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陆南期已经做出了保证,但是陈姐还是不放心,想要问清楚。
只是刚想要开口,就看见陆南期看着她,面带微笑。
“还有什么事情吗?”
陈姐叹了口气,“没什么,你确定没有问题就好。”
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陆南期的办公室,临走时忘了带上门。
无奈起身的陆南期关门重新坐回座位上,目露思索。
虽然现在暂时稳住了温庭洲,但是刚刚温庭洲的态度也很明显,就是摆明了不相信他。
不过是因为没有丝毫的证据,所以才会就这么离开。
另一边从陆南期这边离开的温庭洲诈了陆南期一手,虽然没有发现端倪,但是温庭洲的直觉却告诉他,许烟烟的消失肯定和陆南期有关。
至于许家毕竟是合作伙伴,如果说许烟烟真的要跑,许家完全可以换一种手段。
而不是采用像这种离家出走一样的,小孩子才用的方法。
当温庭洲想让人调查一下陆南期这边最近的情况时,却又收到了叶晋的催促。
“温总你快点回来吧,公司现在没有你不行啊。”
“出什么事情了?”
“股东们对我们公司之前的财报很不满意,他们觉得我们欺骗了他们。”
听到叶晋的描述,温庭洲剑眉一横。
“通知他们明天到公司,有什么问题我当面和他们说。”
“明白,我这就去安排。”
隔天温庭洲回到云城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在林墨的陪同下也回到了这里。
裴苒坐在轮椅上,侧过头看向林墨,“公司最近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跟你没关系,顾好你自己就行了。”说过林墨就闭上了嘴。
不过裴苒没有就这么放过林墨的打算,继续说道。
“说说吧,之前我在公司的时候,也是市场总监,说不定我能帮得上忙。”
“跟市场部又没关系。”林墨推着裴苒上车,“等温总找你吧,你给公司带来这么大的损失,温总是不会轻饶了你的。”
裴苒笑了起来,“虽然公司出事有我一份责任,但是实际上就全怪我吗?”
“不怪你难道还能怪我?”
“你们亲手把我赶走,我被你们的竞争对手带走之后,经受的苦你试过吗。”
说这话的时候,裴苒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而帮裴苒关上车门后,坐在驾驶座上的林墨皱了皱眉。
“你会落到今天这个境地,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我咎由自取?”裴苒冷笑着,“我陪在庭洲身边多久了,她许烟烟凭什么一过来就占着温太太的身份。”
“我为了公司付出那么多,为了他我努力学习,进入公司,全部都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
“工作上我没出过一点错,早出晚归,他难道看不见吗。”
“凭什么他要接受她,她什么都不懂,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垃圾而已!”
裴苒那姣好的脸蛋已经被嫉妒的怒火烧蚀的不成样子。
开车的林墨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裴苒,没再开口说话。
后面的裴苒见林墨不理自己,也不再开口。
等神色缓和一些之后,裴苒开口问道:“上次他问我许烟烟怎么回事,是发生了什么吗?”
“总裁夫人不见了。”
“哦?”裴苒眼中闪烁,心想许烟烟果然按照她说的自己离开了。
“他们之间感情出了问题了?”
“不知道,突然就离开了,总裁一直在找她。”
林墨如实回应的时候,裴苒握紧了自己的右手。
但是想到温庭洲如此深情,又缓缓松开,转儿笑道:“看来温总是真的动情了啊。”
林墨有些不屑地看了裴苒一眼,“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夫人肯定会回来的。”
“以后的事情又有谁能说得清楚呢。”
裴苒轻笑着,缓缓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林墨专心开车倒是没有发现,之后将裴苒送到安全屋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被留在这里的裴苒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虽然不是山清水秀,但也算是别致小巧,里面还有两个保安,一个似乎照顾自己的人。
裴苒试着跟这三人打招呼,但是一个搭理她的都没有。
坐在床上,裴苒心中无奈,“看来你对我还没有放下戒心。”
“不过她许烟烟都已经离开了,我就不信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裴苒想着就想要联系温洛远,但是目光在四周扫过,还是放弃了联系温洛远的打算。
万一不小心暴露了,她现在完全没得跑。
裴苒的谨慎虽然有些多余,但是也真的帮她避开了温庭洲布置的“陷阱”。
在房间的路由器已经被设置了监听,即使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是到时候查到裴苒的微信上,裴苒百口莫辩。
只是现在温庭洲压根就没想到裴苒,应付过股东之后,温庭洲找到父亲,将手边的事情做了一个交接。
温父看着儿子,“公司的事情我没时间看太久,如果一个星期人还没找到,你必须回来。”
“我知道。”
见温庭洲答应,温父轻轻拍了拍温庭洲的肩膀。
“烟烟不会有事的。”
温父又说道:“回头我去帮你试探一下许家的口风,他们这么平静,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温父这么一说,温庭洲忽然抬起头来。
“是啊,烟烟不见了,他们却这么平静。”
意识到不对劲的温庭洲就想直接去找许家,但是却被温父拉住了胳膊。
“你现在不能去。”
温庭洲皱眉。
“别着急,他们既然什么都没有做,说明他们知道什么,如果你直接过去打草惊蛇怎么办?”
听见父亲这么说,温庭洲紧锁的眉头缓缓松开,“您说的有道理。”
见儿子冷静下来,温父也松开了温庭洲的胳膊。
“不过你公司出事,烟烟也离开了,这背后大概是有人在针对你。”
担心儿子激动,温父又说道:“但是烟烟既然是自己离开的,说明她现在安全没有问题。”
温庭洲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然现在也不在这里跟父亲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