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眯着眼睛,平躺在摇摇椅上,仰望着蓝天白云。
贺圆圆滔滔不绝,并未惊动她半分情绪,可以说她是漠视了她的存在。
贺圆圆的旁白铺垫了那么,没有激起一点水花,她自是不甘心的啊!
她蹦到予倾欢的跟前,质问,“你什么个意思?”
予倾欢没有想到,漠视她,就是对付贺圆圆最好的武器。
她喟叹一句,“蓝天,白云,天气好好啊!”
贺圆圆怒得跳脚,合着就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了。
“贺小姐,面煮好了!”陈妈唤了一声。
“面煮好了,好好消受吧!”予倾欢慵懒里带着刺儿,意思再明显不过,赶紧走吧!
别影响她晒太阳的心情。
“哼!”贺圆圆并未察觉她用的词是消受,而不是享受。
只见,贺圆圆扭着腰肢,得意的走了。
桑迪支招,以静治动。
确实管用。
她不得不佩服,桑迪在感情方面的见地。
专家。
其实,她也饿着。
午饭连汤都没喝一滴,她正想进不去,找点吃的。
只见战禹洲端了一碗乌冬面出,她起身去接,他却不递给她。
只吩咐她坐起来,我喂你!
予倾欢是想拒绝的,但见贺圆圆气呼呼的站在大门口,望着这边。
她只好“盛情”难却了,张嘴……zusi.org 狐狸小说网
哧溜哧溜,吃得香不说,她还赞了句,“小洲洲,你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香,好吃。”
“那你就多吃点。”战禹洲。
予倾欢瞥了一眼贺圆圆,“嗯。必须的。明天,我还想吃。”
“明天,我再给你做。”战禹洲无事献殷勤,有点说不过去。
予倾欢猜,他这是做给贺圆圆看的,目的就是让贺圆圆吃醋。
拉仇恨。
无所谓,反正能够把贺圆圆气得半死不活,杀杀她的锐气,也挺好的。
她见贺圆圆跺了跺脚,进屋里去了,她撇了撇嘴,偷笑。
紧地,抢过战禹洲手里的碗,自己挑起面来吃,别扭。
他不是没有给她喂食过,但她还是觉得别扭。
她天生就没有矫情的细胞,享受不了食来张口的日子。
命定。
做作不了。
这时,予倾欢见贺圆圆把碗都端出来,估计,她是不甘心被战禹洲冷落了。
她把碗硬塞进战禹洲的手里,“我手有点酸疼,你喂我好不好?”
战禹洲冲着屋里大喊一声,“陈妈。”
“你喊她做什么?”贺圆圆不解的问。
“大少爷,有什么吩咐?”陈妈。
“喂她。”战禹洲将手里的碗塞进陈妈的手里,然后,起身进屋去。
陈妈佯装不知所以然,语重心长,“贺小姐,你的手怎么啦?筷子都拿不起了,那得赶紧去医院看去,落下残疾可要不得啊!”
予倾欢暗自好笑,“贺小姐,陈妈说对的,有病赶紧去治,可别落下病根。”
“小洲洲那么忙,我想,他没有空顿顿给你喂食的,你呢?千万别手脚不灵活,那得把你自己给饿死了。”
贺圆圆张了张嘴,想驳辩来着。
陈妈紧地就夹了一大夹面条,就往她的嘴里塞去。
贺圆圆搞得有点狼狈,她将陈妈手里的碗一推,又一抢,紧地,又往自己的脸一倒。
接着,哭着向屋里跑去。
这神马操作,都把陈妈和予倾欢二人看愣了。
她是发疯还是发癫,真有病啊!
只见贺圆圆的脸微微的绯红,应该不至于会起泡,必竟起锅有那么一阵,温温热。
陈妈和予倾欢会意,对视一笑,予倾欢很不忍心,“陈妈,你说,我们会不会过份了点,害得她自残了。”
“你就不想进去听听,她告我们的状。”陈妈顿了顿,“那贺小姐可没有那么简单。”
“我看你家的大少爷要烦死了。”予倾欢笑说,“你应该进去帮你家大少爷解解围啊!”
“依我看,我家大少爷就要找你的麻烦了。”陈妈有着你自求多福吧!
“不怕。我有小战士保护。”予倾欢倒笑得欢。
小战士一听,主人点到它的名字,正了正身子,以示自己威武。
“屎盆子就要扣你头上了,还能淡定说笑。”陈妈笑了笑,摸了摸小战士的头,“嗯,不错,忠犬!”
陈妈,也是忠仆。
拎得清,战禹洲身边需要什么样的女人?显然,贺圆圆并不适合。
也就是说,她并不是纯粹帮予倾欢一把,而是她在帮自己的主人,识人。治人。
显然,予倾欢并不知道陈妈还有这私心,她也从未发现,陈妈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她以为陈妈不会加入她们的纷争,这下好了,她还得罪了贺圆圆,可能,还是她未来的女主子。
这下好,得罪得个干净,日后,她贺圆圆坐上女主子的位置,就没有你陈妈好果子吃。
没事,我给您养老。予倾欢在心里暗誓,毕竟她有没有这个能力,还说不定,就不宜作虚无的保证。
一向,就是有恩必报,这是她的风格。
确实,如陈妈所料,战禹洲站在大门,厉声,“予,倾,欢,你给我进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躲也躲不过去。
予倾欢没有立即起身,她还慵懒的平躺在摇摇椅上,惬意,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这个贺圆圆确实有点讨厌,破坏这么丽美的好时光。
陈妈见她如此淡定,不慌不忙,担忧,“你还不抓紧去,大少爷那暴脾气来了,你可要惨了。”
“陈妈妈,我可以逃吗?”予倾欢这下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她的淡定之下是不淡定。
只是她没有应对的策略。
“逃,三十六计逃为上。”陈妈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予倾欢紧地起身,往山上跑去,小战士在身后紧跟不舍。
陈妈望着她逃去的背影,摇了摇头,笑了,“看来,大少爷奈何不了你了。”
战禹洲又一次出来,就是咆哮式的大吼,“予,倾,欢,你给我进来。”
陈妈,“大少爷,你太凶了,把予小姐给吓跑了。”
战禹洲望了眼陈妈,她是家里的老人,长辈,他不好责骂她什么?
但予倾欢,他是要责罚她的,“她往哪里逃了?”
陈妈不打算告诉你,但她告诉战禹洲,“有些事,你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乱责于人,含冤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