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陈亮忽然出现,朱丽月忽然傻了眼。
就在两人惊讶时,陈亮已经翻身进入阁楼内。
“陈公子怎能如此孟浪无礼?”
青青见到陈亮,不由下意识道。
“陈公子要想见我,也需得让家母通禀,怎能翻墙越窗而来?”
朱丽月见到陈亮,眼底不由掠过一抹喜色,却故作愠怒地开口。
“朱姑娘,在下想起今日之事,恐姑娘误会,寝食难安,故星夜前来,若是让姑娘不快,在下这便离去。”
陈亮叹了口气,佯装要离开。
“公子且住。”
朱丽月站起身来,叫住陈亮:“既然陈公子来了,咱们不妨交流一番?”
“陈公子请坐。”
青青邀请陈亮在一旁坐下。
在摇曳的烛光中,朱丽月越发动人了,这让陈亮都不由多看了几眼。
“陈公子,听说你擅诗词,你的《水调歌头》,我家小姐可是喜欢得紧。今日公子不妨来首写写我家小姐的诗词?”
青青笑着开口。
“青青,不得无礼,诗文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你怎可这般刁难陈公子,况小女子蒲柳之姿,如何当得起公子诗词?”
朱丽月摇了摇头。
此话看似为陈亮开脱,实则却有几分以退为进的味道在里面。
“丽月称蒲柳,何人为美人?”
陈亮打量朱丽月会儿,却是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我曾听过一句话,当爱神拍你肩膀时,一个不知诗词为何物的人也会立马是诗人,如今见到姑娘,在下正得一首诗词以描绘姑娘之花容月貌。”
“小女子洗耳恭听。”
朱丽月不由一喜,自其看到陈亮的《水调歌头》后,她就成了陈亮的小迷妹,如今听到陈亮要赠诗词给她,还是描绘她容貌的,她如何不喜。
“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处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陈亮声音缓缓响起。
青青则是将其与自家小姐对应起来,诚如陈亮所言,这朱丽月乃是一个病态的美人,一双眼睛水波流转,有种似泣非泣的味道,面上带着一缕愁绪,说话也是轻轻微微。娇花照水,弱柳扶风形容自家小姐倒也贴切。并且自家小姐也的确兰质蕙心。
“想不到陈公子观察我家小姐这般仔细。”
青青笑着开口。
“公子谬赞了。”
听到陈亮这般贴切地写诗称赞自己,朱丽月满心欢喜,她让青青取来笔墨纸砚,连忙将其记下来,陈亮目光投过去,只见其上写着:己丑岁八月二十五夜,疏星缀空,予正抚琴,陈公子趁夜而来,破窗入我闺阁,着诗词以赠余,其辞曰: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
陈亮看着这开头的序,整个人也是有些无语,闺阁可是女子的闺房。
而自己所来的地方只是一处阁楼。
不过女孩子呆的阁楼,简称闺阁似乎也没毛病。
可今后之人若是看此诗,陈亮只怕要成为登徒子了。
人家姑娘正在自己闺房内弹琴,陈亮破窗进去,还赠人家一首诗词。
赠诗词时候干嘛?
配合着这暧昧的环境,加上这诗词,陈亮脑海中顿时浮现这样一幅画面,一个女子躺在床上,无衣以遮体,一双眼睛似泣非泣,面带愁容,还微微娇喘。
“陈公子,你说这要是让外人看到这诗词会如何想?只怕公子难逃采花之贼的名头了?”
朱丽月似笑非笑地将其收了起来。
“我本以为姑娘是深锁闺中的乖乖文静女,没想到姑娘却是这般狡黠如狐。不过这诗词传出去对姑娘也无好处。你这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陈亮笑着说道。
朱丽月给人感觉就是贤雅文静的乖乖女,可谁曾想对方却有几分狡黠。
“能与公子同损,这是小女子荣幸。”
朱丽月微微一笑,旋即羞涩地低下头:“不知公子何时可纳我过门?”
“过两日,我便纳你过门。”
纳妾,自然是越快越好。
而且他也不想那个罗密藕再听自己媳妇琴声了。
“对了,你这几日不要弹琴了。”
“为何?”
“你过来看。”
随后,朱丽月走了过来,临窗望去,只见罗家院落内,罗密藕正在那里,一脸愁苦模样。
“我和他并没有关系,从未说过一句话。”
朱丽月连忙开口道。
“小姐,那罗家公子一听见你弹琴,就在自家院子里秉烛夜读,分明是想吸引你的注意。不过我家小姐从未与她有过任何交集。”
青青在一旁开口说着。
“我自然知道,你们两家关系不好,不过我不想我媳妇琴声被别人听见。”
陈亮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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