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君言。”
周仁漓看着眼前靓丽耀眼得几乎快和自己记忆当中的她无法重合的她,内心里很是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明知道当初的错过,其实和她关系不大,主要原因在自己的身上。
可他还是忍不住对她心生怨念,为自己的感到委屈。
特别是看到现在的她越来越漂亮,也越来越讲究,越来越知道怎么装扮修饰自己,他心里就极度的不平衡。
“嗯?”
骆君言为了尽快结束这一餐,一直在埋头认真的解决自己的牛排,以至于听到周仁漓叫她名字的时候,她餐盘里的牛排就已经去了一半。
就连回应他的同时,她也么有停下继续用餐的动作。
“你这个骗子!”周仁漓目光不经意的扫了她的餐盘一眼,心里本来就生了怨气,这会儿就更不快了。
他周仁漓或许的确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好人,好像也挺不学无术,但是他真的一点都不笨。
他看得懂她对他的不待见和轻视,也看得懂她与他用餐的勉强,更看得懂她想尽快的结束这一顿餐,然后赶紧的和他分道扬镳。
可同时他又挺愚蠢的,因为他在明知道这么多的情况下,竟想不出一点可以让她对自己改观,让她改变对自己态度的办法来。
而骆君言再次听到他当面说自己是骗子,已经习惯到有些不想去理会在意这样的指控了。
甚至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他要喜欢说她是骗子,就让他说吧,反正她反对也不见得有效。
但是她虽然不打算与他一般见识,他却脸厚的不愿意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说你是骗子?”
“难道你想说?”她几乎是瞬间的反应,直接反问了回去。
“你问我就说。”
骆君言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红酒,然后拿着餐巾一边擦嘴,一边有些无奈的看着他。
“我要说我不想问呢?”她觉得他现在幼稚得和骆陪陪有一拼。
这么大的人了,想说什么就直接说,总是试探着她的态度,要说不说的,虽然会引起她的好奇,但不得不说也会让她不耐烦。
相对的,骆君言的这个脾气也让周仁漓很没有办法,因为就他接触过的各类型女人当中,几乎没有见过像她这么难伺候,脾气这么硬的。
都说女人在男人面前最大的利器就是温柔和善解人意,所以大多女人都很知道怎么在男人面前示弱,给男人面子,有时候甚至会像哄小孩子似的哄着男人。
但是这些在骆君言身上完全看不到,别的女人的拒绝或许是以退为进,又或者完全是反话,是制造和男人之间的情趣。
可她的拒绝那就可能是真的拒绝,所以她的反问一出,他就不敢再往下接。
只能用笑容将这个问题无视了过去,然后自顾自的道:“当年你若有今天半分讲究,我也不会自我欺骗,不够坦白。”
骆君言正在擦手的动作,不禁顿了一下,紧接着又是一阵无所谓的轻笑。
“承认自己肤浅那么难吗?还非得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
“那你说句好听点的话就那么难吗?非得把没几句话都说得那么尖刀入肉似的?”
骆君言挑着眉头,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我就是这样,不是那么好相处,你早就知道的。”