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妃妾分三等九品 于谦再试探新君

暮雨见自己在夫君心中有这样重要的位置,顿时喜笑颜开,乐了好一会,才催促道:“夫君继续说啊,后面的女人呢?”

朱祁钰笑道:“你们下面,是庶妃,位列上等第三品。所有上等女人,生的儿子都封亲王,女儿都封公主。

中等女人是姬妾,生的儿子封郡王,女儿封郡主。

下等女人是艺妓,生的儿子封镇国将军,女儿封县主。

我只管你们三位王妃、十二位侧妃。剩下的女人怎么定品级,完全由你们十五个人说了算。”

暮雨满意地点点头:“那侍寝时间怎么安排?”

这个问题,朱祁钰早就想好了:“咱家的御女制度,分为两种,一种是侍寝,一种是临御。

侍寝就是可以和我睡在一起,只有你们十五个人有资格。

临御就是让女人一丝不挂,身上也不能带任何饰品,只裹一床被子,由太监抬到床上,我临幸过,再抬走。除了你们十五個人,剩下的女人全是临御,不能陪着我睡觉。”

暮雨闻言更满意了:“夫君这么信任我们吗?”

“这个自然,我把性命都交在你们手里了,还不够信任吗?伱看啊,你们晚上和我睡在一个被窝里。

如果想要杀我的话,只要等我睡熟了,随便拿个剪子啥的,往我喉咙上轻轻一戳,一切就都结束了。

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又精通医理,又擅长配药,万一哪天想不开了,一碗药粥轻轻松松就能把我送走了。

所以别看我是主人,实际上我却得小心翼翼地哄着你们、求着你们啊。”

暮雨闻言揶揄道:“那夫君可难了,得把我们十五个都喂得饱饱的,我们才会舍不得喂夫君喝药呢。

这样一来,夫君的精力最少要八二开,八成精力给我们。剩的二成,再分给另外几百号后宫佳丽。”

朱祁钰闻言,将被子摊开:“行,正好你现在就一丝不挂,来,躺到被子中间,我让你第一个体验体验临御制度。”

暮雨乖巧伶俐,也不反抗,便主动地滚过床单,将娇俏玲珑的身子卷到被子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期待,又似挑逗地望着朱祁钰。

朱祁钰见自己一顿忽悠,终于让小美人主动进了圈套,便将锦被中的尤物抱起,向门外走去。

暮雨也是心思极为灵巧之辈,转眼就反应了过来:“夫君、夫君,奴家的衣服还在榻上呢。

我们把衣服收上,还有那湿漉漉的床单,不然明天奴家不得被别人笑死,以后还怎么见人。”

朱祁钰也不理会,一直往外走。

暮雨急了:“夫君,你说话啊,别光顾着走。”

朱祁钰幽幽一笑,揶揄道:“我不说话,是为了让你见识见识,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叫狗不咬、咬狗不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骂我了?”

说罢,朱祁钰便不再理会暮雨的求饶认错,笑盈盈地抱着小尤物回房睡觉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睡到大天亮,朱祁钰方才慢悠悠地起了床,命朝云、暮雨端着早饭,来到前院,准备一边用膳,一边听政。

可巧,刚到前院,就见内阁重臣和兵部尚书于谦、工部尚书周忱,正好也走了进来。

朱祁钰促狭一笑,连忙挥手,热情地招呼八位重臣进入西花厅。

于是众人一同进入厅中,朱祁钰依旧上了榻,在里侧倚着靠背,好整以暇地看着众人。

暮雨一张俏脸,羞得直红到了耳根,低着头收敛昨天留在榻上的轻纱玉带。朝云也红了脸,一边幸灾乐祸地偷笑,一边帮着暮雨收拾。

一帮重臣只扫了两眼,便纷纷低了头,在心里埋汰新君。

朱祁钰也不以为意,笑着问道:“周尚书平时可不多见,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其实不问也知道,工部尚书一般不会往皇帝跟前凑。

所以只要工部尚书一来,肯定没好事。

果然,周忱忧心忡忡地回道:“启禀陛下,巡按直隶监察御史钱青奏曰:临清四闸,为黄河水所决,上下船只皆受阻塞。

其南旧有撞圈湾河,可浚之,令船自此达卫河。

请陛下示下,当回何人前往治河?”

“哎呀,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咱们大明是北边打仗,南边也打仗。这下好了,黄河也决口。我也不懂治水的事,这是黄河水还冲进大运河里来了?

行吧行吧,这样,你们等一天,明天我将治河人选定下来,谕示给你们工部。”

一天就一天,周忱表示领命。

朱祁钰又向周忱问道:“咱们的军器制造能跟上吗,够不够在京军队使用?”

周忱回道:“能跟上,该工部造的,都能在本月全部制造完成。”

“行行,你们工部做的挺好,也就你们工部最让人省心了。你们好好干,等大战结束,都有厚赏。”

周忱连忙谢恩,满意地站在一旁。

于谦紧接着站了出来。经过昨晚整整一夜的思考,于谦觉得再试探试探新君,再决定自己采取什么样的立场。

然而不等于谦说话,朱祁钰便笑问道:“于尚书,怎么都有黑眼圈了,昨晚没睡好?您也不要太忧劳国事了,还是应该先把身体照顾好。”

于谦连忙回道:“多谢陛下关怀,如今国事艰危,哪有时间顾惜身体,还是等战事过去,再慢慢调养吧。

昨晚臣收到靖远伯王骥军报,乞于湖广四川原运粮二十万石之外,再添十万石军粮。并且督促有司,将今年税粮运贮湖广、贵州各卫所,以俟大军支用。”

朱祁钰闻言,无奈地向外一仰,倚住靠背,掩面哀叹。

如今的大明,到处都在打仗,到处都在流水般地消耗着国力。

半晌,朱祁钰才无力地摆摆手:“给他,都给他吧,靖远伯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他不是还想要兵吗,我再给他增派五万,我就不信添不满南方这个大坑。”

于谦闻言,连忙奏道:“臣请升都督佥事陈友为都督同知,往南京选调精壮官军一千名,赴靖远伯处听调,以剿苗贼。”

朱祁钰听到这话,刷的一下,便坐直了身体,冷冷地盯着于谦,心中揶揄道:好家伙,难怪你一上来就提王骥,原来你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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