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妥协比我想的还要快,但依我看,你并不像是一个商人,而是一个需要筹码的赌徒!
我可以把礼金还给你,但我需要你亲口告诉我,这个被你果断放弃的匣子里到底放着什么——”
星期日的尾音拖的很长,砂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对方在搞什么鬼。
但这不需要他思考,因为星期日本来就没打算藏着掖着。
“三重面相的灵魂啊,请你用热的铁烙他的舌和手心,使他不能编造假话,立定假誓!”
“你......做了什么?”
诡异的花纹模糊了砂金的视觉。
为了让观众也体会到这种感觉,所有人都亲眼见到了诡异的花纹从光幕的四周蔓延开来。
【砂金:家族的待客之道还真是新奇啊,你们所谓的合作就是一味的对正直善良的客人动用私刑吗?】
【星期日:我也说过了,既然你在光幕里有可能是杀死我妹妹的真凶,那我对你稍微粗暴一些也没有问题。】
光幕中的星期日笑着回应此前砂金抛出的问题。
“在[同谐]的光芒普照之下,一切谎话和罪恶都无所遁形,
我恳请祂降下了光芒,所以你现在还有113秒向我自证清白,
你不是杀害我妹妹的真凶。”
砂金还想再挣扎一下:“那么,如果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呢?”
星期日没有回答砂金这个问题,他只是自顾自的问道:“砂金先生,你是否持有基石。”
“是!”砂金下意识的肯定回答道。
当他明白过来自己已经无法抗拒星期日的言灵之时。
就只好尽量把自己的回答缩短到几个字之内。
力求不要透露出更多的信息给对方。
但身为橡木家系的家主,星期日也明白砂金的想法。
“很简洁的回答,看来你也明白言多必失的道理。”
“那么,你在入境的时候是否把基石交给家族保管。”
“是!”
“你交出的基石是否属于你?”
“是!”
“此刻,你的基石是否就在这个房间里?”
“是!”
“你的记忆是否没有遭到篡改,包括但不限于流光忆庭的技术?”
“是!”
原本对外高调的砂金眼前在星期日面前乖的就像一个小宠物一样,有问必答。
“你是否来自茨冈尼亚的埃维金族?”
“是!你连这个都知道。”
“埃维金人氏族是否没有篡改,读取,删减别人记忆的手段。”
“是!所以这和你想要的答案有关系吗?”
“你爱家人,胜过你自己吗?”
原本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但砂金的表情却出乎意料的有了巨大的变化,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缓了大概十几秒钟才回答道:
“是!”
星期日脸上的笑容仍然不变他继续问道:“所有埃维金人都在一场大屠杀之中丧生了,是吗?”
“不是!”
【爱莉希雅:那岂不是是说,砂金先生就是氏族最后的幸存者?】
【托帕:等等,拉帝奥教授怎么就在一看看着啊,难道你真的背叛了吗?】
【真理医生·拉帝奥:如果你会感觉到意外的话,想必是砂金提前嘱咐我这么做的,我只是他的要求办事罢了。】
【三月七:身为队友,自己的伙伴被拷问,自己却在一旁看戏,这怎么都不像是砂金本人会做得出来的吩咐吧。】
嗯哼,那小三月的猜测可就大错特错了。
熟悉砂金的公司员工反而都知道。
如果是砂金的安排,那一切又合理起来了。
示敌以弱是砂金常用的手段,为的就是趁对方不注意再绝地翻盘赢下所有。
“你是氏族中唯一的幸存者吗?”
砂金不确定的回答道:“也许吧!”
“你憎恨,并且想要亲手毁灭这个世界吗?”
【巡海游侠·波缇欧:这个翅膀脑袋的大宝贝怎么问的问题越来越奇怪了?】
【景元将军:大概是为了分散砂金先生的注意力,害怕他还有什么能够抵挡希佩照耀之力的底牌吧。】
砂金听到这个问题,表情竟然变的有些痛苦了起来。
“我.....我不知道。”
【钟离:嗯?这就是说砂金先生有过毁灭世界的欲望?】
【三月七:我的天呐,这次来匹诺康尼的诸位一个个都是毁灭命途的命途行者吗?】
【砂金:别污蔑我,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公司高层,我的人生只会坚定不移的行走在[存护]的道路上。】
【花火:那是,酒馆曾经发给你的邀请,你小子都置之不理,蛮有骨气的嘛。】
【砂金:我可没兴趣配你们这些假面愚者满世界的到处去扮小丑。】
砂金正在为自己的立场而辩解的时候。
光幕却画面一转把时间线推进到了更早更早以前。
“下面播报一则新闻,茨冈尼亚IV在市场开拓部的指导下,已按照《星际和平宪章》自主建立联合酋长国。”
“联合酋长国的建立对茨冈尼亚有着历史性的意义,此举为该星球上耸人听闻的卡提卡埃维金人灭绝案画上了句号。”
【三月七:这.....人都被杀的只剩几个了,这种大屠杀种族灭绝的事情就算已经划上句号了也完全没意义吧。】
【星:看来还是我们开拓的脚步太慢了,要是早点去说不定就能拯救这颗星球。】
正说着,新闻播报结束,一个母亲跪倒在地上抱着自己刚刚降生的孩子,他头上几根稀疏的头发倒是和砂金的发色一模一样。
“茨冈尼亚,茨冈尼亚,焦渴的暴风眼,诸神唾弃之地。”
“有石而无水,有雷而无雨,有血而无泪。”
“你用坠星捶打我们,用风雷淬炼我们,用裂土咀嚼我们。”
“你赐给我们蜂蜜之名,却又将我们置于苦涩的刀下,三重眼的母神啊,如果您能听见的话,就请保佑我手中的孩子吧!”
“当您带走他的父亲,我的孩子尚在羊水中沉睡。”
“而今丈夫沉睡的地方,我也将去往!”
“我不要求自己能够走的安详,只愿求您能告诉我,
在襁褓中沉睡的孩子能否听见母亲的心跳,
梦见雨落在大地的声响?
求您告诉我,生命是否只是一场转瞬即逝的梦!”
“否则,为何这孩子生来便要迎来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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