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呢,原本我想着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在一块住了这么些年了,我也就没把傻柱告到厂领导那里,也没找保卫科。”
“这不下班回来了易中海又逮住我大骂了一顿,说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秦淮茹耍流氓。
还恬不知耻的说要不是他拦着就让傻柱把我送到公家去了。”
“说什么到时候我不仅工作要丢,还有要让我吃几年牢饭不可。”
“但是嫂子您是不知道,当时秦淮茹插队的时候,易中海就在我旁边站着呢。
他目睹了一切,秦淮茹插队的时候他不吭声,傻柱打我的时候他屁也没放一个。”
“现在下班我都到家了他追上了骂我一顿,还说他拦着呢。
嫂子您说易中海过不过分,他跟傻柱还有秦淮茹就是一伙的。”
塞北乔见娄小娥被感受到了自己的愤怒,于是便继续开口对着娄小娥说道。
“什么…”
听着塞北乔的话,娄小娥顿时就被惊住了。
紧跟着心里就升腾起来无穷的怒火。
好嘛欺负人都欺负到家里来了。
“一大爷他怎么这样啊!”
娄小娥心里生气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向易中海这样德高望重公平公正的院里一大爷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你还别不信,我刚回来的时候不是听到有吵闹声嘛,于是我就过去看了。
当时过去的时候不仅有易中海,还有傻柱在呢。”
“傻柱当时跟疯了一样就要打北乔,我过去想要去拦一下,傻柱张嘴就骂我。
那真是骂的那叫一个不堪入耳。”
许大茂满脸愤恨的开口接着说道。
“他们怎么这样啊,太过分了真是,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平日里咱们不招惹他们,他们就这么欺负人啊?”
“不行,我找他们算账去,这口气绝对不能忍。”
娄小娥被气的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开始嚷嚷了起来。
说这话她就要去找傻柱和易中海评理去。
“嫂子啊,你就不用去找了。
今个我已经惩罚过他们了。”
塞北乔开口对着娄小娥说道。
“惩罚他们了?”
听着塞北乔的话,娄小娥停下了脚步有些不解的转过头不解的重复塞北乔的话对塞北乔问道。
“不错,他们这么欺负人,我要是任由他们这么欺负我之后可就没好日子过了,保不齐的要三天两头的找我麻烦。”
“这不,忍他们一次啊,他们就变本加厉找你麻烦,给他们脸他们不要,那我也就没必要再给他们脸了。”
“傻柱今个平白无故的打了我这事也就算了,但是不给我饭吃还辱骂羞辱我,这事要是捅到了公家那里傻柱诬陷罪是跑不了了,而且啊虐待工人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所以我就拿此事威胁傻柱和易中海,傻柱怕了易中海也害怕我把今个的事说出去坏了他一大爷厂里八级工的名声,这俩人一共赔了我两百块钱一张自行车票算是过去了。”
塞北乔对着娄小娥解释道。
“两百块钱不少了,可是这也不能轻易放过他们吧,还有一…那易中海,这么大的人了,他怎么这样啊?”
“你就该把他的所作所为说出去了,让人们都看看他的嘴脸。”
娄小娥听完了塞北乔的话,虽说觉得赔的钱不少,但是这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情。
实在是他们太欺负人了。
“嗐,要不我和大茂哥商量着在怎么整整他们呢。
大茂哥今个去劝架平白无故的就被傻柱骂了,嫂子你评评理,就把自己当个外人跟大茂哥没关系。”
“就比如说你当时就在旁边看着呢,大茂哥这是过去做好人好事去劝架了,傻柱非但不领情还骂大茂哥,你说这事傻柱他办的地道嘛?”
“再怎么说大茂哥也是好心过去的,而且还是一个成年人被傻柱这么张口就骂,大茂哥心里能不气?”
塞北乔违着心对着娄小娥添油加醋的开口说道。
把许大茂给描述成了一个好人。
“就是啊!我好心去劝架去了,傻柱就那么骂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参加工作的成年人而且还结婚了,他这么骂我那真是我被他欺负的时间太长了了…”
“他觉得我好欺负拿我撒火出气。”
许大茂拍着桌子赞同塞北乔的话,虽说他知晓塞北乔的话水分很大,毕竟他也是参与这之一。
可是这话真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所以说啊,这傻柱就不是一个东西,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人,还有这个易中海也是一路货色。”
“你想想平日里就傻柱和易中海接济秦淮茹接济的多。
甚至秦淮茹哭穷的时候易中海还开全员大会号召一个院里的出钱出粮救急秦淮茹一家。”
“可是呢?现在谁家过的富裕啊,还不是被易中海道德绑架没办法才从牙缝里抠出来接济秦淮茹家。”
“给了秦淮茹接济他们就得饱一顿饥一顿的,但是秦淮茹人家一家子五口人顿顿吃的满嘴流油。”
“在瞅着院里除了刘海忠之外哪个胖的过他们家的。
那个贾老太太懒得后脚跟疼吃的衮胖,她家那三个孩子…”
“一个比一个富态,除了这些你在瞅瞅咱们院里的梁寡妇家,虽说上面没有老的,但是下面还有三个小的呢。”
“人家日子过得比秦淮茹还苦,但是嫂子你哪次见过梁寡妇向秦淮茹和贾老太太这样哭天抹泪的喊自己苦了?”
“你什么时候见过傻柱跟易中海接济过人梁寡妇家里?”
塞北乔夹起一口菜塞进嘴里对着娄小娥不停的继续说着。
听着塞北乔的话,娄小娥除了生气上火外都不想评论傻柱易中海和秦淮茹了。
只觉得他们没有一个好人。
“北乔,你说傻柱对秦淮茹好那是贪图秦淮茹的美貌,这个我可以理解。
但是为什么易中海还有那个聋老太太都对傻柱那么好啊?”
娄小娥气闷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许大茂为塞北乔倒了一杯酒后对着塞北乔开口不解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