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逐步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等到为自己摇旗呐喊相信自己的人多了之后,他再去逐步推广灵米灵水。
就会有更多的人相信自己。
这样就可以形成良性的循环。
而在另一边,张希言和张道玄两个人一个房间,张龙张虎和王凯都守在门外边,他们三个轮流值夜。
张道玄对张希言说:“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拜师了?”
张希言淡淡说道:“师叔都已经这么狂热的想要跟林大师称兄道弟了,我如果不做表示,师叔的脸面怎么放?”
张道玄说:“你等我看清楚真假再说呀,虽然他真的有些道行,但是你这样贸然去拜师是不是太突兀了?
我和他打近乎,也是先去探一探底,看一看这法术能做到的极限。
再看看他的人品如何,值不值得深交。”
张希言叹了一口气,说道:“赌一把吧。
大哥那边步步紧逼。
我都已经明确的说了,我放弃了当代天师的争夺。
他还是要到处找我的黑料,把我的各种资源一点点敲掉。
要不然我堂堂天师府的小少爷,怎么可能会选择娱乐圈作为出路?
而且出道的资源怎么可能才是一个小小的网剧?
这小网剧的制作成本甚至不超过300万。”
“这里面不要说他没有插过手,没有和各个娱乐平台的打过招呼,你说我相信吗?”
张道玄默然无语。
这一代的天师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没有摆出来的私生子,没有10个也有8个。
不过私生子并不重要。
只说明面上的5个孩子。
两个女孩自然是要嫁人的,历史上就没有女天师的先例。
而张希言作为最小的一位,他的母亲却并不是当代天师的原配,而是后来续弦的。
他的大哥和二哥算是一母同胞。
就算是一母同胞,大哥二哥两人之间也十分不合。
何况他还是最小的,跟那两个人还不是一个母亲。
大哥已经30多了,早早的就开始接触山上的各种事物。
张希言之前也算是私生子,从小时候开始吃穿用度就和普通人家差不多。
稍微大了一些之后,才被天师接到山上,准备培养。
也正是这一举动,让他的大哥感受到了威胁。
张希言这几年来,但凡是干点事业就处处不顺,想要做些什么都有无穷无尽的拦路虎。
无奈之下只能选择了最末流的行业,也就是去当艺人。
而现在张希言却重新看到了向上的通道。
龙虎山上有没有真正的道法,难道他不清楚吗?
这世界上有没有真正的神通,难道他不清楚吗?
但是在面对林天的时候,后面这个问题他反而还真不清楚了,到底是真是假?
无论是真是假,哪怕他只学习了一点皮毛,山上的老人都会选择支持他。
因为天师本身就代表着一种能够沟通天地的伟大力量。身为天师和普通人没有任何一点区别,怎么会被称之为天师呢?
张道玄和张希言的母亲有些渊源。
双方算是比较近的亲戚。
所以张道玄一直跟着张希言,某种程度上也是预防大少爷突然发疯下狠手。
搞土飞机或者是突突突这种手段。
在听清楚了张希言的想法之后,张道玄沉吟片刻,说道:“现在真的是退无可退了。
不过我所见,这道法虽然十有八九是真的。
但是威力可能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大。
所谓的见鬼神,以及呼风唤雨之类的这些手段,在典籍记载中都是寻常的法术,小手段。
真正的大神通者可以勾结天庭地府,可以呼唤城隍鬼差。
而且现在连龙虎山都没有真正的传承。
这位林道长可能也就是在历史典籍中稍微翻出来了一点点皮毛东西。
比起现代的热武器以及现代的各种科学技术而言,只能令人惊叹。
但却起不到任何决定性的作用。
只能是为你锦上添花,想要把你从泥潭中拉出来,确实有些困难。”
张希言却说:“哪怕只是有一点点超自然的手段,我大肆的鼓吹,糊弄这些普通人,难道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仅仅只有一点手段,用来糊弄山上的老人们就是再方便不过了。
尤其是他们还经历过上个世纪的气功热潮,并没有从那种封建的糟粕思想中完全走出来。”
张道玄说:“看来你想的很清楚,那我就不多说了,你给你父亲打个电话吧。”
张希言也说:“林道长这边的意思也是当代天师同意之后,他才能正式的收我为徒,在正式收徒之前估计不会传授给我神通法术。”
张道玄和张希言再次核对了一下已知的信息,又将王凯叫来,仔细看了看王凯收集到的林天的个人信息。
发现林天从小到大,每一步每一年都是有迹可循,最起码并非是什么从小隐居在深山里修行的隐世高人。
可能真的如同张道玄所说,只是偶然得到了一两手法术皮毛的道士。
再次核对几句之后,也算是确定了这个信息,张希言难免有些失望。
不过,虽然林天并非是什么真正的七老八十的高人,只是一个学到了真正道术皮毛的年轻道士。
但这些小法术这对于张希言而言也足够了。
学到手的话,以他的身份加成而言,能够起到很大的推力。
他拿出手机给当代天师打了一个电话。
“喂,爸,我要拜师,你在那边点个头或者微信上回个‘好’,我这边就算拜师成功了。”
“啊?什么玩意儿?”
...
龙虎山,道教祖庭。
前山香客俨然,人来人往,香火旺盛。
后山则是真正的龙虎山。
云雾缭绕,古木参天,飞瀑流泉,仙气飘飘,宛若人间仙境。
沿着蜿蜒的山路拾级而上,穿过层层叠叠的古建筑群,来到龙虎山腹地,一座古老而庄严的道观映入眼帘。
这里便是天师府,当代天师的居所,也是道教正一派的祖庭。
道观内,一座宽敞的大殿里,正在举行一场重要的会议。
图上标注着“癸卯年”的字样,下方写着“道教协会成员例行大会暨道教大会筹备仪式”。
坐在首位的是一个容光焕发的紫袍中年人,看起来已经五六十岁了。
头发已经斑白,脸上的皱纹也藏不住,看起来倒也没有多大的架子,十分随和。
周围穿着各式各样、各个流派道教衣服的道士们,也大多数五六十岁。
中老年为主。
少有几个年轻人,也是被长辈带过来增长经验、结识人脉的。
在这一派祥和,如同家长里短、村口老太太老头聊天的氛围中。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铃声突兀响起。
当代天师从兜里掏出自己的爱国为最新款旗舰手机,放在耳边大声问道:“喂?什么事?又缺钱了吗?”
“爸,我要拜师,你在那边点个头或者微信上回个‘好’,我这边就算拜师成功了。”
“拜师?拜什么师?你师傅不是你爹我吗?难道是演戏方面的老师?”
“演戏还需要老师?这东西不是一学就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