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府常务会议
因为市长抱病开会,所以左林宁建议在市长办公室开会。
此时的李明、龚育生等人已经是霜打的茄子蔫掉了,他们强打着精神参加会议。
当左林宁将杜明的一桩桩犯罪事实形成文字发到每人手中时,李明、龚育生、林涵语等人立马口诛笔伐。
尤其是李明、龚育生二人更是痛心疾首,主动作出深刻检讨,龚育生还提出了口头辞职申请。
一番批判后,夏天说:“三才帮及其幕后黑手围攻海宁分局的企图十分明显,用心险恶。好在,邪不压正,在古都统、丁龙等人的齐心协力之下,这场动乱终于以邪恶势力的惨败市告终。”
木村接话说:“他们偷鸡不成反而失了一把米,不仅惨败,而且失去了保护伞。这场战斗,丁龙展示出来的非凡领导能力,是南港人民企盼之久的正能量。”
一阵热烈的掌声后,木村说:“值此非常时期,我建议向国府推荐丁龙为决策委员会常务委员兼警察局长。”
“我同意!”方虹举手赞同。
林涵语沉着脸说:“杜明的事还没有最终定论,我不同意这么快产生新的局长。”
左林宁说:“我们与邪恶势力的正面交锋刚刚开始,海宁这次动乱虽然平息,余波仍在,破坏性的影响仍然,我们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时间,干脆举手表决。”zusi.org 狐狸小说网
老狐狸李明木搭着脸说:“可以。我弃权。”
龚育生说:“我反对这么急切地选出新局长。”
夏天举起手说:“同意木村建议的请举手。”
左林宁、古平、木村、方虹等四人举了手。
夏天微笑道:“好,本次会议应到人数九名,实到人数八名,举手同意人数五名,超过半数。请方部长亲自向国府呈交本次会议决议纪要。”
李明扫了一眼现场,问:“有没有别的问题了?”
大家都摇了摇头,李明沉声说:“散会。”
会后,夏天打电话给丁龙,告诉了他刚刚结束的会议决议。同时对夫人舒雅(雅兰真名)到来表示热烈欢迎和慰问。
丁龙沉默了一下说:“夏市长,我有两个建议,不知能否提?”
“请提。”
“一、你立即换掉余姚,当然怎么换是你的事;二、在新的局长没到岗前,把市局四个副职中的两个杜明派调离市局。”
“我明白了。”夏天说:“丁龙,我命令你赶紧回家,夫人在等着你呢。”
夏天挂了丁龙的电话,分别拨打左林和木村电话。
二人很快就来到市长办公室。
“耽误你们回家了。”
木村说:“我和老左准备去海宁分局慰问一下丁龙局长。”
“他夫人来了,我已经命令他回家去了。”
左林宁愣了一下说:“这可是好事。”
“喊你们回来有两件事我们私下碰一碰头。”夏天给每人递了一支烟,然后对正在泡茶的余姚说:“小余可以下班回家了。”
左林宁立即接过余姚手中茶壶说:“回去吧。”
余姚愣了一下便回身出去。
左林宁佯装查看门有没有关好,注视着疾步离开的余姚。
木村伸手在市长办公桌上下摸了摸,夏天说:“窃听器已经被丁龙昨天摘了。”
木村伸开手掌说:“你看。”
夏天的脸瞬间沉了下去,咬着牙说:“既然他们不识相,休怪我动手了。”
木村掏出手机拨电话出去说道:“盯住余姚,看他在干什么。如果他在监听我们开会,就当场抓获。”
木村挂了电话见二人用奇怪的目光望着自己,笑道:“丁龙在十分钟前打电话给我,他估计余姚不惜一切地重新放置窃听器。我当即就安排侦察人员做好跟踪准备。”
夏天叹口气道:“两件事,其一是立即换掉余姚,你们俩给我派秘书;其二、市局四个副职中有两位杜明的心腹,你们有没有办法立即将他们调离。我们要给丁龙到任创造一个好的环境。哪怕是让他们晋升也可以。”
木村说:“其实,市府办就有一位适合你的才子。”
左林守问:“你说的是郑少鹏?”
夏天凝眉沉思一会问:“我虽然才来三个多月,还是注意到此人。他为什么进市府办五年了,一直没有晋升?而且很安稳地坐在办公室?”
“这孩子命苦。”木村叹口气道:“他出身于海边的三河口渔村,父亲早年出海打鱼被海匪打伤,六年前去世。母亲一人拉扯着他们兄妹三人,一边照顾丈夫,一边做雇工。”
“郑少鹏从高中到大学的费用全是渔村三百六十四条渔船捐的。”
“他从滨海行政大学毕业后完全可以在滨海工作,而且待遇丰厚。但是,他立志回南港报效供养自己的渔村长辈们。”
左林宁说:“这孩子是木署长当副市长时亲自带进办公室的。可惜,五年来没有一任市长看上满腹经纶的少鹏。”
“不是没有看上。”木村说:“是这孩子不会拍马屁,没钱送礼。”
左林宁叹口气道:“前年,少鹏的母亲也病倒了,而他的弟弟、妹妹都考入了大学,千斤重担瞬间压在这孩子身上。市府办这份工作成了他全家生存的保障,从此这孩子开始沉淀在这个岗位上,除了干活,整天不说一句。”
“其实,他的同学说郑少鹏文武全才,能歌善舞,在大学里是学生会主席。”
夏天的心揪了起来,他有点内疚,三个月了,自己手下还有这么困难的家庭,自己竟然不知道。
“郑少鹏母亲什么病?”
左林宁二人摇了摇头说:“听市一院的郑主任说,郑少鹏母亲的病很奇怪,很多专家都查不出病源。”
“疑难杂症?”夏天想了想拨打一个电话。
“葛叔,是我,夏天。”
夏天在电话中向国府保健委主任神医葛长根讲述了郑少鹏的遭遇,并请求他来趟南港。
葛长根听了感叹道:“你这是舍近求远了。”
“葛叔,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