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家的后人无不是脸色苍白,眼底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这一天对于这个久远世家而言……天,塌了!
紧接着就是杂乱悲痛的哭声。
哭声中有对南宫问天的不舍,有对南宫家超然地位一去不回的悲伤,而更多的,则是对自己命运的迷茫。
身为现任家主的南宫群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好不容易才稳下了心神,缓缓低下头:“多谢特使大人!”
没有了南宫问天这座大山,南宫家在天族面前也失去了作用。
南宫群的地位也不再超然,因此再也不敢在天越长面前放肆。
“嗯,退下吧!”
天越长无不厌恶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将在混沌空间中的事情大概阐述了一遍,当然,其中定然少不了添油加醋的更改。
至于剧情,他们这么久没出来就是在一起对口供。
不过这番说辞消散并不是所有人都接受,尤其是南宫家的人!
南宫群趁人不注意从人群中退了出来,连带南宫家的修士也紧跟在他的身后。
“家主,现在老祖宗陨落,我们南宫家在整个东城区的地位肯定会一落千丈,现在应该怎么办啊?”身旁的管家一脸担忧地说。
“陨落?你还真觉得老祖宗是被什么天魔偷袭致死的?”南宫群冷冷一笑,眼神中闪烁着仇恨的种子。
其他人不知道,但是他对于南宫问天的计划多少也明白了一些,知道哪怕南宫问天加入这次行动,也绝对不会受到天魔的攻击。
因此这才敢肆无忌惮地扩张势力。
但是现在却忽然说老祖宗被域外天魔偷袭致死,很显然这个借口在他面前漏洞百出。
“您的意思是?”管家脸色一僵,紧张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们时这才迟疑地说道:
“我们应该怎么做,现在整个南宫家将以您马首是瞻!”
“先回去再说!”南宫群低声说。
就这样,声势浩大的封印行动圆满成功,同时东城区的势力分布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南宫群一回到家族就命令抛售南宫家旗下的大半产业,家族资产的收拢让南宫家的一些长老十分不满。
因此在听说南宫家发生了一次激烈内斗之后,南宫群真正地完全掌握了家族的实权,势力收缩更加明显。
以至于后来甚至直接关闭了山门,隐世不出。
而天族对于这件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象征着地送了几块嘉奖的牌匾以后就仿佛没有再看到这个势力一般。
与此同时,随着南宫家的退场自然要有新的势力跻身进来弥补权利上的空缺。
而这个势力自然就是赵府!
随着赵府三人在任务中大显神威,天族将瀚海街以及相临的四条街区都划给了赵府,归属与赵飞宇的私人财产。
同时,就在天越长回去的当天下午,有几十辆马车在赵府的门前排起了夸张的长龙。
每一辆马车上面都放着五六台高大的木箱,如果逼近的话能够感受到其中散发出来的阵阵灵力波动。
毫无疑问,这些都是难得一见的天材地宝。
而现在却像杂草蔬菜一样整箱整箱地搬过来,这让那些装卸箱子的人都不由感叹有钱人的快乐就是这么枯燥乏味。
而赵飞宇也客气,只要是给他送来的,甚至不管来源都是照单全收,然后直接扔进了自己的主神空间。
不过这些对于他而言都是小头,真正让他在意的,还是这条瀚海街!
“寒香,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买这里的这栋房子吗?”赵飞宇忽然扭头,冲着寒香笑着问。
正在给赵飞宇仔仔细细按揉肩膀的寒香冷不丁被问上这一句,脑袋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皱起好看的眉头思索了好一阵,这才摇头说道:“不知道,难道不是因为这座宅子好看吗?”
“切,你公子是那种肤浅的人吗?”赵飞宇翻了翻白眼,从舒适的太师椅上缓缓起身,寒香见状连忙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件外衣给赵飞宇披上。
“公子小心,别着凉了!”虽然现在距离冬天越来越近,但以赵飞宇的身体素质别说感冒病毒,就算把毒药直接注射进他的体内恐怕都鼓不起一个痘痘。
披外衣不过只是心理作用罢了。
赵飞宇看着满天的繁星闪烁,忽然觉得头顶的这片宇宙此刻充满了神秘与诱惑,
“我想去那里!”赵飞宇说。
在与那异界的至强者大战之后,感受着那无比伟岸的力量,他不仅没有感到对未知世界的恐惧和对残酷战争的摒弃。
反而感到热血沸腾和跃跃欲试。
或许那充满刀剑鲜血的世界才更适合他这种人。
寒香也抬头看着天空,目光澄澈明亮,似乎也装着满天的星星,闻言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那咱们就去那里!”
“呃,你就不怕少爷我去了就回不来啊?”赵飞宇哑然一笑,伸手使劲揉了揉寒香的小脑袋。
把那整整齐齐的柔顺秀发揉成一团鸡窝。
可见的寒香连忙打开他的手,嘴上说着:“公子你去,我也去,你要是回不来了,那我也不回来,反正,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你死了,我也死!”
她说得理所当然,就像她和赵飞宇之间的关系本就该如此。
赵飞宇看了她良久,最后才摇头说道:“你家公子哪儿有这么容易死!”
他将身后的外衣摘下,轻轻地给寒香披上,说道:“去把小黑和焌生都叫来吧,我有事儿给你们说!”
“好!”寒香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只留下赵飞宇一个人站在这夜风当中精灵默默矗立,犹如一座冰冷的山石,承受着岁月的吞噬。
而另一边,此刻三足金乌和焌生正在对着一碗红烧猪蹄怒目而视,跟发情的红牛似的你顶过来,我顶过去。
身下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美味猪蹄。
“这猪蹄是怎么先发现的!”三足金乌怒道:“就应该是我的!”
“放屁!”焌生也丝毫不退让,怒道:“这猪蹄明明就是我先看到的,怎么可能会是你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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