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烟撅了撅嘴,只好点头答应,“能做到。”
“这还差不多。”温庭洲满意勾唇,没有再揪着这件事不放。
许烟烟靠在他怀里,感觉脚渐渐不疼了,又开始精神起来。
她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温庭洲出去了一个多小时。
不算路上的时间,他和裴苒单独相处的时间应该有四五十分钟。
这些时间里,他们在干嘛?
许烟烟一想到裴苒欲拒欢迎的手段,就有些坐立不安。
“你想上厕所?”温庭洲挑眉,发现她像是憋不住要内急的样子。
许烟烟回过神,连忙摇摇头,“没有,我就是想问问,你出去那么久把事情处理好了吗?”
“嗯,没事了。”温庭洲想到裴苒在酒店里做的事,不由眯起了眼睛。
今晚他不该出去的。
许烟烟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蔫了。
她本想试探一下两人发生了什么,可温庭洲的回答实在是简练,她根本提取不到有用的信息。
许烟烟抓抓头发,又憋出了一句话:“我听到她在电话里好像哭了。”
“被欺负了,我过去解围后把她送到了酒店。”温庭洲毫无隐瞒的意思,揉了揉她的脑袋。
许烟烟却听得睁大眼睛。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酒店那么暧昧的地方。
一个被救正满心崇拜,一个英雄救美心情激荡,难道两人就没发生点什么?
许烟烟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直接问出来更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她急得心里痒痒,想问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显得自己不是很在乎。
“你,不会害怕我和裴苒做了什么吧?”
温庭洲低头,一看到她纠结的表情就明白了。
“没有!”许烟烟立刻否认,陡地提高了声音。
温庭洲不动声色地勾唇,“那就好。”
“可是,你把她救下之后,就没有这样嘛?”许烟烟伸手抱住他的腰。
她受伤都是被温庭洲抱着坐车的呢。
温庭洲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还觉得我们有可能发生什么?”
“她肯定吓坏了,你帮她擦眼泪了对不对?她应该会亲你吧,毕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许烟烟不停想象着,语气越来越酸。
以前她在办公室看到两人拉拉扯扯的,还想着再看会儿好戏呢,可现在只觉得难受。
难道是真爱上温庭洲了?
不行不行!这个念头很可怕!
温庭洲被她的想象力气笑,“除了你,谁敢扑上来亲我?”
“那倒也是。”许烟烟放下心来,又觉得不对劲,“咦,你怎么把我说得好像色狼一样?”
“你不是吗?”
温庭洲把她搂到怀里,抬起她的下巴,“不仅主动亲我,还想象别的女人扑倒我,怎么,你就这么想把我让给别人?”
“我没有……”许烟烟睁大眼睛,没想到说着说着就变成自己的错了。
关键是她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温庭洲冷哼一声,狠狠封住她乱说话的小嘴。
唇齿缠绵,许烟烟轰地脸热了。
怀里还有男人的呼吸,全都是熟悉的薄荷味,让她禁不住的全身都在颤栗。
直到许烟烟快透不过气来,温庭洲才意犹未尽的将她放开,“下次还乱说吗?”
“不乱说了。”许烟烟老实低头,哪敢再乱说话。
嘴巴都被亲肿了,她可不想再被亲成香肠嘴。
温庭洲满意冷哼,这才柔了声音:“快睡吧,还有八、九个小时就得登机。”
闻言,许烟烟认真想了想,可怜巴巴问道:“真不去会展了?”
“你对哪件珠宝感兴趣,我帮你买回来,但你想以陆南期朋友的身份去帮忙,门都没有。”
温庭洲将她按在怀里,语气不容拒绝。
听着他话里明显的醋劲,许烟烟有些想笑,也就老老实实躺在他怀里不吭声了。
不知不觉中,她在一室安静和薄荷味中渐渐沉睡。
等许烟烟再醒来时,温庭洲已经安排好了直达机场的车辆,带着她登机回家。
回国后,许烟烟刚开机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她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顿时不敢怠慢地接通,“爷爷,晚上好呀。”
闻言,温庭洲瞥了她一眼。
温老爷子笑呵呵地应声:“晚上好,烟烟,听说你和庭州最近出国了?”
“是啊,现在刚回来,还带了许多礼物准备送给你们。”许烟烟说完低下头翻了翻大包小包。
她突然发现,带回来的东西里没有能送给老爷子的!
“还要什么礼物啊,你们平安回来就行,赶快来温家老宅一趟吧,难得你们现在都有空,今天晚上过来聚一聚吃个团圆饭。”温老爷子语气温和,说出的话却不是商量的意思。
许烟烟不好拒绝,抬头看到温庭洲面无表情的样子,心一横直接答应下来,“好呀,我们收拾好东西就过去。”
这话听得温庭洲直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许烟烟看在眼里,不由松了口气。
她知道温老爷子选择给自己打这个电话,而没有直接打给温庭洲,就是怕他这个孙子不想看见温锦夕的母亲,拒绝过来吃饭。
现在温庭洲虽然脸臭了点,但好歹没有拒绝,说明他还是愿意回家看看老爷子的。
温老爷子高兴极了,越发满意这个孙媳妇,“那就过来吧,家里已经准备好饭菜等着你们了。”
挂断电话后,许烟烟上前挽着温庭洲的手,“庭洲,咱们走吧。”
“你倒是胆子大了,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答应过去吃饭,怎么,你就那么想跟他们一家人坐在一起?”
温庭洲冷哼一声,挑起眉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听着像是在质问,却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
许烟烟吐了吐舌、头,装作害怕地说着好话:“我不是看爷爷想你了嘛,咱们两个过去陪他吃饭,他老人家心里也高兴,再说我还答应给锦夕带礼物呢,这不正好送过去?”
她说完,又撒娇般摇了摇温庭洲的胳膊,“好老公,你就当是陪我去了,好不好嘛?答应我吧。”
一声老公听得温庭洲很是受用,他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