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君言觉得自己要是今天暴毙,一定是被裴斯臣给气死的!
即便现在还倒地,那也都被他气了个半死!
怎么会有人明明是那么一个讲礼规矩的君子,转瞬就能变成一个无赖流氓呢?
她以为她知道了他的弱点,能够很好的拿捏住他,可结果......
她就是一个笑话,不但没拿捏住他,反倒被她吃得死死的!
最后她不得不认怂的重新将自己的拉链拉了回去,然后冲着地上的高跟鞋撒气。
而他则在安静的看了她一系列的造作,似乎确定了她不会有后续以后才又重新戴上眼镜,一边继续埋头自己的事情,一边淡淡的道:“我让阿姨帮你把你的睡衣什么送过来。”
骆君言:“.......”
骆君言算是服了他了,至于对她这么严防死守?
就对门,对门而已!
不让她自己回去拿就算了,他都不过去帮她拿,就非得寸步不离的盯着她?
她是成了一级罪犯了,还是国宝了?
“随便你!”说着她的目光就不经意的突然落在了他的更衣间上。
只见她像是突然找到了报复他的方法似的,不怀好意的一笑,然后就直接朝他的更衣间去了。
而裴斯臣见她朝自己的更衣间去,虽然知道肯定没好事,但是他还是想不出她到底会怎么做。
只听她在里边不断的制造出找东西的动静,在里边捣鼓好几分钟也没出来。
最后引得淡定如裴斯臣也忍不住站起了身,悄悄的朝自己的更衣室方向走去,想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只是他才刚走到更衣室门口,她就怀里抱着他的一件衬衣出来了,两个人还差点撞在一起。
而明显干了坏事的她,毫无意义的被吓得浑身一颤,差点惊叫出声。
“你干嘛?”她很心虚的冲着他问着。
裴斯臣目光异常警惕的将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紧接着才又将视线投向她身后的更衣室。
一点都不意外,此时他的更衣室不说像是被二哈光顾过,那也是差不多能让他这个有些洁癖强迫症的人血压升高的样子了。
这明显就是她故意的,因为她虽然没有洁癖强迫症,但也绝对不是一个会不懂得尊重别人劳动成果,拿东西就一定会破坏东西整体秩序和整洁的人。
所以眼下他更衣室里毫无秩序,毫无规则,东西还乱七八糟的叠在一起的状态,一定就是她故意弄的。
“我晚上穿这个,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骆君言到底还是对刚才自己与他赌输了耿耿于怀,于是这回又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拿自己待会儿穿什么,怎么穿的事情来威胁他。
裴斯臣看着她挑衅的拿着他的衬衫在他眼前晃了晃,除了微微眯起了自己的眼睛,让人感觉他对她这种行为很不屑以外,他也没有说什么。
而骆君言见他沉默,也懒得多和他说什么,直接丢了他一个白眼,就真的往浴室去了。
裴斯臣站在更衣室门口,听到浴室门被关上的动静以后,才缓缓地写下了脸上的无情和冷漠,然后很有些心累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是觉得她真的出乎他意料的能折腾,而他也是真的有点拿她没办法。
看不惯自己更衣室乱七八糟的他,最后到底还是忍不住进去重新整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