就看到妍姐儿,李福儿这个不孝的出来。
“奶,娘你们来了,来多久了。”
李妍儿看到奶她们是真松了口气,立马冲了过去。
奶为何现在才来?
跟着她便想要奶看大姐姐做的事,还有她穿的,至于别的她不想说。
她又有了精神。
“妍姐儿。”
李王氏几人看到妍姐儿扑过来软了下表情,再抬头看李福儿又冷下脸。
接着李王氏更是用最大的声音,什么都顾不上了,不管不顾的:“你到是说福姐儿你怎么在这里,在这做什么?刚发生什么,说什么?”啊!
就要怒吼。
下一刻:“不要骗我!”
“奶没听清楚吗?”李福儿看向她们,看她们身后,没看到爹,爹不在,三叔大伯婶子伯娘等等。
她唤了声,唤完。
“没什么,我有事,走了,奶。”
她要走。
“什么没听清楚!你要走?你要去哪——我问你的呢?身上穿的这是什么?这么新,是新买的?你哪来的银子买来穿?你,不会是那些银子吧,你气死我了!福姐儿你弄得家里分了家,才分家,分得银子,你就是这样败,这样花,你这个败家的晦气丫头,你还变了个人,涂脂抹粉,你让我怎么骂你。”李王氏怒了,手指着,指了几下就要上前打人,手挥了起来。
李福儿直接往后退:“奶。”
旁边有人听了,也仔细打量福姐儿,觉得李福儿是不该这样乱花银子,心里有了些想法。
“叫什么。”李王氏又吼。
李福儿:“奶,我只是没有穿的了。”
她一说,大家方才又想到福姐儿过的什么日子,也可怜。
李王氏却不听:“晦气的东西。”伸手再一次要打她。
李福儿正要做什么。
“三奶奶。”
周嫂子冲出来,拉过福姐儿:“我在里面听到了,三奶奶,你打福姐儿干什么,福姐儿可是来救我家男人的。”
“你说什么?”李王氏不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