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听说过这老醉汉的事,此人为了喝酒,把家和妻儿都喝没了。整日酗酒,昏昏癫癫的,和路边的乞儿没什么两样。
说这人能杀两个胡人士兵?那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附近的乡亲也纷纷附和说:“是啊是啊,这醉烂子不要说杀人,喝成这死样样子就是要抓只鸡杀恐怕也让鸡早早地飞了。”
还有一老乡上前抓住胡人士兵的臂膀,苦声说道:“这位军爷,这里的大伙说的可都不假啊,莫说是喝醉了酒,您看看他这副模样,你就是叫他清醒的时候也不能做成这样的事啊!你们可万万不要怀疑错了人!”
人群里也有人小声说:“这帮子当兵的就是随便拿个人回去顶事,别说这样人,就是七老八十的老汉,十多岁的孩童也得拿进去先一顿打,打足了就认了。”
赵贞回想了下,自己倒是没挨过打。不过这也不关呼自己事,就搁在一旁静观察着。
那胡兵却将上前劝说的老乡给一把推开,说:“胡咧咧什么呢,昨个就这人在这,今早也躺在这的,不是他还是谁?指不定还是喝醉了酒做的事。”
那老乡又说这胡兵说“都醉成这样了还如何杀人”之类的话,但那胡兵充耳不闻,硬要把这人给带走。
“真是混账,你听不见这老者说的话吗?”
突然传来一女声,赵贞望去,是纳兰李惠。
纳兰李惠也是听闻了这样的大事赶来,她将马拴好便来到这。
赵贞没在人群中,见了纳兰就要走,便拉着小菁手要回家。
小菁还不解:“少...少爷怎么了?”
赵贞头也不回地说:“没什好看的,走了走了。”
但还是叫纳兰李惠给看见了,纳兰李惠呼喊一声“赵贞”。
赵贞只得转过头向她问好,并说着客气话:“这,昨日我下午确实不在家,一回家才看见你。诶对了你来这里干嘛呢?”
纳兰李惠说:“嗯...这里事你也看见了,我先去处理下等会再跟你说。”
纳兰李惠这样子说了,赵贞也不好再离开,就继续围观着这里事。
纳兰李惠来到那醉着的老汉面前,这老汉现在酒醒了许多,纳兰李惠厉声问:“这人可是你杀的吗?”
“我...我。”醉酒老汉结巴。
“大胆放心说吧,如果说的属实现在就可以让你走,但如果有被我发现掺加的立马拿下。”纳兰李惠虽然语言严厉,但是语气却较上句柔和的多。
这醉酒老汉神态迷糊,像是常年沉迷酒色之人。色没有。纵然是同样衣着破烂的乞丐儿也比这老汉有点精神气。
这老汉突然跪下在纳兰李惠面前,哭诉道:“啊呀呀真的不是我做的呀,那差爷硬说是我做的还叫我与他回去一趟,我开始不从他又说如果与他走了还好,要是不走就认定是我。这...这...这让我如何啊!”
就这衣衫褴褛老者说的这般,出于女人的直觉,纳兰李惠也觉着不像是,便摆摆手:“走吧,你走吧。”
纳兰李惠又看了眼那要抓捕老人的兵丁,此人年岁不小,应当是老兵油子了。纳兰李惠想做出这种事也正常,并未对他追责什么,只说:“你走了吧,这儿事与你无关了,我让其他人来忙这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